齊柯掐著南宮雪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地上,然後騎了上去。
“隻要你乖乖地伺候爽了我,說不定我一高興,會放你走也說不定!”齊柯說著,嘗試著慢慢鬆開了掐著南宮雪脖子的手,見她果然沒有反抗,更加暢快起來。
南宮雪將藏在衣服下的骨刀死死握緊,隻等著合適的機會,給齊柯致命一擊。
隻是眼下齊柯的警惕心太強,她沒有動手的機會,所以她隻能等。
“哈哈哈,果然識趣!”
齊柯看著南宮雪這樣,滿足的笑了起來。
“乖,我一定會比慕塵那個廢物更能讓你舒服的,說不定你嘗過一次後,就舍不得走了!哈哈哈哈~”
齊柯瘋狂的笑聲一直在山洞回蕩,南宮雪的注意力卻一直在已經移到齊柯背後的藤蔓上。
到時候,她先用藤蔓勒住齊柯的脖子,他一定會下意識用雙手去拉扯,這樣自己就有機會將骨刀插進他的心臟
“小公主,你好香啊!”
齊柯慢慢湊近南宮雪的脖頸,狠狠地吸了一口。雌性獨有的清香,讓他忍不住沉醉。南宮雪強忍著惡心,咬牙忍耐著,畢竟現在藤蔓還不夠近。
或許是長久以來憋得太久了,齊柯再也忍受不住,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南宮雪第一次覺得一個人的身體看著讓她如此惡心,可她還是必須得忍著。
快了
就快要到了
就在齊柯將自己剝了個乾淨,一把扯下南宮雪腰帶的時候,時機到了。
粗壯的藤蔓猛地纏住齊柯的脖子,齊柯急忙抬手去扯,與此同時,南宮雪拿出握了很久的骨刀,對準齊柯的心臟,用力地刺了下去。
‘噗呲’
骨刀刺入身體的聲音!
南宮雪感覺有滾燙的液體濺到了自己的臉上,很臭,很惡心,可她還是死死握住骨刀想要儘可能插得更深一些。
齊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嬌弱的雌性反殺了。
他愣愣地低頭,看著沒入自己心口的骨刀,似乎還有些沒有回過神。
“你”
齊柯顧不上纏在脖頸的藤蔓,雙手死死掐住南宮雪的脖頸,這一次,他用儘了全力。隻可惜,他的生命在流失,最後還是沒能掐死南宮雪,就轟然倒地。
“咳咳咳咳”
南宮雪劇烈的咳嗽著,用儘力氣推開壓在身上的齊柯,迅速地跑到洞口。
借著月光,南宮雪看到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還有被血染紅的衣服,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對於一個接受過那麼多年教育的人來說,殺人已經觸及底線,她沒有辦法做到不害怕,可為了自保,她又不得不這麼做。
她死死抱住自己的腦袋,嘴裡不斷念叨著,“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等慕塵帶著一眾獸夫循著獸印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頭發亂七八糟的雌性。她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整個人縮成一團,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恐懼,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靠得近些,還能聽到她嘴裡念念有詞。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看到這一幕,慕塵再也控製不住,急忙撲了上去,一把將南宮雪抱住。
“彆碰我”
南宮雪拚命的掙紮,可慕塵死死抱著不放,他的心好痛,痛得仿佛快要死掉了一樣。
蘇瑾聿進山洞查看了一眼,然後退了出來。
“齊柯死了!”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南宮雪用力抓住慕塵的胳膊,拚命解釋著,“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沒有殺人”
看著南宮雪幾近瘋魔的樣子,眾人的心裡都很難受。
“妻主,是齊柯該死!”慕塵反扣住南宮雪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堅定的說道。
“殺人了,我殺人了”南宮雪說著,開始將手用力地在衣服上擦著。可手裡的血跡都已經乾了,根本就擦不掉。“擦不掉,為什麼擦不掉啊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顧南衣上前一個手刀,將南宮雪劈暈了過去。
“你做什麼?”慕塵怒吼道。
“她現在太激動了,我們先帶她回去再說。”顧南衣心裡也很不好受,可離開這裡,給妻主找個巫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十一站在最邊緣的位置,他就那麼愣愣地看著南宮雪發瘋,然後被顧南衣打暈。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妻主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而他為什麼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
“對,去找巫醫!”
慕塵伸手去抱南宮雪,可他不知為何,自己手腳竟然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幾次都沒能將南宮雪抱起來。
“我來吧!”
察覺慕塵現在狀態不對,顧南衣直接上前將南宮雪抱了起來。
“我駝你們去!”
慕塵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一身雪白的衣衫,此刻被南宮雪身上的血汙染得臟兮兮的卻絲毫不覺。
“我會飛,能更快一些。”
慕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深吸幾口氣後,變成一隻高大的白澤出現在眾人麵前。
顧南衣抱著南宮雪跨了上去,然後對蘇瑾聿和十一說道,“我們先走一步。”
“好!”蘇瑾聿點頭,目送慕塵他們離開。
蘇瑾聿將視線收回,落到一直不曾開口的十一身上。他抿了抿唇,過去拍了拍十一的肩膀,“走了!”
慕塵一路用了最快的速度,他直接去了巫醫的住處。落地的時候,他甚至控製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好在顧南衣反應很快,抱著南宮雪直接跳了下來,才不至於摔下。
聽到外麵的動靜,巫醫打開門,就看到顧南衣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雌性,他驚懼不已,急忙讓顧南衣將人抱進了屋。
顧南衣小心翼翼地將南宮雪放下,這才發現顧南衣的衣服都被扯破了,於是他趕緊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將人蓋住,這才側身讓巫醫過來診治。
巫醫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南宮雪除了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掐痕之外,並沒有什麼外傷。
“奇怪了,她身上並沒有傷口,這血”
“這血不是她的!”顧南衣搶先回答道。然後他將發現南宮雪時候她的狀態說給巫醫聽。
巫醫越聽眉頭皺得就越深,“你們怎麼當獸夫的?之前就讓你們的妻主撞破了腦袋,現在又讓她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