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夕像隻張牙舞爪的小狐狸,罵完後神清氣爽。
律師的助理趕來時,看到她還以為是作陪,從懷裡掏出三千塊就要帶男人走。
孟南夕卻抬手把錢擋了回去,直接從lv裡拋出五萬現金。
“這是定金,案子我就交給他了。”
孟南夕離開前,身後男人不易察覺的藏匿一笑。他是裝醉,沒想到這小妮子不凡,上趕著賴上他。
孟南夕剛出門,穿著米色風衣的男人就跟了出來。
他笑得玩味,一雙桃花眼勾人的厲害,嘴裡脫口而出,“小渣女。”
“你所謂的相親,不會也是讓我陪你做這種事吧?”
孟南夕剛抬頭,就撞見宋鶴眠站在眼前。
“你不是在醫館?”
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遇見!
孟南夕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眸間,竟然有幾分乖巧模樣不似初見張揚。
宋鶴眠笑得調弄,“怎麼,孟小姐可以來辦事,我就不能來陪朋友喝酒?”
孟南夕又羞又氣,臉都紅了。
她剛想解釋,傅京洲就追了出來。
那副架勢,怕是要把孟南夕吃乾抹儘。她腦子一抽,情急之下,抓著宋鶴眠就吻了上去。
薄紅的唇,胡亂親吻,一雙小手更是不老實的上下摸索,生怕傅京洲看不出多刺激。她急得心跳到了嗓子眼,表演欲爆發!
乾脆摟著宋鶴眠輕輕哼吟起來,那聲音像小貓烙癢癢,讓宋鶴眠耳根子發軟。
“孟南夕,你竟然敢出軌!!!”
傅京洲氣瘋了!
他以為孟南夕愛他到無法自拔,他還洋洋得意的到處炫耀,結果全都是假的。
她玩的比他還花,這女人竟然耍他!
以後他還怎麼在兄弟圈裡做人?
“孟南夕,你要不要臉?背著我勾搭了這麼多的男人,你有那麼饑渴嗎?”
“我告訴你,就算玩膩了,也隻有我甩你的份!”
他罵的難聽,可越是狗急跳牆,孟南夕越是覺得報複的好爽,好想繼續下去。
尤其是這男人的唇,那麼軟,那麼好親。身上還有一股大地的香水味,讓人心神平穩,親的她越來越貪心。
傅京洲覺得自己被耍了!
兄弟們追了出來,自己心愛的蘇念也在旁邊看著。他絕對不能丟了麵子。
他氣氣勢洶洶的想找宋鶴眠泄憤。可剛抬手,一拳還沒揮下,就被宋鶴眠扣住。
宋鶴眠甚至都還沒用力,就把他推了出去。然後掏出紙巾,輕蔑的擦手,仿佛剛才碰的是什麼肮臟東西。
“你——”
傅京洲臉都綠了。
孟南夕期待的望著男人,生怕他說實話。
她盯著宋鶴眠的唇角,心裡壞想著,要是他敢說出實情,她就吻上去,堵住他的嘴巴!
小手依然扒拉在男人腰前的襯衫上,她委屈巴巴的搖頭,仿佛剛才招搖得意的不是她。
此刻,她乖巧又溫順,還很軟弱。讓宋鶴眠生出維護的心思。
“這位先生,如你所見,我和女朋友親吻,應該和你沒關係吧?”
宋鶴眠挑眉,幾分不屑中帶著鄙夷。
剛才在酒店,他看得清楚,是傅京洲要把孟南夕甩掉。這小妮子強撐,隻是僥幸占了上風,背後心酸隻有她自己知道。
可對比傅京洲,他可真不是東西!
“你的女朋友?這個女人我玩了三年,你要二手貨嗎?”
‘啪’這巴掌猝不及防,清脆刺耳。
孟南夕渾身顫抖,“你你在說什麼?傅京洲你是畜生麼?”
‘砰’的一聲,這次不是孟南夕。
宋鶴眠踹他像踹個垃圾。
就算和他再沒關係,以他的家世修養,也不允許一個女人在他麵前被欺負。
“滾,我隻說一遍。”宋鶴眠怒了。
可傅京洲的兄弟們都在,擼起袖子就要來幫忙。
“你想清楚了,這家酒店都是我的人。”宋鶴眠笑意漸深。
他穿的矜貴,一時讓人浮想。
孟南夕卻在心裡嘟囔: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宋鶴眠家是開醫館的,指不定她也信了。
“況且,你兩腿發虛,形似不穩,那方麵虧虛太多,要多注意身體。”
這話怎麼聽著越來越不對勁?
不過傅京洲好像很少和她來真格的。
三年,他們真正的親密少之又少。
從前孟南夕從沒往那方麵想過,難道是他是真的不行?
這話如果是從彆人口中說出來,孟南夕還會質疑,可宋鶴眠是中醫,他不會看錯的。
周邊人看傅京洲的眼神,忽然微妙起來。就連蘇念也詫異的盯著某處,細看了幾眼。
傅京洲慌張的擺擺手,連忙解釋,“念念,不是那樣的,你彆聽這個神棍胡說。我怎麼會不行呢?”
他討好的像隻狗,“我行不行,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試了再知道,是不是有點晚?體驗感會很差的。”宋鶴眠的話不輕不緩,適時補刀。
傅京洲氣的抓狂,他竟然被羞辱那方麵的問題,簡直是重傷他男人的自尊。
他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