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亮了。
劉高美滋滋的從杜壆和酆泰兩大猛將中間爬了起來。
昨晚先是秉燭夜談。
杜壆和酆泰知道劉高的光榮事跡,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
既然都躺在一個床上了,杜壆和酆泰當然要問問細節。
劉高也沒藝術加工,就原原本本的,問什麼答什麼。
即便如此,還是讓杜壆和酆泰大呼過癮。
進了左側一間屋,十幾平方的空間隻有一張理療床是擺設,兩人坐在了床上。
提起虎頭斧與這狗屁的虛無老道來上幾招?虎蠻的心頭默念,還未升起,卻被老道所輕描淡寫透露出的蓋世本事泯滅。
他們夫妻恩愛如初,外麵的風風雨雨,他們就當成一場笑話來看。
她的家庭條件,肯定不像她穿著的衣服一樣,說不定頗有底蘊,頗有家財。
黑豹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不全力殺死對方,應該就離不開這裡了。
心底湧出一抹苦澀,“果然,我們真的就這樣再也不可能了。”無奈的歎息,彌漫了整個空間。
我的狐疑沒有表露於臉上,但長久沉默卻讓梁正一副了然於心狀的神色。心中一沉,又暗自否定,他不可能會知道我的過去,張繼不是多嘴之人。
他把我放下在一塊挑高的岩石上,隨之也坐在身旁,並理所當然地將我攬在身側。過了片刻也不見他開口,就隻是凝看著深黑幕布下那片寧靜的湖麵。他的側臉精致如刀削,尤其是這般靜默無聲又專注樣,有種說不出的魅離。
伽伊洛聽罷笑了一笑,說道:“好了,說了這麼久,我們也該做準備了。而且,那些男人在甲板上待了一天一夜,身子肯定已經很疲倦了。她們可不能死,要不然就沒有人給我們當苦力了。”說著,帶著眾人遠去。
隻是,我很是無奈的不行,畢竟這些事情,就是這樣的,實在是怎麼都無奈的不行了。
孫邈沒有說下去,但屋內誰都知道這個沒有說出來的後果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