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京。
“張邦昌這個畜生!”
李綱下朝回來聽說劉高的回信到了,原本罵罵咧咧的他頓時眉開眼笑:
“快把劉知州的信給我康康!”
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打開信箋,李綱一眼就被劉高的字體吸引到了:
“前所未見,彆出心裁,標新立異,自成一家!
“妙哇!妙——哇!”
然後又開始仔細閱讀內容,彆的都還好,直到最後一首詩李綱驚呆了:
“……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爐照破夜沉沉。
“鼎彝元賴生成力,鐵石猶存死後心……
“妙!妙!妙!”
李綱一邊在嘴裡反複咀嚼這兩句,一邊情不自禁的拍著大腿:
“劉兄端的是憂國憂民呐!
“如此忠義之臣,可惜官家聽信奸臣讒言,不肯重用,當真是……那啥!”
李綱覺得宋徽宗很不地道。
奈何他為人臣子的,實在不好議論天子。
“嘶!”
夫人推開了他的手,皺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