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一片忠心!”
盧俊義被李固感動了:
“那你就也同去吧!”
“多謝主人!”
李固歡天喜地的拜謝了盧俊義,又隱蔽地瞟了劉高一眼:
哼!想綠我?
沒那麼容易!
劉高挑了挑眉:戰嗎?
李固兩眼一瞪:戰啊!
劉高淡淡一笑:
你要戰,我便戰!
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李固感覺自己遇上了最強大的對手,但是他有不得不血戰到底的理由:
風情萬種的盧家主母!
還有盧家的億萬家資!
人財兩得,都是他的!
誰都彆想搶走!
好家夥!
劉高感受到了李固那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決心,都覺得李固太猖狂了!
怪不得原著之中李固敢私通賈氏,趁著盧俊義不在趕走燕青,占了盧府!
盧俊義回來,李固還敢在官府告他私通梁山泊反賊,把他送進了大牢!
把盧俊義送進大牢之後,李固還敢送蔡福五百兩金子買斷盧俊義性命!
這年頭兒的奸夫都太猖狂了!
賈氏沒好氣的瞥了李固一眼:
我跟小白臉兒約好了的,你去乾什麼?
李固假裝沒看見,張羅酒食去了。
於是吃過早膳就出發了,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往附近大山去了。
李固先行一步。
然後劉高就見識到了李固能乾的一麵。
劉高他們大隊人馬到了的時候,李固已經指揮仆人在山間紮好了營地,還安排好了時令水果。
劉高他們一到,就可以吃上時令水果,若是累了還有帳篷可以休息。
當然盧俊義、武鬆他們這種猛男是不可能累的,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師兄,我們來比一比如何?”
武鬆興致勃勃的主動向盧俊義發起挑戰:
“就以一個時辰為限!
“誰打到的獵物大,誰就是勝者!”
劉高笑眯眯的看向秦明:
“如此,須有一個彩頭才好!”
秦明從囊中取出一口彎如狼牙的短刀:
“這是我當年打遼狗的戰利品!
“我就出這口短刀做彩頭罷!”
武鬆從腰間解下一個鵝蛋大的流星錘:
“這是我二哥送我的小玩意兒!
“據說得自於一個有萬夫不當之勇的江湖好漢!
“就用此物做彩頭罷!”
盧俊義兩眼一亮:
瞅瞅秦明那口短刀又瞅瞅武鬆那個流星錘,都是極品!
於是盧俊義從懷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
“這是我多年在槍棒的心得!
“比不得兩位兄弟的彩頭,就當是個添頭吧!
“誰勝了,就全都拿去!”
“妙哉!妙哉!”
劉高嗬嗬一笑,取出一把巴掌大的手弩:
“我身上也沒帶什麼寶貝。
“就拿這把手弩充數吧。”
劉高現在隨身都佩戴兩把手弩。
一把手弩是花月娘送的,另一把手弩是他找花榮要了備用的。
這一把就是備用的,所以劉高拿出來也不心疼。
再說隻是拿出來做個樣子而已,待會兒還要拿回來的。
盧俊義一看:“這個好!這個好!”
於是就把彩頭全都放在了一起,交由賈氏保管。
盧俊義興致勃勃的道:
“兄弟們,我們這就出發!”
“慢著!”
劉高瞅瞅跟盧俊義寸步不離的燕青:
“盧兄,你們兩人一起?”
“師兄你這犯規了吧?”
武鬆搖了搖頭:
“我大哥不會武功,所以才帶了幫手!
“你也要帶幫手?”
秦明攤手:“本來我就打不過你,伱還帶個幫手!
“說不過去了呀哥哥!”
盧俊義老臉一紅,便對燕青揮了揮手:
“你自去打獵,不必跟著我!”
於是就分成了五路。
盧俊義、武鬆、秦明、燕青一人一路,各自選了一個方向走了。
劉高和焦挺、戴宗一路,剛要走就被賈氏喚住了。
賈氏拋了個媚眼兒:
“劉大官人,你一個文人,何必跟他們湊熱鬨呢?
“不如咱們吟詩作對呀?”
“吟詩作對哪有打獵好玩兒?”
劉高大手一揮:
“兄弟們,我們走!”
我特麼……
賈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睜睜的看著劉高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是我沒說清楚?
又吟又詩又作又對,但凡老司機都能聽明白呀!
然而劉高真的就這麼走了,賈氏心裡滿滿的都是臥槽,卻又無處吐槽……
“娘子,人都走遠了。”
賈氏耳邊一個油膩的聲音響起:
“怎麼?舍不得呀?”
賈氏秀眉微蹙,沒好氣的橫了一眼李固: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
小袖兒一甩,賈氏板著小臉兒,怨氣衝天的走進了帳篷裡。
李固追了進來,嬉皮笑臉的拉住賈氏:
“娘子,小白臉兒中看不中用!
“乾糙活兒還得是我這樣的粗人!”
營地裡隻剩下了賈氏、李固以及盧府仆人。
盧府上上下下都被李固收買了,所以李固敢如此肆無忌憚。
賈氏沒好氣的甩開了他:
“放屁!
“你還不是中看不中用!”
“娘子,你竟敢看不起我?”
李固當時就怒了,一把將賈氏按在鋪上!
一彈指之後。
李固心滿意足的翻過身來,把賈氏摟在懷裡,得意的問:
“服不服?”
賈氏:
……
兔子!
盧俊義走出去沒多遠,就發現了獵物,興衝衝的伸手去箭壺裡摸箭。
這一摸,摸了個空!
我箭呢?
盧俊義摸了幾把也沒摸到。
回頭一看,自己背後根本沒有背著箭壺!
盧俊義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的箭壺是讓燕青替他背著的。
結果燕青自己單獨一路,沒把箭壺交給他。
現在燕青早就跑沒影兒了……
“嗖——”
兔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頭竄進了草棵子裡!
“唉!”
盧俊義氣得一跺腳!
他手裡隻有弓,沒有箭,打獵豈不是先輸了一半?
還好,這裡距離營地不算遠。
盧俊義記得營地裡還有多餘的箭壺,於是決定趕緊返回去取一個箭壺。
爭分奪秒的,盧俊義一口氣跑回了營地。
這時候仆人正在各玩兒各的。
主人不在,積極表現給誰看?
所以盧俊義跑回來的時候,仆人都措手不及,驚得不敢動彈,鴉雀無聲!
他們鴉雀無聲了,帳篷裡邊兒的慘叫聲卻是一浪又一浪的傳了出來……
盧俊義一愣:
這聲音……似曾相識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