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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刀!
劉高找到了原著之中武鬆的行者套裝:
一個鐵戒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穗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鯊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镔鐵打成的戒刀!
拿起這對雪花镔鐵戒刀,劉高隻覺寒氣刺骨,殺氣逼人!
原著之中張青說過:
“想這頭陀也自殺人不少。
“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裡嘯響。”
按照封建迷信的說法,半夜刀鳴,或是念主,或是渴血,或是不平……
無論因為什麼都說明了一件事——
這是寶刀!
隻是如今武鬆沒有“供人頭武二設祭、武鬆醉打蔣門神、武鬆大鬨飛雲浦、張都監血濺鴛鴦樓”的經曆,也就沒有得到這身行者套裝。
劉高尋思著這對雪花镔鐵戒刀武鬆用的得心應手,回家送給他好了。
至於其他行者套裝就算了。
劉高可不希望武鬆跟了自己最後還要出家。
再說武鬆臉上沒有金印,也不需要假扮成頭陀來隱藏逃犯身份。
“相公,銀子!”
旁邊曹正忽然叫了起來。
原來是他找到了張青和孫二娘藏起來的金銀。
之前他們隻搜出幾貫錢,還以為這就是張青和孫二娘的所有積蓄。
若不是劉高想起來找行者套裝,這些金銀就不知道便宜誰了。
曹正清點了一下,總計黃金五十餘兩,白銀一千餘兩,外帶十幾貫錢。
“這對狗男女開黑店多年,不知害了多少好人,方才積攢下這些金銀!”
曹正啐了一口:“都是不義之財!”
“不義之財,就要用在仁義之處!”
劉高大手一揮:“全都打包帶走!
“正好供我清風寨養兵!”
曹正:“遵命!”
……
“嘭!嘭!嘭……”
焦挺和曹正兩個在酒店裡點火,把一壇子一壇子的美酒都砸入烈火中!
造孽呀!
魯智深一雙大手捂住了臉,實在見不得一壇子一壇子的美酒付之一炬……
“狗……大哥!”
劉高正在隔岸觀火,一直躲著他的花月娘來到他麵前伸出一隻小手兒:
“把手給我!”
劉高眨眨眼睛,把左手遞給了她。
“啪!”
花月娘板著小臉兒一巴掌打開了劉高的左手,仍舊把小手兒伸向他:
“另外一隻!”
“你乾嘛……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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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高試圖萌混過關,花月娘卻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手腕,撩開袖子一看:
“你的手怎麼了?”
“沒怎麼。”
劉高當然不可能承認是為了試驗天生神力,他早就編好了一個理由:
“看曹正做飯,不小心燙的。”
“騙子!”
其實花月娘也看到了劉高一拳打在樹上,隻不過善解人意的幫他隱瞞了。
所以說,兄弟就有那麼重要?
花月娘氣咻咻的瞪了劉高一眼:
“大騙子!”
“不是,你咋還罵人呢?”
劉高趁機插科打諢:“好歹我也算是你哥!
“你說清楚,誰是大皮燕子?”
花月娘:“……”
……
在劉高一行離開十字坡之後不久,一個長長的車隊也來到了十字坡。
押車的皆是膀大腰圓的紅衣壯漢。
為首一人穿一身紅,騎一匹赤馬。
一人一馬,宛如火焰!
眼見前方一個樵夫擔柴走過,紅袍紅馬的少年迎上去跟那樵夫問路:
“漢子,這裡地名叫做甚麼去處?”
樵夫回答:“這嶺是孟州道。
“嶺前麵大樹林邊,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紅袍少年又問:“附近可有酒店?”
“有!”
樵夫回手指向十字坡:
“十字坡為頭一株大樹,大樹旁便是一家酒店!”
紅袍少年謝過了樵夫,招呼火家:
“前方就有酒店,走快幾步吃酒去!”
於是長長的車隊加快了行進速度,不片刻,就來到為頭那株大樹之下。
“這……”
紅袍少年目瞪口呆的瞅瞅樹上挑著的酒簾兒又瞅瞅還在冒煙的廢墟:
“這什麼世道兒……”
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衣壯漢很沒眼色的來問他:
“主人,酒店在哪兒?”
“瞎呀?”
紅袍少年沒好氣的一拳捶在大樹上,卻見樹乾上撲簌撲簌往下落木屑!
什麼鬼?
紅袍少年視線橫移,隻見在他這一拳旁邊三寸,竟是出現了一個拳印!
那個拳印,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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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根本看不出來,被紅袍少年震動之後,木屑落下才顯出拳印形狀!
“嘶——”
紅袍少年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把自己的拳頭懟在拳印裡比了比:
此人……好大的力氣!
“主人好身手呀好身手!”
那個膀大腰圓的紅衣壯漢沒看清楚,還以為是紅袍少年一拳打出來的!
“這拳印不是我打的!”
紅袍少年一邊解釋一邊擼一把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擼掉一層又出一層:
太肉麻了!
膀大腰圓的紅衣壯漢習慣性的吹捧:
“主人太謙虛了,這裡又沒彆人!
“何況這一拳入木三分,除了主人誰打的出來?”
你太看得起我了!
紅袍少年無言以對,發現還解釋不清楚了。
畢竟這裡除了他沒有彆人,而且他剛剛還打了樹乾一拳……
懶得再跟火家解釋,紅袍少年用手指輕輕撫摸那個入木三分的拳印:
也不知是怎樣高大威猛的一條大漢,才能打出這入木三分的霸道一拳!
若有機會遇到此人,一定要結交一番!
紅袍少年最後看了那拳印一眼,翻身上馬,吩咐火家:
“繼續趕路!”
於是長長的車隊繼續向著前方進發了,隻是比望梅止渴之前慢了許多……
……
“這便是東京麼?”
十幾日後,劉高終於到了大宋都城,隻覺仿佛走進了《清明上河圖》:
千門萬戶,紛紛朱翠交輝;三市六街,濟濟衣冠聚集。
鳳閣列九重金玉,龍樓顯一派玻璃。
鸞笙鳳管沸歌台,象板銀箏鳴舞榭。
滿目軍民相慶,樂太平豐稔之年;四方商旅交通,聚富貴榮華之地。
花街柳陌,眾多嬌豔名姬;楚館秦樓,無限風流歌妓。
豪門富戶呼盧,公子王孫買笑。
景物奢華無比並,隻疑閬苑與蓬萊。
“這便是東京了!”
魯智深算是半個地頭蛇,回到東京分外激動:
“大哥,我們先去哪兒?”
劉高想都不想:“先去見林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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