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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噎的狗糧。”全皮膚男生突然覺得自己也想戀愛了。
女的最好、男的也行……
能上分就行,卑微單身狗不挑。
溫酒到底沒和江硯辭打一天的遊戲,也就打了兩把看江硯辭興致不是很濃的樣子,溫酒就退了。
見狀,江硯辭還有些意外:“怎麼不繼續了?”
“不想玩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溫酒拿起自己帶來的禮品袋,側身看著江硯辭,神神秘秘的說:“伸手。”
江硯辭看著她,猜測:“要和我求婚?”
溫酒:“……”
“不是。”她搖搖頭,將袋子中的袖扣取了出來,“是一對藍寶石袖扣和同色係的領帶夾。”
她熟練的替江硯辭把袖扣戴上,然後期待的問:
“喜歡嗎?”
江硯辭的氣質本就偏豪門貴公子那一掛,戴上這對袖扣後身上那股子清冷矜貴的感覺又濃了幾分。
溫酒滿意的看著江硯辭這雙在寶石的映襯下越發精致好看的手。
江硯辭注意到她直勾勾的視線,直接將手放到了她麵前,頓了頓回:
“很喜歡。”
“嗯?”溫酒疑惑的抬眸,不明白江硯辭把手放在自己麵前的意思,然後下一刻就聽到他說:
“不是喜歡嗎?給你玩。”
溫酒眼睛真的肉眼可見的就亮了,她期待的盯著江硯辭:“真的?”
“嗯。”江硯辭沒忍住戳了戳她唇角的梨渦:“女朋友獨有的福利。”
視線相觸,溫酒卻沒去把玩擺在自己麵前的手,而是直起纖腰湊到了江硯辭麵前。
目光直視著他瑩澤紅潤的唇,不知道為什麼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江硯辭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後直接伸手攬著她的腰身將人抱到了腿上。
然後低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不用饞,給你親。”
溫酒眼神又一瞬的迷茫,等她反應過來江硯辭在說什麼時,麵前的人已經扣著她後脖頸低頭穩穩的親了下來。
江硯辭的吻技肉眼可見的進步。
從一開始淺淺的舔舐,到此刻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能輕而易舉的掌握溫酒所有呼吸。
溫酒不得不懷疑,難道這也和天賦有關?
“酒酒。”察覺到她的走神,江硯辭控製著自己的淩亂的氣息,啞著聲音提醒著:“彆走神。”
舔了舔自己有些發麻的唇,溫酒剛想反駁呼吸就又被江硯辭吞入腹中。
感覺快要缺氧時,溫酒手心抵在了江硯辭胸口將要將他推開,然後她不安分的手就被江硯辭抓在了掌心。
“彆推開我。”他輕聲哄著,低垂的眉眼顯得可憐又委屈。
可剛剛挪開溫酒手的手又落在了溫酒腰間,霸道的掐著溫酒的腰身不讓她躲閃,表情和動作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溫酒盯著他眼底瘋狂的占有欲,隻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太凶了!”她紅著眼抱怨。
可是……盯著溫酒泛紅的臉和氤氳著霧氣的眼睛,江硯辭的眼神卻越來越暗。
“我溫柔一點。”他像個等待著獵物上鉤的獵人,用充滿食物的陷阱勾引著獵物一步步上鉤。
溫酒本想搖頭,可看著江硯辭這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又有些為色所迷。
半晌,她強硬的要求:“我要掌握主動權。”
雖然江硯辭親得有點凶,但他的注意力還是時刻都注意著溫酒的感受,被他悉心的嗬護著溫酒也沒有真的不舒服。
不過,江硯辭剛才晦暗危險的眼神還是讓溫酒心有餘悸。
“好~”江硯辭笑著,倒也慣著溫酒的所有要求。
指腹抹去溫酒唇角的潤色,他點了點自己的唇:“交給你了。”
這樣子,正經得不像是在討論接吻,而是其他大事一樣。
溫酒忍著笑,抬頭在江硯辭唇邊輕輕蹭著。
柔軟的唇瓣接觸,像是兩塊qq彈彈的果凍在貼貼一樣。
溫酒自以為這樣淺淺的輕吻能滿足江硯辭也能將就自己,卻不知道這樣才最磨人。
不等她加深這個吻,江硯辭有些難耐的提醒:“溫小酒,你這樣玩會出事的。”
作為一個成年人,溫酒瞬間就明白了江硯辭這句話裡的深意。
於是,剛才被溫酒忽略的變化也變得清晰起來。
她緩緩瞪圓了漂亮的眼睛,卷翹的睫毛顫了顫。
江硯辭剛要解釋自己不會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溫酒就靈活的從他懷中逃了出去。
她站得遠遠的,眼睛若有似無的看不該看的地方,臉上卻是一臉關心的問: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江硯辭:“……”
“沒事,冷靜一下就好。”江硯辭說完便自顧自的做了幾個深呼吸,看著他逐漸恢複正常的臉色,溫酒詫異:
“這麼快?”江硯辭的自製力再一次讓溫酒驚歎。
“我又不是畜牲,不至於基本的自製力都沒有吧。”江硯辭看著依舊站得遠遠的她,有些挫敗道:
“我不會傷害你的,不用這麼防著我。”
“不是防著你,我是防著我自己。”溫酒搖搖頭:“我可以低估你的自製力,但你不能高估我的。”
江硯辭:“……”
溫酒總是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謬論,問題還讓人反駁不了。
恰好江硯辭訂的餐工作人員送過來了,江硯辭起身去開門。
等餐食都上桌了,江硯辭才把溫酒喊過去。
吃飽後,溫酒就有些犯困了。
江硯辭問:“在我這裡休息,還是送你回家?”
“回家吧。”溫酒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江硯辭懷中:“算了,我在這睡。”
“睡客房吧。”江硯辭捏了捏她的臉:“可以嗎?”
“嗯。”溫酒覺得自己眼睛一閉就能睡著,睡哪都行。
等進了客房,溫酒直接進了浴室。
“我洗一下腳。”
“行。”江硯辭打開客房頂上的櫃子,將一次性毛巾拿下來,等溫酒踩著濕漉漉的拖鞋出來坐下後,他蹲下了身。
看到他的動作,溫酒下意識的縮了縮腳。
“你要乾嘛?”
“給你腳擦乾。”江硯辭有些不明白溫酒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想了想又解釋道:
“我以為,這樣照顧自己的喜歡的人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