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沒出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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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先64章再65章,如果沒看到64章的寶子們退出去刷新一下哦,因為係統把64章吞了一會,我擔心有的寶子那裡還沒顯示。辛苦啦~)

她深吸一口氣,剛想再問就對上溫酒看透一切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就這樣停住。

而溫酒顯然也沒有要和她解釋的意思,起身朝著樓上走。

“我去睡一會。”

昨晚送走方梨之後,她就一直在等事情敗露後寧妄找上門來,因此都沒合眼。

現在事情解決了,她得去補會覺。

“啊,”穆菱點點頭,理解的回:“你去吧。”

目送溫酒上樓,穆菱朝著院子走去準備讓跟過來的保鏢回穆家,畢竟溫酒這裡壓根不缺保護的人。

她腳剛跨過大門,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看到了在門口站著的江硯辭。

穆菱心裡咯噔一下,忽然結巴:“硯,硯哥,你,你什麼,什麼時候來的?”

完蛋,她剛才和溫酒的對話江硯辭聽到沒?

酒酒那句“沒必要”,若不較真的話還真沒什麼殺傷力,可若是較真起來也的確很是傷人。

江硯辭沒有回答穆菱的問題,而是定定的看著空蕩蕩的樓梯。

半晌沒聽到江硯辭說話,穆菱緊張得又喊了一聲:“硯哥。”

等江硯辭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才小心翼翼的問:“我去喊酒酒下來?”

溫酒剛上樓,應該沒那麼快睡著。

“不用打擾她。”江硯辭垂下眼睛,轉身離開。

同時一句輕飄飄的叮囑落到穆菱耳朵:“也不用告訴她我來過。”

“……”不知道為什麼,穆菱看著江硯辭離開的背影突然有些心酸。

硯哥他,是不是聽到剛才的那幾句話了?

聽到的話,一定很難過吧?

但是,穆菱並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江硯辭。

從溫酒的角度來說,她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件事的確沒有必要麻煩彆人。

但從江硯辭的角度……他應該不想當那個彆人吧?

空氣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沉悶的。

江硯辭坐上車,腦海中都是溫酒那句輕飄飄的‘沒必要’。

自己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從公司趕過來,結果那小沒良心的壓根就沒打算告訴自己這件事。

還‘沒必要’,江硯辭想到溫酒說這話時無所謂的語氣就覺得心肝疼。

他對她來說,是連朋友都算不上嗎?所以才會覺得沒必要告知他,她身上所發生的事。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江硯辭心尖疼得一陣抽搐。

他看著眼前的彆墅甚至想要衝進去把溫酒抓起來質問一番,可是想到她說要去休息時那疲倦的聲音,又舍不得。

“沒出息。”

江硯辭惡狠狠的拍了一下喇叭,然後一腳油門開出小區,目標明確的找到沒有回寧家,而是轉去拳擊館的寧妄。

江硯辭進入拳擊館的時候,寧妄已經和陪練打了兩輪了。

看到他,拳擊館的工作人員像看到救星一樣。

脫下身上的西裝扔到沙發上,再解開衣領的扣子,江硯辭戴上工作人員送來的拳套快步朝著擂台走去。

不等工作人員為他拉開軟圍欄,江硯辭一手撐在圍欄邊的圓柱借力,等工作人員再看時江硯辭已經站在了擂台上。

“動手吧。”寧妄率先開口,對於今天的事他沒什麼要解釋的。

就算再來一遍,他還是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江硯辭甩了一下手,看不透情緒的眼底像是醞釀著風浪的海平麵,他抬眸盯著寧妄,眼底浪潮湧動。

“來!”

一字落下,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拳擊館的工作人員慢慢的圍了過來,看著揮拳毫無章法但都竭儘全力的人隻覺得一陣熱血沸騰。

隨著時間流逝,寧妄率先體力不支仰倒在地。

而周圍觀戰的員工也因為江硯辭隨意的一個眼神便退了乾淨。

看著躺在地上的寧妄,江硯辭摘下拳擊手套頂著嘴角的淤青屈膝坐在他旁邊。

“這燈好刺眼啊……”寧妄抬手擋住眼睛,聲音卻哽咽起來:

“溫酒說……”

像是即將要提到什麼讓他痛不欲生的事,寧妄胸口起伏著,嘴唇幾度開合才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溫酒說阿梨有抑鬱症。”

“抑鬱症啊……”寧妄眼角的淚水滾落,“我離開後立刻問了醫生,和阿梨的所有症狀都對得上,溫酒沒有說謊。”

“我以為她是害怕我才會手抖,可原來……她生病了啊,是我害她生病了。”

說到這裡,寧妄的情緒突然決堤,“是我,我是混蛋,阿梨……阿梨,阿梨。”

寧妄一聲聲的呢喃著,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自己心裡的痛苦,可是沒有……想到醫生說的有關抑鬱症的情況,寧妄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大部分患者都是一次服藥終身服藥,因為停藥後複發的幾率很大。’

‘精神科的藥物副作用很大,肌肉震顫、口角歪斜、頭暈頭痛……’

那些密密麻麻的副作用,寧妄記都記不得,可方梨若是想要痊愈就得一直吃,一直吃。

寧妄壓抑著嗚咽起來,江硯辭看著他這副樣子沒有安慰。

受折磨的是方梨,寧妄這種……不值得人安慰。

不過作為兄弟,江硯辭也沒有拋下寧妄,而是靜靜的一邊坐著,直到寧妄發泄夠了,才懶懶的說:

“我拍張你現在的相片發給阿梨,她應該會高興。”

寧妄現在鼻青臉腫不算,主要是哭得眼睛通紅,兩邊的頭發也被淚水打濕沾在臉上,看起來就很狼狽。

寧妄黑著臉:“不必。”

話落,他視線從江硯辭陰沉的臉上掃過,像是不經意問:

“在溫酒那裡沒討到好?”

否則,江硯辭這個時候應該陪在溫酒身邊才是,哪裡會來這裡陪自己打拳?

江硯辭:“……”

他擦了一下唇角火辣辣的傷,沒有回答寧妄的問題,而是起身將寧妄也拉了起來。

“死不了就滾回去好好養傷。至於方梨那邊……”

江硯辭說:“如果打聽到消息,我可以告訴你方梨的近況。”

“行。”寧妄感激的拍拍江硯辭的肩,笑容剛出現嘴角的傷就疼得他麵目全非。

吸了一口冷氣,寧妄才抱怨道:“溫大小姐到底對你做什麼了?下這麼狠的手。”

寧妄打賭自己絕對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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