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菜就多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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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剛啟動的車輛被江硯辭一腳刹車踩停,溫酒身體不受控製的晃了晃,反應過來立刻眼神凶狠的瞪著江硯辭:

“能不能開,不能我來!”

江硯辭完全不在意她炸毛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湊到溫酒麵前,眼神灼熱的盯著她: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嗯?”帶著些誘哄的語氣,像是哄騙大白兔乖乖入腹的餓狼。

睨著他眼底的討好,傲嬌的貓主子歪了歪腦袋:“好話不說二遍。”

食指抵在江硯辭眉心,她淡淡的吩咐:“開車!”

霸道不講理的語氣,卻可愛得要命。

江硯辭眸色深了幾許,盯著她嬌俏的眉眼看了半晌才移開視線。

隨著車子重新啟動溫酒不著痕跡的呼出一口氣,剛才她真的怕江硯辭親上來。

如果他真親……自己要不要拒絕?

她腦海裡思緒又亂了起來,一路上都在看著窗外的風景思考這件事。

她覺得自己不是那種隨便就和彆人親親的女生,可對象是江硯辭的話,溫酒又覺得自己隨便一次好像也不虧。

“到了。”

車穩穩停下海邊港口,江硯辭提醒著還盯著窗外發呆的溫酒。

“還在想?”他意味不明的開口,顯然知道溫酒這一路在糾結什麼。

“想什麼?”溫酒假裝聽不懂,一臉迷茫的看著江硯辭,義正言辭的回:“我隻是在欣賞風景,什麼都沒想。”

“最好是。”江硯辭也不揭穿,下車給她打開車門,“走吧。”

不遠處的遊艇上,穆菱興奮的朝溫酒揮著手,顯然已經看到了他們。

鹹鹹的海風吹亂溫酒披散的卷發,視線被擋住時溫酒不由皺起眉,然而不等她將頭發扒開,江硯辭寬大的手掌已經將她臉上的頭發攏到她耳後。

“皮筋。”他言簡意賅的開口,手伸到溫酒麵前。

溫酒驚訝的挑眉:“你會?”

不是溫酒想質疑江硯辭,而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男人真的會紮頭發嗎?

“不會。”江硯辭接過溫酒遞來的皮筋,自信發言:“不過沒吃過豬肉我還能沒看過豬跑?”

紮個頭發而已,多難的事。

一分鐘後,江硯辭包裹著溫酒頭發的手的手臂泛起酸脹感,他小心翼翼的將皮筋套在溫酒頭發上,然後拿著皮筋就開始沉思。

是該向左扭還是向右扭?

他嘗試著動了動皮筋,勉強繞了頭發一圈,但有一縷頭發不知何時溜了出來,在一邊被風吹得來回晃動像是嘲諷他的笨拙。

江硯辭眉心擰得像麻花:“……”

“還沒好?”溫酒雖然很不想催江硯辭,但是這速度慢的她真的有些脖子酸。

“再等等。”江硯辭故作鎮定的將皮筋取下來,動作輕柔的將溫酒的頭發全部攏在掌心順了順。

溫酒的頭發很順,他稍微力道一鬆發絲就會從他掌心溜出去,為了不弄疼溫酒江硯辭又不能太過用力。

艱難的把握著那適中的力道,江硯辭一臉嚴肅的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

好在這一次,皮筋完美的繞了兩圈後終於將溫酒的頭發全部包繞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傑作,江硯辭大鬆一口氣,滿意道:“可以了。”

“好的,謝謝江托尼。”得到自由,溫酒連忙動脖子鬆鬆僵硬的肌肉,然而她才轉身,頭發上的皮筋就隨著她的動作緩緩滑落,在兩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掉在了地上。

一陣海風吹來,瞬間被頭發糊了一臉的溫酒:“……”

“嘖……”遭遇人生滑鐵盧的江硯辭輕嗤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努力半天得到的結果。

他彎腰將皮筋撿起來,靈活的在骨節分明的手指轉了一圈,不甘心道:

“再來!”

溫酒:“不必。”

她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白嫩的手掌豎在江硯辭麵前:“我自己來。”

“我真可以。”江硯辭手指勾住皮筋不讓溫酒拿走,倔強的盯著溫酒:“你不相信我?”

“你看你那手法像是值得我相信的嗎?”溫酒立即反問,瞪圓的眼睛裡都是我給你機會了但你不中用的嫌棄。

抓著江硯辭的手將皮筋搶回來,溫酒雙手放到腦後,手指靈活的紮了個雞毛半丸子頭,然後得意的朝江硯辭抬了抬下巴:

“菜就多練。”

女孩的脖頸的線條本就精美流暢,在其將披散的頭發紮起來後,白皙的天鵝頸更是引人注目。

下巴抬起的時候那股矜貴的傲嬌勁,當真和天鵝如出一轍。

江硯辭被她氣笑了,大掌摁住她的腦袋轉向遊艇的方向,不想承認自己菜就淡定的轉移話題:

“走吧,彆讓他們久等。”

溫酒撇撇嘴,倒也沒抓著這件事不放,怕把人惹急了,拉著她在這練一天的紮頭發。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遊艇下,等了一會的齊秦趴在船沿朝溫酒擠眉弄眼的壓低聲音問:“硯哥不當人了?”

耽誤這麼久的時間。

“啊,什麼?”溫酒假裝沒聽到齊秦說什麼,故意扯著嗓子反問:

“你說江硯辭不是人?”

“哎?不是!”一道涼颼颼的視線殺過來,齊秦後背一涼連忙怨怪的瞪了溫酒一眼:

“我沒說,溫酒你彆亂講!”

“我聽到了。”溫酒登上遊艇,朝惱羞成怒的齊秦晃了晃腦袋,將小人得誌展現得淋漓儘致。

“我不是,我沒有,她胡說!”齊秦一個否認三連,看著逼近的江硯辭連連後退活像被背叛的原配,委屈不甘的質問:

“硯哥,你不信我嗎?”

他這副表情,若不是剛才被調侃的人是溫酒本人,估計都要覺得他無辜至極。

好在江硯辭並不吃這套,他淡定的從齊秦身邊走過,留下一句讓他崩潰的話:

“第一,我親耳聽到了;第二,出國曆練。”

“啊?”

“啊!!!”震驚過後聽到出國曆練幾個字的齊秦立刻崩潰,也顧不上調侃溫酒就朝著走到另一邊的江硯辭追去。

齊秦的慘叫和遊艇啟動時的轟鳴聲交雜在一起,倒是彆具一格的動聽。

穆菱往嘴裡塞了顆葡萄,端著果盤走到溫酒身邊,將果盤遞給溫酒才幸災樂禍的說:

“齊秦哥就是嘴賤。”

見溫酒順手撚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裡,穆菱繼續道:“好在硯哥能治他。”

這點溫酒已經看出來,隻是依舊有些不解,她問:

“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怕江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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