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公司,一場針對妮露克孜的危機就這麼結束了。
成丞發了微博,在微博裡放話‘夏銘大可以讓粉絲來衝鋒,讓營銷號來控評,讓法務部來發函,我都接著’,但這也隻是說說而已,夏銘的粉絲肯定不敢來找成丞的事兒,營銷號也不敢控評,法務部更不敢發函了。
所有人都知道成丞在內娛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的存在感,相當於半個官方了。
某種意義上,這無異於夏銘作死,引來了天雷。
試問,誰會對天雷反擊回去?
而且因為路人的下場,夏銘的粉絲也成為了眾矢之的,再次成為了互聯網上人人喊打的老鼠。
辦公室裡,妮露克孜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她對成丞道:
“成總,謝謝你,是我給公司添麻煩了。”
成丞搖搖頭道:“我們是神話,不怕事兒,也不來事兒,也不怕來事兒,也不怕不來事兒,也怕事不來,也怕來不了事。”
“啊?”,妮露克孜睜著好奇的眼睛,怎麼成總的話越聽越怪呢?
成丞道:
“總之,你不用怕,隻要你不理虧,公司就是你的後盾,以後有什麼事兒,及時跟公司說,公司會幫你處理。”
“謝謝成總。”,妮露克孜感覺到了一陣安心。
成丞問:
“你是不是已經畢業了?”
妮露克孜乖巧的點點頭,說道:
“嗯嗯,已經畢業半年了。”
妮露克孜眼裡閃過一抹懷念:
“我剛加入公司的時候,才上大一,結果一眨眼,四年都過去了,那個時候我每次出通告都緊張得手抖,也不會演戲,多虧成總您沒嫌棄我,還手把手教我怎麼麵對鏡頭,成總,您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更加努力工作的,不辜負公司對我的期望,也不辜負您對我的信任!!“
妮露克孜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
成丞看著她,隻見在他眼裡,妮露克孜對他的好感是無線趨近於滿分的98分。
成丞毫無征兆的突然道:
“你願意給我生個孩子嗎?”
“啊?”,妮露克孜突然傻了,一瞬間陷入了呆滯。
隻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蒙上一層霧蒙蒙的錯愕,像被驚起的雛鳥般,殷紅的小嘴o起來。
“成總你——”,她雙頰的緋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顴骨蔓延到耳尖,連小巧的耳垂都變成了半透明的粉紅色,“成總,您您剛才說什麼?“
成丞重複了一遍:
“你願意給我生個孩子嗎?”
“啊?”,再次聽到這句話,妮露克孜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宕機。
她清楚的知道自家的成總在某些程度上有些“精神異常”,但是這也——太異常了吧?哪有普通人會這樣說話的?
妮露克孜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裙擺,後背已經沁出一層細汗,她吞了吞口水,掩飾慌張:
“成總,您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成丞道:
“我知道,我想知道,你願意答應嗎?”
“”,妮露克孜有些不敢看成丞的眼睛。
她能聽見劇烈的心跳聲在耳膜上撞出的轟鳴。
過了半晌,她從混亂不堪的思緒中掙紮出一句話,羞怯的說道:“我願意的。“
聲音輕得像落在雪地上的羽毛,尾音卻被突然湧上來的熱意燙得發顫。
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妮露克孜低下頭,發梢如瀑般垂落下來,遮住了滿溢而出的赧色。後頸的碎發被空調風輕輕揚起,露出白皙晶瑩的耳後肌膚。
這時,整個世界好像都停止了。
成丞的聲音從對麵傳來:
“下班了我們一起走。”
“好。”
妮露克孜點點頭,接著,逃也似的離開了成丞的辦公室。
下了班,成丞在車裡等待,給妮露克孜發去了消息。
半個小時後,妮露克孜全副武裝,戴著鴨舌帽、口罩、墨鏡,出現在停車場,然後拉開車門,快速上了車,坐進副駕駛。
然後,她害羞的把鴨舌帽、口罩、墨鏡,都摘下來,一板一眼的放進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那樣子,就像是被老師盯著的時候,故意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成丞偏頭看著她,道:
“我其實想讓你知道,我不想讓你誤會,覺得我是在動用老板身份壓你。”
妮露克孜低著頭,看著自己牛仔褲上的花紋,紅著臉,小聲道:
“我、我也沒有因為成總老板的身份答應。”
“是嗎??”,成丞突然間靠近了她。
妮露克孜像個雛鳥一樣,點頭:
“我、我其實一直都很仰慕成總的,成總您長得這麼英俊,也這麼有才華,如果我們生個孩子的話——”
成丞看著她粉紅小嘴上下一碰就能說出話的樣子,感覺非常神奇,於是他上半身離開坐位,向妮露克孜的方向靠近,不由分說的親了上去。
他一手支撐在副駕駛座椅靠背上,一手放在妮露克孜的腿上。
妮露克孜話都沒有說完,就被親了個措不及防,受驚之下,她後背緊緊的靠在座椅靠背上,渾身肌肉瞬間繃緊,但是在成丞的侵入下,她不由自主地泄了力,全身上下都軟化了下來。
妮露克孜雖然演了那麼多戀愛戲的女主,但她還從來沒有接過吻戲,現實生活中,也沒有談過戀愛。
這一瞬間,她隻感覺像是飄在了雲端一樣,她能聞到成丞衣服麵料上淡淡的雪鬆香味,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體溫,感受到鼻尖縈繞著對方呼吸間的草木氣息,是那麼的好聞
親完了,成丞坐了回去。
但是妮露克孜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一同吸走了,她眼神像是勾了芡一樣,目光隨著成丞的移動而移動。
成丞用手背擦了擦嘴,道:
“你剛才說什麼?可以繼續說了?”
“啊?”
妮露克孜想起來成丞親她之前的話題,她道:
“如果我們生個孩子的話,應該會很好看。”
成丞從側麵看著她,隻見她五官精致而立體,雙眼大而有神,眼角微微上揚,充滿了少女的靈動可愛。尤其是她的眼睫毛非常的茂密,很有疆省人的特征,使得她看起來格外的多情,卻又有一種純潔的嬌憨。
成丞道:
“我也覺得應該會很好看。”
說著,他再次親了上去,直到把妮露克孜親力竭,他才重新坐回去,發動汽車,問道:
“我們先去吃飯?”
妮露克孜嬌羞的點了點頭:
“嗯~”
成丞:“你想吃什麼?”
妮露克孜道:
“都可以。”
成丞:“那就我來決定吧。”
說著,成丞開向了一家常去吃的西餐。
吃完西餐,成丞帶妮露克孜回了他在帝京的家,也就是前身在朝陽區買的大平層,成丞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為了籌錢拍《孤注一擲》給買了,現在又買回來了。
平常,成丞都住在‘窩巢’,或者是李卓那裡,很少回這裡。
這次,倒是派上了用場。
從進門之後,妮露克孜就一直很緊張,她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其實,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四年的女明星根本不可能像她這麼單純,但妮露克孜被神話保護的太好了。
她從來不為資源發愁,按部就班的跟著公司的安排走就行了,除了明星的光環和高收入外,她甚至有點像打卡上下班的打工人。
成丞從玄關的鞋櫃裡找到了一雙新的拖鞋,遞給妮露克孜。
妮露克孜連忙接過。
成丞打開房間所有的燈,說道:“家裡很少住人,有點冷清。“
“哦哦~”,妮露克孜蹲在地上,解著高跟鞋的綁帶。
她的裙擺順著膝蓋滑下,露出纖細的腳踝,銀色搭扣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映襯著她的玉足格外的晶瑩、精致。
“要喝點什麼?”,成丞的手已經搭在冰箱門把手上。
“礦、礦泉水吧!”,妮露克孜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發緊。
成丞打開冰箱門,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
“對了,你今天能喝冰的吧?”
妮露克孜換完了拖鞋,站了起來,羞怯的說道:“能、能喝。”
成丞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接著,他又給自己開了一瓶冰可樂。
“緊張的話,要不要參觀下書房?“,成丞問。
“好、好啊!”,成丞給了她一個選項,妮露克孜就像是溺水者,毫不遲疑的立馬抓住,同時,她發現自己對成丞的書房確實挺感興趣的。
想知道成丞的書房裡到底有什麼。
成丞牽住了妮露克孜的手:“那跟我來吧。”
妮露克孜感覺心湖裡像是被投下了一顆石子,蕩開了層層的漣漪,讓她都快站不住了。
“不是。”,妮露克孜在心裡呢喃,“他怎麼這麼會啊?
來到書房,隻見成丞說這是書房實在是太謙遜了,因為這間“書房”格外的大,大約有六十平左右,除了兩麵牆上都是書架外,“書房”的東南角還擺放著各種樂器:
吉他、架子鼓、鋼琴、小提琴
妮露克孜看著書架上的書,隻見都是成丞創作過的,有《小王子》、《三體》、《淘氣包馬小跳》、《西遊記》、《或者》,還有《流浪地球》、《那些年》。
除此之外,成丞創作過的所有電視劇、電影的劇本也赫然在列:
《孤注一擲》、《初戀這件小事》、《仙劍奇俠傳一》、《愛情公寓》、《武林外傳》等等等等。
這些電視劇、電影的劇本都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
妮露克孜目光掃過一本本書,一個個劇本,最後她朝聖般的抽出了《了不起的陳芊芊》的劇本,翻閱起來。
這是她第一部當女主的電視劇。
成丞道:
“所有拍過的電影電視劇的原始劇本我都放在這兒了。”
成丞看著滿滿的書架,也有些成就感,沒想到他都拍了那麼多作品了。
妮露克孜喃喃道:
“好多啊~”
成丞道:
“我的目標是把這兩個書架填滿。”
“填滿?”,妮露克孜有些不可置信,“那要多少啊?”
成丞笑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需要五六百部?也許吧,也許更多,但早晚都有填滿的一天。”
妮露克孜看著成丞側臉,隻感覺心神搖曳,徹底被成丞的才華給迷住了。
成丞一口喝完冰可樂,把易拉罐丟進垃圾桶裡,忽然問:
“想聽歌嗎?”
妮露克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想聽!”
成丞:“坐好。”
“嗯!”
妮露克孜找了個小凳子膝蓋並攏坐下,她雙臂支撐在腿上,雙手撐著下巴,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緊巴巴的看著成丞,十分期待。
成丞抱起吉他,也坐了下來。
接著,他撥動琴弦,淡淡的曲調響了起來。
“if you iss the tra i' on
如果你錯過了我那趟火車
you will know that i aone
你應明白我已離開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iles
你可以聽見一百英裡外飄來的汽笛聲
a hundred iles, a hundred iles
一百英裡,一百英裡
a hundred iles, a hundred iles
一百英裡,一百英裡”
這首歌的名字叫《500iles》,是前世美國民謠歌手hedy west創作的一首歌,歌聲的曲調偏悲傷,寫的是遊子離家,在外漂泊的心緒。
成丞低沉溫柔的嗓音裹著吉他的旋律,在靜謐的房間裡流淌。
妮露克孜很快就沉浸了進去,跟著搖晃身體。
此時,書房昏黃的燈光,將成丞細碎劉海下的眼睛映得朦朧,那憂傷的曲調仿佛化作實質,鑽進妮露克孜的心底,讓她感覺自己也跟著憂傷了起來。
真好聽啊~
“
lf you iss the tra l' on
如果你錯過我乘坐的火車
you will know that l aone
你會知道我已經離開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iles
你可以聽見汽笛在一百裡外響
a hundred iles
一百裡
a hundred iles,a hundred iles
一百裡,又一百裡
a hundred iles,a hundred iles
一百裡,又一百裡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你可以聽見鳴笛聲在一百裡之外
a hundred iles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iles”
終於,一曲結束,成丞放下了吉他,抱起了妮露克孜,將她抱進了臥室。
夜晚很寧靜,一整晚,妮露克孜覺得自己好像經曆了揉碎又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