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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流光鏡:逆轉死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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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雲頂上,瀑布飛虹斜映著碧潭,懸崖旁的金桂樹因二人激辯時靈力震拂,滿樹金黃驟然如雪紛墜,恰似被撕碎的溫情灑落一地。

“阿澤,你聽我說……”阿允語氣中滿是絕望。

“夠了!”他憤怒揮劍,刹那間斬斷了一截樹枝,那樹枝砸在阿允腳邊。那樹枝就像他們之間的情誼一樣,就此決裂。

“你那好情郎呢?叫他一起出來,今日這仇,一並了結了吧。”祁澤轉而一笑,眼神中全是恨意。

“情郎?”阿允不明白祁澤在說什麼,她滿眼疑惑。

“還有必要要裝下去嗎?昨夜你在哪裡?”祁澤的心在滴血,嘴唇微顫。

“昨夜我在……我在……”阿允知道此刻的解釋一定會越描越黑,她上前拉住祁澤的袖口,正要解釋。

“住口!你勾結晶宇妖族殺我同門,又與彆的男子私奔共度一夜!”祁澤冷笑,甩開了她的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信你了。”

“你竟然如此看我……”阿允雙眼通紅,強忍著淚水。

“若不是當日礦脈塌方我僥幸逃生,早被你師門的誅妖陣挫骨揚灰了!如今你想怪也隻能對著我的屍身罵個痛快!”阿允雙眼浸得通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墜落。

祁澤聽著她字字泣血,心口像是被鈍器反複碾軋。可當想起幾位同門的死狀慘烈時,他猛地攥緊誅妖劍,劍身映出他顫抖的瞳孔:“休要再用妖言惑我!”

她忽然笑得慘烈:“是啊,隻因我是妖物,你便從未信過我吧……既如此,便用這劍送我上路,給你那些枉死的同門償命吧。”

他握劍的手劇烈震顫:“你當我不敢?”

“明柔姐姐說得對。”阿允聲音陡然淒切,“世間男兒多是負心漢,倒不如早早了斷!”

話音未落,她周身騰起金色光芒,參須化作靈氣凝成的利劍,直刺祁澤麵門。他未料她竟先下手,隻得揮劍格擋,金屬交鳴聲響徹山穀。

幾個回合間,祁澤被她招招狠厲的攻勢激怒,誅妖劍劃破天際,劍氣如銀練般飛旋而出。

阿允見狀,假意施出殺招,卻在參須觸及他喉間的刹那悄然收力——可他此刻殺意正盛,橫劍格擋後猛地反刺,劍尖直指她心口。

她望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忽然覺得悲哀至極:“這一劍,權當還了你五年前的救命之恩。”

她輕笑著,任由身體迎向劍鋒,“早知今日結局,當初便該死在蜘蛛精口中,也免得落得如此狼狽。”

五年前救下的那株千年靈參……竟是她!

祁澤腦中轟然一響,收劍的動作慢了半分。阿允已直直撞在誅妖劍上,左胸瞬間綻開血色花簇。

她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心口空洞,仿佛魂靈被生生剜去一塊,鮮血順著劍刃蜿蜒而下,染紅了他藍白漸變的道袍。

“阿允!”他瞳孔驟縮,誅妖劍“當啷”落地。

女子卻在他伸手前踉蹌後退了幾步:“你我本就人妖殊途,是我不該癡心妄想……”

她又繼續往後退了幾步直至懸崖邊,終是由著身子直直向後倒去:“你我從此——死生不複相見!”

“不——!”他隨之縱身躍下,卻見她的身體在墜落中化作萬千金色光點,如流螢般消散在風裡。

祁澤墜入深淵下的水潭,意識沉入黑暗前,唯有她染血的笑容在腦海中反複灼燒。

“阿允……阿允……”男子在睡夢中喃喃,眼角滑落淚滴,“彆走……求你……”他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裡衣。

鶴發童顏的百裡由端著藥碗走近:“你醒了。”

“百裡兄。”祁澤大口喘氣,茫然環顧,“這是何處?阿允呢?她在哪?”

百裡由將藥碗遞上前:“先喝藥。”

他卻抓住對方衣袖,聲音發顫:“阿允到底在哪?!”

“她死了。”百裡由歎了歎氣,將藥碗擱在桌上,“在你麵前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原來不是夢。那些鮮血、墜落、消散的光點,都是真的。

祁澤猛地捶打胸口,指節砸在皮肉上發出悶響:“我沒想殺她……為什麼會這樣……是我該死、是我該死啊!”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抓住百裡由的衣擺,“你一定有辦法救她,對不對?用我的命換她回來!”

“我救不了她。”百裡由打斷他,語氣沉痛,“當時我查到她被陷害的真相,趕往蒼雲頂時,你二人已墜崖……是我來晚了。”

祁澤癱坐在地,淚水模糊了視線:“誰?究竟是誰在陷害她?”

“是你師叔,”百裡由聲音冷得像冰,“是你整個師門……”

真相如利刃剖開血肉,祁澤死死攥拳,指甲嵌進掌心,。

是他最敬愛的師門設下圈套,是他親手將劍刺入愛人心臟。

他猛地起身衝出房門,身後的男子望著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

玄真派。

祁澤提劍掠入山門來到啟真壇上,凜冽劍氣卷得石階落葉紛飛。

他從未想過,這柄斬妖除魔的誅妖劍,有朝一日會直指師門袍澤。

“逆徒!你持劍犯上,意欲何為!”掌門衡千聲如洪鐘,拂塵猛地揮向他手腕。

“讓開!”祁澤側身避過,劍尖死死鎖定宸德,“今日我要你為阿允償命!”

“放肆!”宸德怒目圓睜,“為了一個妖女竟要弑師滅門?師門二十年養育之恩,你全拋諸腦後了嗎!”

這話如重錘砸在祁澤心上,握劍的手劇烈震顫。過往師門教誨與阿允染血的笑容在腦中交織,他猛地轉身,一劍劈向身旁石柱——“轟隆”聲響中,九根巨石柱齊齊斷為兩截,碎石飛濺嚇得眾弟子連連後退。

“從今日起,”他將誅妖劍狠狠插在地麵,劍身在青石上劃出刺耳聲響,“我與玄真派恩斷義絕!”

話音未落,顧蒼劍已從腰間出鞘,載著他衝天而去,隻留下滿地震懾與嘩然。

眾問山。

此處的雲霧終年不散,祁澤跪在山門前,額頭磕在凍硬的土地上:“祁澤跪求書仙前輩相見!”三遍高呼後,虛空中終於響起蒼老的聲音:“你走吧,所求之事我幫不了。”

“前輩如何知曉我所求?”他驚得抬頭。

“那日我早勸過那丫頭,”聲音裡帶著惋惜,“若不趁早離開你,必遭死劫!可惜她還是執意留下了!”

“是我混蛋!”祁澤捶打著地麵,淚水滲進泥土,“她一直真心對我,我卻沒有相信她……求前輩現身,讓我問出那個未了的問題!”

虛空再無回應。他便不吃不喝地跪著,從日出到月升,直到第三天夜裡,膝蓋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覺。

第四天清晨,一道白光驟然亮起,白須飄飄的書仙立於他麵前:“說吧,隻準問一個問題。”

“先說好,我沒有起死回生之術。”書仙提前告誡。

祁澤猛地磕頭:“晚輩想問——古書中記載的‘流光鏡’在何處?”

“你竟要逆改天命!”書仙驚得拂塵落地,“此術會遭天譴的!”

“一切後果由我承擔。”祁澤叩首至地,額頭沁出血跡。

書仙捋須的手指微微顫抖,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也罷,我向來有求必應。你先起來。”

他踉蹌著起身,膝蓋傳來針紮般的劇痛。書仙咳了兩聲:“先向左轉。”

祁澤趕緊照做。

“然後前行十步,推開木門,右手第一個梨木櫃,頂層第三格……”

話音未落,祁澤已衝進霧氣中的木屋。片刻後,屋內傳來他的驚呼:“找到了!真的是流光鏡!”

屋外的書仙撚須輕笑:“得了,便宜你這小子了。”

當祁澤捧著流雲紋路的古鏡走出木屋時,書仙已消失無蹤,隻留一道傳音在風中:“流光鏡僅剩兩次使用機會,用完即碎。你我也算有緣,這鏡子便送你了。”

兩次?祁澤猛然想起古籍記載——

五百年前曾有仙人用此鏡回溯時光,雖不知是否改變結局,卻因逆天而行被貶為散仙。“前輩難道是……”他驚覺時,空中隻剩流雲悠悠。

他朝著虛空鄭重三拜:“祁澤多謝前輩成全!”

回到蒼雲頂上。祁澤取出流光鏡,他暗自揣摩如何才能成功改變結局。

“古籍上對流光鏡的記載並沒有更多筆墨,書仙前輩也不願再多說,想來隻能自己摸索了。”

祁澤握了握拳頭,“阿允,我一定要改變結局,這次我一定會選擇相信你!”

說完,他想起古籍中的口訣,迫不及待地心中默默想著要回溯的時刻,口中念念有詞:“鏡挽流光,溯歲回瀾,入——”。

下一瞬他便被吸入鏡子。

蒼雲頂上。

“阿澤,你聽我說……”阿允語氣中滿是絕望。

“夠了!”他憤怒揮劍,刹那間斬斷了一截樹枝,那樹枝砸在阿允腳邊。那樹枝就像他們之間的情誼一樣,就此決裂。

“你那好情郎呢?叫他一起出來,今日這仇,一並了結了吧。”祁澤轉而一笑,眼神中全是恨意。

“情郎?”阿允不明白祁澤在說什麼,她滿眼疑惑。

“還有必要要裝下去嗎?昨夜你在哪裡?”祁澤的心在滴血,嘴唇微顫。

“昨夜我在……我在……”阿允知道此刻的解釋一定會越描越黑,她還沒想到怎樣解釋才能讓他相信。

“住口!”祁澤甚至不敢聽她親口說出,周身憤怒的靈力將樹葉震地沙沙作響。

“阿澤,我對阿延並無感情,一直以來我隻愛你一個,你信我好不好……”阿允苦苦哀求著解釋道。

“信你?信你勾結晶宇妖族殺我同門?信你與彆的男子私奔共度一夜?”祁澤冷笑,甩開了她的手,“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你竟然如此看我……”阿允雙眼通紅,強忍著淚水。

她轉而怒斥道:“若不是當日礦脈塌方我僥幸逃生,早被你師門的誅妖陣挫骨揚灰了!如今你也隻能對著我的屍身罵個痛快!”阿允雙眼浸得通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墜落。

祁澤聽著她字字泣血,心口像是被鈍器反複碾軋。可師門訓誡如驚雷在腦中炸響,他猛地攥緊誅妖劍,劍身映出他顫抖的瞳孔:“休要再用妖言惑我!”

她忽然笑得慘烈:“是啊,隻因我是妖物,你便從未信過我吧……既如此,便用這劍送我上路,給你那些枉死的同門償命吧。”

話剛說完,女子狠狠地撞上他的劍口,又雙手顫抖著握住誅妖劍將自己的身體貫穿,似要讓這個傷透她心的男人悔恨莫及。

她的嘴角扯出絕望又得逞的弧度,下一瞬便在他的眼前魂飛魄散。

“不——!”祁澤看著眼前女子在自己眼前魂飛魄散,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就在他想起來的瞬間,流光鏡將他吸了出去,回到了此前催動溯洄之法的房間之中。

祁澤沒想到進入流光鏡後會失去記憶,甚至再一次逼死了阿允!

他痛苦得快要死去:“不!我真該死啊!為什麼明明有可以改變結局的機會,我卻還是不相信她,還是將劍對著她!該死的是你啊祁澤!”

他頭痛欲裂,滑坐在地上。

或許這就是書仙不再選擇使用流光鏡的緣由吧,重蹈覆轍地經曆必死的結局,這樣的折磨實在是太痛了。

祁澤呆坐在地上,默默流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要繼續使用回溯之法了。

“難道一切早就注定好了結局,天命真的不可違……”說完他便遭了天譴,內力反噬,直吐鮮血。

“不,剛剛回溯之時發生的事情分明同原來經曆的產生了細微的差彆!也就是說,隻要選擇的能有一絲改動,便有可能引起連鎖反應,從而改寫結局!”

他盯著鏡中自己狼狽的倒影,卻看到了一絲希望,忽然癲笑起來,笑聲裡滿是淒厲,“若天道要一個人死,我祁澤替她死!若逆改天命需付代價,我一人擔!”

“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再也不能讓阿允承擔一絲風險……”他抹去嘴角血跡,眼中燃起瘋狂的光。

他撫摸著鏡身中央,那紋路突然發出刺眼的光,仿佛在回應他的決心。

“鏡挽流光,溯歲回瀾,入——”

這一次,他選擇回溯到二十年前自己剛出生之時。或許當一切從頭開始,隻要他能稍微改變其中一點,便能引起連鎖反應從而改變日後發展的走向。

他甚至寧願規避與阿允相遇——因為,讓她活,比讓他擁有她更重要。

鏡中光影如走馬燈飛旋,他閉上眼,任由流光帶他穿梭回一切的。

天空驟然撕裂!原本澄澈的碧空竟毫無征兆地扭曲變形,一個遮天蔽日的墨綠色漩渦憑空顯現,如同凶獸饕餮蘇醒的巨口,瞬間吞噬了方圓百裡的天光。漩渦深處傳來九幽地獄般的尖嘯,整片天地都在震顫中陷入混沌。緊接著,數以萬計的晶宇族妖軍如蝗災般傾瀉而出!

他們身形魁梧壯碩,雖長相與人類並無二致,卻個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凶煞之氣。那為首的,有的雙手緊攥巨錘,錘頭寒光閃爍;有的手持帶刺荊棘鐵鏈,鏈身簌簌作響;還有的扛著鋒利大斧,斧刃似要劈開天地。他們排山倒海,如凶神惡煞般降臨人間,所到之處,陰霾籠罩。

好在,人間三大修仙門派之一的玄真派,反應迅速,及時現身於漩渦之前。玄真派的修仙士們,個個神色堅毅,英勇無畏,麵對來勢洶洶的妖族,瞬間投入激烈廝殺。

隻見他們,有的揮舞長劍,劍影閃爍,直刺妖物要害;有的口中念念有詞,拋出符咒,刹那間金光流轉,製住凶猛妖物;還有的祭出各式法器,光芒四溢,與妖邪之力激烈碰撞。未有一人麵露怯懦之色,以血肉之軀築起抵禦妖族的堅固防線。

一時間,戰場之上殺聲震天,場麵慘烈異常。修仙弟子們前赴後繼,倒下一批,又有一批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

漩渦之外,有一道身姿挺拔的身影淩於空中,他身穿鑲有暗紅火紋的玄黑戰甲,肩披墨色披風,有一種俯瞰眾生、唯我獨尊的強大氣場,那周身散發的赤色火焰,令人無法近身。他,正是晶宇妖族的將軍——公山弘。

在他的對麵,玄真派的掌門與四大長老嚴陣以待,五人目光如炬,與公山弘對峙周旋。幾番激烈纏鬥,竟然都不是公山弘的對手。

“爾等螻蟻,不自量力。”公山弘冷哼一聲,他默念神秘口訣,那熔炎破穹劍瞬間幻化成一把高達十丈的巨劍,劍身裹挾著滾滾熱浪,似要將世間萬物皆化為灰燼,朝著眾人狠狠劈下,妄圖一舉擊殺。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掌門與四位長老搶先一步,合力結成了誅妖天罡陣。刹那間,陣中光芒綻放,與那滅世巨劍的力量相互抗衡。

一番驚心動魄的較量後,隨著一道強烈的光芒炸開之後,地麵上的眾人隻聽到幾聲極為慘烈的哀嚎,隨之看到的是兩位男長老與一位女長老重傷身亡。

那妖將公山弘也在強大反噬之下就此隕落。

待太虛門和天機閣兩大派的援兵趕到之時,地上已是血流成河。眾修仙門派之人隨著玄真派掌門率領眾弟子一路殺入晶宇界。

晶宇界內,眾人曆經苦戰,最終成功誅殺晶宇族尊主以及正在施展邪惡妖術的長老,徹底斬斷了妖族禍亂人間的根源。

此役過後,三大門派皆死傷慘重,元氣大傷。而玄真派憑借在這場戰鬥中的勇猛和巨大犧牲,一時間威震天下。

自那時起,天下修仙門派皆奉玄真派為尊,玄真派之名威震修仙界。就連塵世中的普通百姓,也對玄真派滿懷敬重。

人間終於撥雲見日,重歸安寧,再度煥發出勃勃生機。

“這就是二十年前的晶宇界的滅世之戰。”

在一處靈氣充沛的懸崖之上,一棵三千年的老槐樹正對著崖頂上的靈草靈木,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這段十五年前的傳奇之戰。

靈草靈木們聽得入神,不禁隨風搖曳,發出聲聲感歎,似是也被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所震撼。

那槐樹旁有一棵即將幻化成人形的千年靈參,聞言之後不禁用自己的兩根參須叉起腰來:“哼,那晶宇妖族可真壞,當真是壞了我們這些好妖的名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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