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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斬魔葫蘆煉本源,夫妻雙雙赴北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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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內。

剛一落地,眼前的妖女纏了上來。

“夫君~”

她玉指滑過他喉結,溫熱的吐息帶著醉人的幽香,“天要黑了呢,人家想提升修為呢~”

那雙鎏金高跟鞋不知何時掉落在地,露出瑩白如玉的足尖,蹭著慕長歌小腿。

“……”

還提?

這天明明亮著呢,哪就黑了,要說黑

他看向了某個妖女。

要不提醒一下,如此這般可不止天黑了

“夫君心跳好快,讓媚兒聽聽哪裡不舒服”

妖女美眸彎彎,指尖點在他胸口,靈力順著經脈遊走,將他全身血液點燃。

窗外最後一縷陽光被夜色吞沒,寢宮內隻剩下搖曳的燭光。

南宮媚兒在光影交錯間宛如真正的妖精,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呼吸,皆帶有蝕骨的風情。

紗幔垂落,遮住一室風光,唯有嬌笑聲驚飛了簷下棲息的夜鶯。

翌日。

窗外幾隻雲雀在枝頭跳躍。

薄霧籠罩著庭院,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

室內。

南宮媚兒慵懶地半依靠在軟榻,輕紗隨意披在肩頭。

她單手托腮,美目流轉儘是風情。

慕長歌床前打坐,身前懸浮的斬魔散魄葫蘆緩緩旋轉,表麵暗紋流轉,隱約可見內部魔氣被煉化的痕跡。

直到所有魔氣被煉化,南宮媚兒淺笑著起身,一縷調皮的發絲掃過鼻尖,讓他眉頭微動,卻未睜眼。

“妖女,安分些。”

南宮媚兒躺了回去,掩嘴一笑時,揮了揮小手,床幔自動掀開。

她故作無辜,足尖悄悄探了出去,在他盤坐的腿上畫著圈,“人家很安分嘛,夫君自己定力不夠,怎麼能怪媚兒呢~”

“叮!恭喜宿主煉化魔氣本源,當前修為:化神70階!”

修為的突破,並未讓慕長歌感受到喜悅,他睜開眼,對上她含笑的眸子。

那雙眼波三分嫵媚七分狡黠,帶著一絲饜足後的慵懶,紅唇嘟起的姿態,讓人忍不住想去撥弄一番。

“夫君還沒看夠呢?”

她扯過輕紗遮住半張臉,露出一雙彎成月牙的眼睛,“媚兒會害羞的~”

“……”

害羞?

你怕不是對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他得趕緊走,否則早晚交代在這兒。

慕長歌下了床,流露出一分凝重,“媚兒,你大意了。”

望著榻上玉人收斂笑容,蹙起了眉頭,他又道,“魔氣本源並不完整,應該是讓烏雲魔尊逃脫了。”

“什麼?”

南宮媚兒起身時,臉上的媚意和笑意,儘數消失不見,反而多了抹不可置信。

祖師與那位天元劍尊聯手將其消滅時,應當徹底將其消滅了才是,既隻存在本源殘留,豈能讓它逃脫。

慕長歌看出她的疑惑,走到了床前,“魔物與我們修士不同,它們的誕生本身就是另類。”

他回過身,肅穆道,“三千年的時間,足以讓那烏雲魔尊再次誕生神智,而我必須要找到他,趁他恢複之前將其消滅。”

“所以夫君是要今日離開了?”

南宮媚兒美眸中帶有不舍,纖纖玉手輕握他的手腕,“夫君何必給自己這般壓力,誅邪斬魔並非你一人之事。”

然而,她卻看到了慕長歌嘴角上的苦笑。

望著眼前玉人眼神中的疑惑,他抬頭看向外麵,“因果因我而起,隻能因我而滅,若因我而生靈塗炭,將是我的罪過。”

他隻能在事情發生以前,將隱患徹底杜絕。

慕長歌也早已打定主意,這些魔物他必須要消滅,他會儘自己最大努力去做這件事。

倘若他消滅了魔物以及那神秘的魔巢,無論對碧霄宮,還是其他人都大有好處。

其實當他得知,魔物的存在或許是源自於他,慕長歌心裡就多了許多愧疚。

他不知自己的身份,可數千年來魔物為患四方,已是死了太多的人,就連飛升上界的小璃兒,也不敢保證平安無事。

每每想到這些,慕長歌心裡就難以安定,屬於他的責任,他不想退縮。

否則正道與魔道,在他眼裡並無區彆,隻要不是他看不慣的不平事,就不會多管閒事。

有這時間,他寧可多陪陪自己的女人,為飛升上界做準備。

南宮媚兒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叫做因果因他而起,魔物的存在跟他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那些魔物為患,要殺的人就是他?

“或許有一日,我們都全都明白了。”

慕長歌拍了拍她的小手,“媚兒你可願幫我?”

南宮媚兒輕點臻首。

他們兩人本就是一心,無論他要做什麼事,她都無條件支持。

慕長歌笑了,“那便不要懈怠了修行,你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是不留餘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南宮媚兒聽後美眸閃動,紅了眼眶。

原來,夫君是這個意思。

他是怕自己實力不濟,將來會受到傷害麼。

南宮媚兒一臉感動,又豈能拖累他?

慕長歌看到她濕紅的眼眶,再也繃不住臉上故作的嚴肅。

他也該離開了,也是時候去北邙山脈,與陰無涯做最後的一戰。

南宮媚兒執意與他同去,慕長歌倒也沒有拒絕,有她的牽製,他就能專心剿滅陰無涯了,也就避免了那魔頭再次逃走。

當然,以他眼下的修為,加之陰無涯遭受重創,隻剩神魂之體,隻要被他找出來,幾乎不可能逃脫。

廣場上。

以玉蟾為首的眾多合歡宗弟子,個個眸色肅穆。

“我等恭祝聖主,君上,凱旋而歸,為天下正道剿滅天魔門!”

望著天際那兩道流光遠去,眾人臉上個個難掩激動之情。

多少年了。

諸多先祖不曾完成的事,要在他們的見證下達成所願了。

此一戰過後,合歡宗將聲震北域,威名遠揚,以後誰還會說他們亦正亦邪,誰還會瞧不起他們。

對外完全可以說一句,此前種種,無外乎韜光養晦。

玉蟾捋著花白的胡須,老臉上的笑根本就止不住,他已經想到了不久的將來,會有許多人拜入合歡宗門下。

他就可以學著過往時代的那些師姐們,對一些資質不錯,相貌絕佳的女弟子,時不時進行一下考核。

這才是真正的逍遙自在。

白算盤顯得滿目愁容,“聖主此去勢單力薄,好歹帶上我們一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玉蟾聞言,斜眼瞥著白算盤,那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

他捋著胡須的手一頓,從袖子中掏出一麵銅鏡,對著自己那張老臉左照右看。

“老白啊”

玉蟾歎了口氣,“你知道為什麼聖主不帶你去嗎?”

“為何?”

玉蟾收起銅鏡,一臉痛心疾首。

“你看看你這張老臉。”

他伸手比劃著,“褶子比老夫的拂塵絲還多,帶你去不是隔應人麼。”

“你!”

白算盤挑眉瞪眼。

“再說了。”

玉蟾壓低聲音,擠眉弄眼,“聖主和君上此去,分彆前是要辦正事的,萬一你看到不該看的,長針眼怎麼辦?”

白算盤氣得跺腳,這個老不正經,以為誰都像他似的。

等等!

難不成解決了此事,君上就會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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