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王爺姐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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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蘭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節發白。

她強壓下慌亂,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敢問王,王爺找臣女有何貴乾?”

裴涇眼皮一掀,漆黑的眸子掃過來,“你要坐著和本王說話?”

周若蘭猛地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馬車,縮著肩膀站在一旁。

裴涇:“周……”

段酒一看就知道王爺又沒記住名字,在旁小聲提醒,“周若蘭。”

“周若蘭。”

周若蘭垂首道:“是,是臣女。”

裴涇嘴角勾著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抬起頭來。”

周若蘭剛抬起頭,就見裴涇手一抬,一樣瑩白的東西滑過日光朝著周若蘭飛來。

周若蘭還以為是什麼暗器,連忙一躲,東西落在地上,她這才看清是一串珠串,正是之前懸在裴涇捏在手裡的那串珠子。

裴涇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彎腰從馬車裡走出來,穩穩立在車轅上。

“這是本王賜你的禮物,怎麼,你不喜歡?”

那聲音裡帶著冷意,周若蘭連忙把墜子從地上拾起來,捧在手裡,誠惶誠恐道:“謝,謝王爺賞賜,臣女喜歡。”

裴涇突然低笑起來,“你喜歡就好,這也是本王的心愛之物。”

這墜子由幾顆珠子組成,顏色乳白,又不像玉石般光滑細膩,反而有一種獨特柔和的質感,觸手是一種微涼的觸感。

裴涇微微俯身,“你可知,這珠串是由什麼製成?”

“臣,臣女不知。”周若蘭聲音發抖。

“那你不妨先猜一猜,”裴涇側眸掃她一眼,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要是猜對了,本王另外有賞。”

周若蘭捧著珠串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那瑩白的珠子在日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臣、臣女愚鈍……”她聲音發顫,“這……這莫不是上等的象牙……”

裴涇突然大笑起來,笑聲格外瘮人。

“象牙?”他道:“你可知,人骨?”

周若蘭如遭雷擊,手中的珠串“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王,王爺饒命……”

裴涇踱下馬車,俯身拾起珠串,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這是本王親自命人做的,用妄議皇親之人的指骨。有個多嘴的宮女,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本王聽著,很是不喜歡,她的指骨,就是這珠串的第一顆珠子。”

周若蘭麵如死灰,整個人抖如篩糠。

周若蘭嚇得魂飛魄散,眼淚奪眶而出:“王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會說的,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去。”

“本王要你管好自己的嘴,並非讓你永遠不說。”

裴涇摩挲著珠子,“現在說出去,貓要炸毛,回頭本王不好哄,到了合適的時候本王自會讓你開口。”

周若蘭滿腹疑惑,不敢問太多,隻能試探著問:“什麼時候是合適的時候?”

“本王需要你說的時候,自然會派人知會你。”裴涇上了馬車,回過頭,目光在她脖子上轉了一圈,“若是讓本王聽到你在背後妄議她,這串珠子,就該添新的了。”

說完,他鑽進馬車,周若蘭直接癱軟在地。

馬車拐過街角,段酒道:“王爺這串不是硨磲珠嗎?”

裴涇心情頗好,撥弄著手上的珠子,“本王還沒那麼變態到為了嚇唬她。專門殺人磨人骨珠。”

段酒心說也對,您就光往那兒一站,就能嚇死很多人了。

……

薑如琳送走周若蘭就往姚氏的福綏院去。

“周若蘭當真如此說?!”姚氏聽後大驚。

薑如琳點了點頭,拉著姚氏說:“我聽了也是嚇了一跳,你說她都快成親了,怎麼還和昭寧王糾纏不清,竟還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薑家的臉往哪擱?”

姚氏臉上陰晴不定,“周若蘭彆是看錯了吧?”

“母親忘了?”薑如琳說:“薑如翡在聽泉山失蹤,被找到的時候就是和昭寧王在一起,誰知道她是不是那時候就已經和昭寧王勾搭上了。”

姚氏回憶了一下先前種種,拋開聽泉山的事,後來薑如翡被劫,昭寧王又是親自去找又是親自把人給送回來,還替薑如翡那小蹄子撐腰。

她把手中的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擱,“就知道她生的那副模樣不是個安分的。”

薑如琳眼珠一轉,壓低聲音道:“母親,您說這事該怎麼處理才好?”

姚氏眯起眼睛,手指敲擊著桌麵,“這事得從長計議。”

“什麼從長計議。”薑如琳急道:“那難道就任由她這般胡來?咱們用家法,昭寧王連這也要管不成?”

“你懂什麼?”姚氏罵道:“昭寧王殺人如麻,行事乖張暴戾,若貿然行事,隻怕會引火燒身,你當周若蘭為何不往外傳偏偏跑來告訴你?還不是怕惹上昭寧王。”

薑如琳不悅道:“若蘭和我是手帕交,我們家出了這樣的醜事,她當然是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事傳出去會汙了咱們家清譽,影響你以後的婚事。”

姚氏站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得先壓著,不可外傳。”

“那魏家的婚事……”

“你還想著魏家的婚事呢?”姚氏冷笑,“婚期都定下了你就死了這條心,等薑如翡嫁過去,我與侯夫人就是親家,也好說上話些,到時候再請侯夫人替你挑一個良婿。”

薑如琳不甘心地絞著帕子,“可是薑如翡這般不知廉恥,與外男私相授受,母親就不管嗎?”

“你急什麼?”姚氏安撫道:“大師入京也就這一兩日了,待他加固了陣法,她薑如翡的氣運都是你的,你還怕好不起來?”

門外,薑成琅趴在窗下從頭到尾聽完,爬到沒人的地方,爬起來就往薑翡的院子裡跑。

薑成琅一路小跑衝進薑翡的院子,差點被門檻絆了個跟頭。

他扶著門框大口喘氣,臉蛋漲得通紅,“二、二姐!我聽見了!”

薑翡正在數銀票,見狀放下銀票,招呼九桃倒水,“慢點說,彆急。”

她掏出帕子給薑成琅擦汗,“先喝口水。”

薑成琅咕咚咕咚灌完整杯水,用袖子一抹嘴,“母親和三姐姐她們說……”

話到嘴邊突然卡殼,他撓了撓頭,“說什麼來著?”

薑翡無語,就這跟魚似的記憶力,姚氏還想讓薑成琅考狀元,烤大餅吧還是。

“你再想想,是什麼事讓你急著跑過來?”

薑成琅突然一拍腦門,抓住了自以為的重點,“我想起來了,是你和王爺姐夫在酒樓裡親了。”

聞竹幾乎是離弦的箭一般殺到薑翡麵前,死死盯著她:“又親了?”

薑成琅也抬頭看著她,懵懂道:“為什麼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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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疑時間:說下人設,看到有個彆寶子說王爺人設崩了,說話方式和之前不一樣了。

我解釋一下,就我個人而言,這人設沒崩。因為本身就是反差感極強的人物設定,麵對其他人時王爺說話的方式還是和先前一樣,在麵對女主時才會展現出不同的一麵。

這個就好比我在外麵是妥妥i人但是在熟悉的人麵前就跟瘋了一樣,如果都是同一副麵孔那這個人物就有點太繃著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表達清楚。

具體崩沒崩看個人感官吧,感謝讀者提出這樣的疑問,我才好跟大家解釋。

這篇文氛圍比較輕鬆,後麵會小虐但整體還是輕鬆向的,大家看文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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