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賭注代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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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進化後胃口真的變大了很多。

剛從沙發上站起,肚子就開始叫喚個不停。

冰箱裡的早餐的確有些不新鮮了。

但沒有變質,指的是與真正新鮮溫熱的比起來,味道差了不少。

江夏不挑,他不想在這方麵上挑食,那不是好事。

剛享用完早餐,楊傑來電話了。

“喂夏,今天有沒有什麼活動?”

“暫時沒有,有應該也是晚上了。”

“行,那我今天就不出門了,陪我家老爺子在家裡下象棋了!對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我要戒色!我楊傑,天鼠!從今天開始,絕不會再出現被魔性支配的情況!”

這話,鏗鏘有力,蕩氣回腸,像是一個迷途浪子幡然醒悟,決心痛改前非。

江夏頓了頓:“你剛提起褲子吧?”

……

外麵豔陽高照,清風徐徐,在這漫長冬季,算是難得的好天氣。

江夏給老爸打電話,說過去找他們聊聊天,卻得知他們不在家,而是在附近的一個露天運動場。

那個運動場他知道,距離這裡不遠,也就幾百米。

附近很多居民閒來無事都會去那裡散步健身,年輕人打球約會,到了晚上還有不少上年紀的中老年人在那邊跳廣場舞。

今天是周六,再加上雨後天氣不錯,來到運動場時周圍都是年輕人。

場地不小,像是學校裡的操場,但沒有綠皮草地,最外圍有鐵絲網圍著,防止運動器材飛出去砸到行人或過往車輛。

有的在打籃球,有的在打乒乓球,各種戶外的體育器材能在這裡看到個一大半。

遠遠的,就看到江靈在一塊場地上,跟一個和她差不多同齡的男生打著羽毛球,父親站在她後方守護安全。

江夏沒有朝著他們走過去,不遠處散發來的一道同類氣息很快就讓他鎖定了一個人,且這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江靈那邊。

想了想,他從正門口進去,來到方思敏身邊:“真巧。”

“是有點巧。”

比起昨天粉色的外套,方思敏今天的打扮更加酷灑。

上半身是一件白色衝鋒外套,拉鏈拉到最頂上,下半身是一條黑色休閒褲跟灰色板鞋。

她看了江夏一眼,一如既往板著臉,眼中沒有絲毫情感,不清楚是僅針對於江夏一人,還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你在這兒乾嘛。”江夏問。

“我好像沒有義務告訴你。”方思敏沒再看他,淡淡的語氣中有些不滿的感覺:“不陪著李思桐?一個人出來轉?”

“她有事回去了。”

這種冷淡的態度,江夏實在不想熱臉貼冷屁股過來找她談話。

可不說不行。

這女人的目光從始至終一直盯著江靈那邊,他得過來探探情況。

假設她對江靈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那不論她是不是李思桐的“寵物”,都得把她扼殺!

“昨天晚上,你們一起過夜的?”她又問。

“怎麼?”江夏語氣輕飄飄。

方思敏深吸一口氣,望著江夏認真道:“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我好像也沒有義務告訴你。”

對方說話語氣方式不給絲毫麵子,江夏也選擇用同樣的方式對待。

“說真的,我不是很明白她到底看上你哪裡,起初我以為她隻是跟你玩玩,但現在看,好像不止是玩玩。”

她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一時間江夏不覺得她把李思桐當做“主”,更像是李思桐說的那樣,對她有一種彆樣另類的感情。

方思敏語氣中透露著疑惑與不甘:“我有讓她離開你跟我在一起,但她一口回絕,明明我跟她認識的時間比你還早!”

???????

一句話,讓江夏腦袋上充滿問號。

好家夥!

你一點也不裝了是吧?

“我沒聽錯吧,你喜歡她?”

“我沒說喜歡她,我隻是不希望像她這樣的女生,被男人玷汙!她很高貴,她應該一塵不染!跟我在一起,才能始終保持她的純潔!”

“所以你是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意見?”江夏問。

方思敏沒回答,而是說:“我記得你,江夏,記得之前市裡舉辦過一次青少年運動會,我報名了拿手的羽毛球項目,從初賽到決賽我一球沒丟過,但那次因為身體不舒服最終棄賽,把第一送給你了。”

說著她表情認真,似乎是覺得因為她的退賽,那個第一名的獎杯才能落到麵前這個少年手裡:“有沒有人說過,假如我沒有棄賽,第一肯定不是你的。”

“不知道,沒去關注。”

江夏抱著手靜靜看著江靈那邊。

是不是有人說過他真不記得了,也沒必要去記。

不過就是一場羽毛球比賽罷了,誰會有那麼大心思老惦記著?

對當時那個年紀的他來說,輸贏不重要,拿到第一還是第二沒兩樣,全力以赴從中找到樂子才是重要的。

“現在就是決賽的機會,我跟你打一場,你要是贏了,能把我打服,從今往後我都不會插手你跟李思桐的感情,你要是輸了,就離開她。”

方思敏抱著手,似乎對自己的球技很有信心。

江夏笑笑沒說話。

他能感覺出這個女人內心很強勢,隱隱有一種想要在某方麵壓他一頭,證明她比他強。

見江夏不搭理,女人也不急躁:“當然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也希望你不敢應戰,那樣就證明你懦弱,李思桐是不會喜歡一個懦弱的男人的,她遲早會把你一腳踢開。”

“恕我直言,你就算一直插手我們的感情對我影響也不大!不論輸贏我也不會去跟她說離開的話,那樣會顯得我跟乳臭未乾的小孩一樣,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被一場遊戲左右。”

江夏緩緩看向她,微微一笑接著說:“打可以,來點彆的賭注,更有意思一點,單純隻是離開她或不插手感情,這種賭注對我沒有一點吸引力。”

方思敏沉默片刻:“你是想定生死?”

江夏被逗笑:“怎麼,你覺得我們之間的恩怨很大,已經到了分生死的地步了?”

“說的也是,我對要你的命也沒興趣。”方思敏道。

江夏若有所思想著賭注的籌碼,突然靈光一閃:“要不這樣好了,改代號!”

“改代號?”方思敏臉上依然沒有太多感情:“我沒有代號。”

“有沒有不重要,我以前的代號是什麼也不重要,誰要是輸了就接受對方給自己取的新代號,以後得一直用,如果想改也得經過對方的同意。”

江夏眼神直勾勾望著她:“敢不敢?”

方思敏終於露出一抹笑容,但很輕蔑:“你就不怕我給你取一個很屈辱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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