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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天跟著參觀學習,晚上就一頭紮進大學圖書館的書海裡。
那些在彆人看來枯燥乏味的管理條例和理論書籍。
在他眼裡,都成了閃閃發光的經驗值。
他不僅學得快,而且還能舉一反三,提出許多連老專家都拍案叫絕的見解。
漸漸地,首都的工業圈子裡開始流傳起一個消息。
都說紅星軋鋼廠出了個了不得的年輕人。
在後勤統籌和企業管理上,是個百年不遇的天才。
一時間,陳鋒天才之名不脛而走,在圈內傳開了。
這近半個月的學習,對陳鋒來說簡直比吃了十全大補丸還爽。
知識就是力量,這話是一點兒不假。
尤其是在他這個萬倍熟練度係統的加持下。
知識直接就轉化成了實打實的技能和經驗。
現在的他,不光是紅星軋鋼廠的後勤處主任。
更是整個首都工業圈裡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這天晚上,廠裡為了慶祝一個技術攻關項目的初步成功,在食堂開了慶功宴。
楊廠長特意點名讓陳鋒也參加。
一幫技術員和領導喝得興起,拉著陳鋒這個“後勤財神爺”非要多聊幾句。
畢竟,誰都知道,現在廠裡的後勤大權可都握在這個年輕人手裡。
把他哄開心了,以後車間裡缺個扳手,少個零件什麼的,批條子都快三分。
陳鋒也是來者不拒,跟這幫人精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幾句話就能把人說得心花怒放,直誇他“小陳辦事,就是敞亮”。
一場酒局下來,陳鋒不僅沒喝多,反而感覺自己的社交牛逼症又精進了不少。
等到宴席散場,已經是月上中天。
陳鋒婉拒了楊廠長派車送他的好意。
從廠子到四合院不算太遠。
他喝了點酒,正好吹吹晚風,醒醒神。
順便琢磨一下,接下來怎麼把那個“最優調度算法”應用到廠裡的運輸車隊上。
要是能把運輸效率再提升個百分之十,那得節省多少油料和人力成本?
到時候年終獎金……嘿嘿。
一想到回家後,有媳婦李秀芝溫好的熱茶,還有妹妹月月乖巧的笑臉。
陳鋒的心裡就暖洋洋的。
這輩子,能守護好自己的小家,看著她們幸福,就是最大的滿足了。
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兒,陳鋒推著車拐進了通往四合院的那條黑漆漆的小胡同。
這條路是近道,平時走的人不多。
晚風吹過,兩邊的牆皮發出“簌簌”的聲響,平添了幾分陰森。
就在這時。
“陳、陳鋒……”
一個帶著哭腔,壓抑著聲音的女聲,冷不丁地從胡同的陰影裡傳了出來。
臥槽!
陳鋒腳步一頓,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這聲音,化成灰他都認得。
不是他們院裡那位偉大的“聖母”,秦淮如,還能是誰?
他連頭都懶得回,繼續往前走。
“有事說事,沒事彆在這兒裝神弄鬼,我膽子小。”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道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攔在了他麵前。
果然是秦淮如。
月光下,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頭發有些淩亂,眼睛紅腫,像是剛哭過。
那張原本還算有幾分姿色的臉上,此刻寫滿了憔悴和淒苦。
再配上那欲語還休、泫然欲泣的表情……
嘖嘖嘖。
這要是放在後世,妥妥的“茶藝大師”經典教程啊。
可惜,她今天找錯人了。
陳鋒是誰?
一個對四合院眾禽知根知底的人!
怎麼會真信了她的邪?
“讓開。”
陳鋒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冷得像胡同裡的穿堂風。
“陳鋒,你彆走!”
秦淮如見他要繞過去,急了,一把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那手上沒什麼力氣,但就是那麼黏著,讓人煩。
陳鋒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最煩的就是跟這家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鬆手。”他聲音不大,但警告的意味十足。
“我不鬆!”
秦淮如反而抓得更緊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陳鋒,我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吧!我真的……我真的快過不下去了!”
開始了,開始了。
經典賣慘環節。
陳鋒心裡冷笑,索性也不走了,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他倒要看看,這位“吸血鬼”今晚又能整出什麼新花樣。
“我一個寡婦,拖著三個孩子,婆婆年紀又大了……”
秦淮如抽抽搭搭地哭訴著,說的還是那套老掉牙的詞兒。
什麼家裡揭不開鍋了,什麼孩子餓得直哭,什麼賈張氏又犯病了……
陳鋒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說完了嗎?”他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煩。
“說完我可要回家了,我媳婦還等我呢。”
提到“媳婦”兩個字,秦淮如的哭聲猛地一滯。
她抬起頭,通紅的眼睛滿是委屈:
“是啊……你有媳婦了……”她喃喃道,
“我每天看著你媳婦李秀芝,她穿著乾淨的衣服,臉上總是帶著笑,跟月月有說有笑的……”“憑什麼?憑什麼她就能過得那麼好?”
秦淮如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我秦淮如哪點比她差了?”
“要論長相,論身段,我……我憑什麼就要過這種苦日子!”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哦豁!
圖窮匕見了屬於是。
說了半天,原來根子在這兒呢。
看著彆人過得好,自己心裡不平衡了。
這種人,陳鋒見得多了。
典型的“我過得不好,你也彆想過得好”的扭曲心態。
“你不甘心,關我屁事?”
陳鋒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你日子過不下去,院裡不是有能人嗎?”
“一大爺易中海,道貌岸然,最喜歡接濟俏寡婦。”
“還有傻柱,你的鐵杆兒提款機,他那點工資不是都快成你家的了嗎?”
“你去找他們啊,找我乾什麼?咱倆很熟嗎?”
陳鋒的話像一把把刀子,紮得秦淮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沒想到陳鋒會把話說得這麼難聽,這麼直白,一點情麵都不留。
“陳鋒,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秦淮如的眼淚又湧了上來,這次帶著幾分真切的委屈和難堪。
“以前……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婆婆不對,我們不該……不該那麼對你和月月。”
她開始放低姿態,主動道歉。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看在咱們一個院裡住著的份上,你就彆跟我一個女人家計較了,行嗎?”
“求你,拉我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