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老是用死來威脅我。”池宴忱一臉無奈,投著幾分寵溺。
我衝他發火發脾氣,他都會當我是在撒嬌。而他也不會哄人,更沒耐心一直哄你。
我的情緒抓狂又崩潰,“是你從來都不懂尊重過我,你總是自以為是,你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感受,更不在乎我內心的想法。”
“……”池宴忱聽了,輕輕的將我鬆開。
“把孩子抱出去。”
“是,池總。”
傭人不敢遲疑,連忙將小家夥抱出去了。
池宴忱正了正神色,“喬喬,我一直都在努力修複我們的感情,也一直都在拚儘全力的愛你!你告訴我實話,如果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感情,那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強迫你!”
我冷冷的看著他,決絕的說:“沒有,我對你早就沒有感情了!”
池宴忱哼哧一笑,“我不信,你不要再騙我,更不要再騙你自己,你明明那麼愛我。你不愛我的話,跟我上床的時候,會連續到達那麼多次嗎?”
“喬喬,不要再口是心非,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噗!
我聽了,氣了心腔一陣的翻湧沸騰,更惱羞成怒,無地自容!
他這種死混蛋,極度的會折磨人……
有時,生理上的反應根本控製不住的。但這不代表是心甘情願的,更不能代表愛他。
“那是你強迫我!”
池宴忱聽了,不屑一顧的謔笑,“嗬!我真是第一次聽說,女人被一個不愛的男人強迫還會達到那麼多次gc。”
“真有意思,你能不能坦然一點接受?夫妻生活,又不是什麼違法的事。你明明就在愛我,為什麼非得否定呢?”
我真的要暈了,更快要氣死了。
“你閉嘴,你不要再說了。我對天發誓,我如果還愛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池宴忱一揚手,打斷我的話,“好好好,你不要發誓,讓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我極力平複一下情緒,怒氣衝衝的問,“我問你,歐蘭和池北霆到底怎麼樣了?”
池宴忱抿唇,“歐蘭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她傷到了聲帶,可能需要一兩年的時間才能修複。”
“什麼?那她等於一兩年說不了話?”
“這個沒辦法,隻能慢慢修複。”
“那…那池北霆呢?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你不要騙我,你跟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已經……”我不敢再說下去,心裡麵更疼到了極點,眼淚掉個不停!
池宴忱見狀,臉色頓時一沉,眼神也變得怒火騰騰,“彆再想他了,他已經死了。”
轟!
我聽完,心臟驟然一停,呆若木雞的看著他!
緊跟著!
我的心像是被敲碎的玻璃,一點一點裂開粉碎。
如果他死了。
那我真的不活了,我也沒有再活著的必要。
生前不能和他在一起,那就死了一起去做一對鬼夫妻。
“你…你再說一遍…”我喉腔發乾,渾身的氣血直往心口上湧。
池宴忱愣了幾秒,大概意識到我無法接受這個消息,他立馬又改口,“我…我的意思是他犯了那麼多條重罪。就算搶救回來,他也得接受法律的製裁。”
“他殺了那麼多人,他還能活嗎?”
我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所以,他已經死了是嗎?”
池宴忱聽了,眼珠左右轉了一圈,又試探的看著我,悻悻的問,“他如果死了又怎麼樣?沒死又怎麼樣?”
“我問你,他到底怎麼樣了?”我的情緒瞬間失控,像瘋子一樣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
“……他就對你那麼重要?”池宴忱氣的連倒幾口重氣。
“是,他才是我的丈夫。他如果死了,我也絕不獨活。”
池宴忱聽完,更是氣的暴跳如雷,“沈星喬,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才是你丈夫!你為了一個野男人,連我和兒子都不要了嗎?”
我根本不想再聽他狡辯,隻是歇斯底裡的想問出真相,“你不要跟我說那麼多,你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池宴忱呼吸又粗又重,氣的麵目全非,高大魁梧的身軀跟著發顫。
“沈星喬,看來你是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一點都不怕我會受傷。”
我崩潰的大哭起來,緊跟著胸腔撕裂一般疼痛,“咳咳…呃呃…咳咳…”
我感覺我要吐血了。
胸口聚集著一股氣,不受控製的往喉嚨上頂。
池宴忱臉色一變,慌忙上前安撫我,“好了好了,祖宗,你真是我祖宗,我真是怕了你。你不要這麼激動,他沒死,我剛騙你呢。”
我心如死灰的倒在床上抽搐,已經不信他說的話,“我不信,你不要再騙我,他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還能救得回來?”
池宴忱又氣又怒,“我騙你做什麼?我隻是跟你說,他就算救回來,他也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他自己犯的罪,沒有人能代替他贖罪。所以,他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彆。”
我聽了,心底更加絕望悲痛,“那他到底在哪裡?你帶我去見他最後一麵。”
“見不了。”池宴忱一臉悻悻,冷漠的回了一句。
“為什麼?是因為他已經死了是不是?池宴忱,你總是在騙我,你總是在將我當傻子一樣的玩。”
“我再也不會相信你,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你如果不讓我離開,我就死在你麵前。我是什麼性格,你也很清楚!”我淚流滿麵,決絕又痛苦的看著他。
我不是跟他說著虛的,更不是威脅他!
池北霆如果真死了,我就自殺。
池宴忱無奈的跺腳,又連著歎了幾口大氣!
“行了行了,我答應過你救他,就不會食言。”
“那他到底在哪裡?”
池宴忱思考了幾秒,認真的說:“……他被研究所的人帶走了!”
我聽了,整紮紮坐了起來,“什麼研究所?”
“沈星喬,我已經仁至義儘,隻能做到這個地步。池北霆想要活,隻有一個出路,就是被收編。”池宴忱緩和了一下表情,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
我努力看著他的臉色,大腦更在分析他說的是真是假?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收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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