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哢嚓--”
天上的雷一波接一波,伴隨著閃電劃破雨夜。
看樣子,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我真是服了你了,想把他弄到屋裡。”
“好的,小姐。”
我和傭人架著他的胳膊,勉強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的胳膊想搭在我肩上。
可惜,他身高一米九,我和傭人才一米六多。
而且他有將近0公斤,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簡直像長臂猿,根本架不住他。
我和傭人隻好拖著他的手臂,“當心當心。”
雨傘也掉了。
我和傭人瞬間也被淋成了落湯雞。
折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把他給弄到了屋裡去。
“先把他弄到沙發上。”
池宴忱聽了,嘟囔著拒絕,“不…不睡沙發…”
我氣的腦殼痛,“你不睡沙發,你要睡哪啊?”
“老婆,我好難受,噦呃…”池宴忱捂著嘴巴,一副要吐的樣子。
“趕緊給他拿垃圾桶。”
阿嬌聽了,感覺過去拿垃圾桶,但他已經開始吐了起來。
吐的沙發上和地上到處都是。
“池宴忱,你可真是麻煩精。”
“小姐彆說了,先讓他弄到房間,給他換身衣服,彆凍感冒了。”
“是啊是啊,你先把池總弄房間吧。”傭人們都是人精,她們當然希望池宴忱留下來,更希望我和他和好。
畢竟,池宴忱雖然脾氣很壞,但出手闊綽大方。逢年過節,他都會給傭人們派大紅包,家裡所有的傭人至少都是萬子起步。之前,他過來這裡住了幾天。每次讓傭人去跑腿啥的,小費至少好幾千,每次都是。
幾天下來,幾個傭人賺他的小費和跑腿費,比半年工資還多。
傭人們當然喜歡他。
“池總身上體溫這麼低,要是失溫就麻煩,快點讓他衝個熱水澡吧。”
“是啊,你看他的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你肯定要感冒的,快把池總送到樓上吧。”
沒辦法。
我住的臥室是在二樓,家裡雖然有電梯。但大部分時候都是走樓梯,因為彆墅裡的電梯太小,而且容易出故障。
又折騰了好半天。
我和傭人隻能把他弄到電梯,又把他弄到屋裡。
到了臥室。
傭人們手忙腳亂,“先把池總的濕衣服脫下來。”
我氣的兩眼發暈,“池宴忱,你真的是麻煩…”
池宴忱握著我的手,嘴裡嘟囔個不停,“老婆,我胃裡好疼。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原本想罵他,更不想管他。但看到他這麼難受,還是於心不忍!
我們畢竟做了兩年的夫妻,多少還是有點舊情在的。
稍後兒。
池宴忱的濕衣服脫了下來,用人又打了熱水,從頭到尾給他擦身體。
“阿嬌,你去給他熬一碗薑汁糖水,讓他解解酒。”
“好,我現在就去。”
“池宴忱,你乖乖躺著,你要是不老實,我就把你攆走。”
池宴忱醉眼朦朧的看著我,不停的說醉話,“沈星喬,你對我太狠了,你太傷我的心了……嗚嗚嗚,嗚嗚嗚…”
我聽了他的假哭,更是心煩意亂,“你給我閉嘴,不要說話,不要發出聲音。”
池宴忱聽了,像是受儘委屈的小孩,淚朦朦的看著我,鼻腔一抽一抽的。
真是見了鬼。
我都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這一手,還會裝哭裝委屈。
“嗚嗚嗚…嗚嗚嗚…”
“閉嘴閉嘴。”我真的氣的冒鬼火,很想打人。
再加上我身上到處都是水,給他弄完以後,趕緊進了浴室衝涼。
這一晚給我折騰的,生物鐘又給他打亂了。
分鐘後。
我洗了頭發,又洗了澡,剛洗到一半。
“砰砰砰!”
池宴忱又在外麵瘋狂敲門,“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我在洗澡,你進來乾嘛?”
“不行,你讓我進去。我難受,我要吐!你快點開門!”
“咣咣咣!”他又狠拍了幾下玻璃門。
我真擔心他會把門給拍碎了。
“池宴忱,你真的是麻煩。”我裹上浴巾,無奈把門給他打開。
池宴忱踉踉蹌蹌的撲了進來,差點把我砸翻在地。
“啊啊,你給我站好。”
“呃…”
他又撲到馬桶邊上,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他胃裡已經吐不出什麼了,吐的都是酒。
“你到底喝了多少?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不多不多,就…就一瓶!”
“你可真是麻煩。”我又把他扶到洗手台,讓他漱口,給他洗臉。
池宴忱扭開水龍頭,漱了漱口,又紅著眼珠子瞪著我。
“你看什麼?”我下意識裹緊浴巾。
“呃啊~”
可惜,下一秒,我身上的浴巾整個被他扯掉了。
“沈星喬,你以前很心疼我的。你現在一點都不心疼我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池宴忱說著醉話,猛的夾著我的腋下,將我提到了洗手台上。
我驚慌失措,掙紮著想擺脫他,“池宴忱,你喝醉了,你不要亂來。”
“我沒亂來,我是想問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兩個孩子…你賠我,你必須賠我!”
“呃啊。”
他踉踉蹌蹌的俯身來,想要吻我。
我又驚又慌,雙臂死死擋住他的嘴。
他剛剛才吐過,居然要來強吻我,我真的要崩潰了。
“你嫌棄我了是不是?現在連碰都不願意讓我碰你了?”池宴忱逼近兩步,將我困在洗手台上。
“池宴忱,你真的很討厭,你彆亂來--”
“呃嗚…”
濃烈的酒味,熏的我幾乎想吐!
我拚命的掙紮,想要將他推開。
但他的力氣真的太大了,我的雙手被他死死的釘在玻璃浴鏡上。
我本身就沒穿衣服,而他的衣服也脫掉了,這真是為他提供了方便。
我剛剛真的是不該心軟,更不該放他進來。
池宴忱噴著酒氣,輕而易舉就將我製住,腰間強行一狠。
力透全身。
“啊--”我驚叫了一聲,四肢頓時失去了反抗力。
大概是太久沒做了。
又或者是他喝了酒。
他格外的瘋狂難纏,霸道強悍。
我感覺我的靈魂在被他撞裂,幾乎要撞出軀殼。
“池宴忱…你混蛋…你呃…”
我渾身脫力,根本無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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