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池宴忱的爺爺和爸爸都是個風流鬼,他又怎麼會出淤泥而不染?家族的基因,是最難逆改的。
“坐下來吃早茶吧。”
“謝謝媽。”
我坐下來,陪著婆婆和婆奶奶吃了早餐。
十點鐘的時候。
我起身告辭,“媽,我現在要去趟醫院,讓醫生給我開一些調理婦科的藥,爭取去早點懷上孩子。”
我婆婆聽了,才終於笑了,“好吧,這才像話嘛。”
“那我告辭了。”我彬彬有禮,不留一絲痕跡。
從婆婆處出來,我讓司機開車送我去醫院。
我要去拿回我住院治療的病曆。
……
早上十一點。
我到了港城大醫院。
“陳醫生,我想將我的病曆檔案調出來,”
“呃,這個嘛!”陳醫生一臉為難。
我笑了一下,故作輕鬆的說:“嗯,我是想要去婦科醫院做個婦科檢查,調理調理身體,好早點懷上孩子,沒彆的意思。”
“……”醫生聽了,眼睛裡浮現一絲不動聲色的鄙夷!
畢竟,幾天前我剛被池宴忱整成那樣,差點都丟了半條命!
現在,居然還要迫不及待的調養身體,為他懷孩子。
這擱誰能不鄙視?
“好。”陳醫生沉吟半響,還是去檔案室給我調了病曆。
十分鐘後。
他拿了一份我的病曆過來。
我見狀,心裡麵一激動,連忙接過來看了一下。
“誒,這不對呀,怎麼沒有我前幾天的病曆檔案?”我困惑的看著醫生,這上麵隻有我胃出血及之前的入院病曆檔案。
陳醫生不慌不忙的看著我,“哦,前幾天係統出故障,這些檔案數據全部都被吞,現在正在做數據修複。”
我聽了,心裡更加懷疑,港大醫院是港城最大的醫院,怎麼會出現這種小問題?
“醫生,我真的隻是想去婦科醫院做個檢查。”
“池太太,要不您過兩天再過來取檔案?”陳醫生說完,溫和平靜的看著我。
他似乎已經猜到,我是想要拿到自己被池宴忱弄傷,從而住院治療的檔案。
他不敢直接給我,他得先問過池宴忱的意思。
畢竟,這個社會太卷了。誰都得長幾個心眼,不然的話,不小心就惹了大禍。
“……那行吧!”
我心知無望,隻能出了醫院。
拿不對我的檔案,心裡麵真的又沮喪又生氣。
“真是煩透了,這些人一個個鬼精鬼精的,都是吃什麼長的?”
當然,能在池宴忱手底下混的,哪一個不是長了00個心眼?
我進了電梯,準備下停車場。
電梯正準備關閉時,會兒又有人摁了開門鍵。
緊跟著,一抹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居然又是蘇悅。
“嗬!居然這麼巧。”
“是啊,好巧啊。”蘇悅也看見了我,臉上依然是那副嬌弱無辜的笑臉。
“你又來醫院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開一點藥。”
我撇了一眼,她手上拿著婦科的檢查單子,還有一些葉酸之類助孕的藥物。
而她的脖子上,竟然也掛了一條藍鑽項鏈。和池宴忱早上送我那一條,幾乎一模一樣。
隻不過,她這條應該是仿製品。在製作上,還是有些區彆,鑽石的克拉也沒那麼大。
“你這條項鏈是誰送的?”
“哦,這條嗎?”蘇悅抬頭,有些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對呀!”
蘇悅看了我一眼,看到我帶著同款式的項鏈,又笑了,“嗬嗬,好巧啊,咱們的項鏈居然是同款。”
我聽了,心口頓時一噎。
她這條雖然是仿製品,但鑽石和白金材質都是真的。所以,就算是仿製的,價格也不會便宜。
這肯定是池宴忱送的
他還真是大方,給老婆送一條項鏈,不忘給情人也送一條同款。
隨著電梯的下降。
電梯間的人陸續下了,電梯裡隻剩下我和她兩人。
我吞了一口重氣,心裡麵的怒火還是遏製不住。上輩子都忍受不了的氣,這輩子當然更忍不住。
“蘇悅,這條項鏈是池宴忱送給你的吧?”我直截了當的問她。
蘇悅聽了,臉上浮現一絲得意,“喬喬,你乾嘛非要戳破呢?你還是老毛病,明知故問。”
我聽了,手裡下意識的捏緊了手裡的包。
“哼!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我從前還真是瞎了眼,居然將你當成好閨蜜。”
蘇悅聽完嫣然一笑,語氣不遮不掩的挑釁,“喬喬,既然你這樣說,我也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是宴忱一直在追求我,他說我很能令他心動,我可從來沒有主動向他示好。”
“我也知道,你們也快離婚了。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你不珍惜的男人,我願意替你珍惜。”
有外人在跟前的時候。
她一向都是謹慎柔弱,伏低做小的姿態。
可隻有我清楚,當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才會原形畢露,甚至囂張的嘴臉淩駕於我這個正妻之上。
我壓著怒火,鄙夷不屑的看著她,“那你乾嘛還一直吊著我哥?”
“你如果你不愛他,你應該早點的拒絕他,不要讓他越陷越深。”
蘇悅聽了,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語氣更加得意加炫耀,“是他死活要追著我,我拒絕了,但他根本不聽啊。”
“我也想讓你勸勸你哥,讓他不要這麼死皮賴臉的纏著我。老實說,我真的看不上他,甚至瞧不起他。但是,不管我怎麼拒絕他,怎麼羞辱他。他都依然要做我背後的舔狗,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當然啦,哪個女人身邊不想有幾條像你哥這樣的窩囊廢舔狗?”
我聽了,更是氣的兩眼一黑,很想大耳刮子抽死她。
世界上怎麼就有這種賤女人?
並不是因為她勾引我老公,我說她賤。
畢竟,每個人都想往高處爬,不止她想攀上池宴忱,港城有太多女人都絞儘腦汁的想攀上他。
我恨的是,她明明不喜歡我哥,卻還要故意吊著他。
“蘇悅,你可真是夠賤。”
蘇悅衝我輕蔑一笑,“嗬嗬,你要知道,男人就喜歡賤的騷的女人。你倒是不賤,可惜啊,不管是你哥還是你老公,都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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