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回門,阮柒和溫時晏都沒有提,既然都斷親了,索性斷的乾淨些。
第五日三位夫郎和阮柒在主院用餐,溫時晏終究是見到了,他偉大的皇帝陛下。
溫時晏的情緒外露特彆少,一般都是冷冷清清,阮柒看著就想上手調教。
墨君澈到的時候,幾人已經用了一會晚膳,溫時晏看到皇上來此,都愣住了,忙放下筷子就要行禮。
墨君澈直接一擺手,大步來到阮柒旁邊,直接俯身把人抱起來往臥房去。
阮柒手中還拿著筷子,沒好氣拍了男人胸膛兩下:“墨君澈,你讓我把筷子放下。”
墨君澈就當沒聽到,隨女人拍打,一點沒覺得疼,直接回了正房,把門一關,阻擋了外麵幾人的視線。
溫時晏都愣著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元慕知善解人意的拍拍五弟的肩膀,把人按坐回原位。
非常順手的給人到倒了一杯茶,遞到溫時晏手邊:“五弟莫怪,皇上恩……
尚書大人組織了好一會語言,最後覺得也沒什麼好的詞語描補,索性直接道明:“也是妻主的房裡人,妻主可是小太子的親娘親。”
溫時晏都懵了,晴天霹下一道雷,他覺得自己貌似幻聽了。
朝中大臣曾多次和皇帝試探過,小太子的親娘在何處,太子血緣是否正統。
皇帝每次隻是回答,墨臨淵是正統皇室血脈,至於其生母是誰,卻從不透露分毫,弄得大臣們在私下議論紛紛猜測。
尤其是對皇後位置覬覦多年的幾個老臣,都在暗戳戳調查,畢竟女兒已經二十多了,真的等不起了。
卻原來,小太子的親生母親居然是辰王妃,這誰能想到,這保密工作做的,從懷孕到生子堰都人居然都不知道。
不過,想到自己以前的猜測,溫時晏此時隻覺得臉疼。
所有猜測徹底推翻,連皇上都是妻主的人,賜婚於他能有什麼企圖和謀權?
想必是真的把他當作心腹,當作自己人來對待。
嫁給皇上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下一任皇帝的母親,他日後可不就是徹頭徹尾的,同一個陣營之人。
想明白關鍵點,溫時晏心都鬆快不少,所有的陰謀論全部推翻。
舉起手邊的茶杯,對著子車瑾荇、墨輕辰還有元慕知舉杯,表示自己已經清楚其中原委,謝謝幾位兄弟解惑。
而這邊的阮柒則直接被男人按在床上猛親,其凶悍程度好似餓了許久的狼,終於舔到了血腥味,急不可耐。
咳咳,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從那日男人上門請罪,到現在,男人跑來府上也有二十多次了,一次肉都沒吃上。
每次阮柒都極儘調戲,極儘點火,最後在男人難耐的快要忍不住時,果斷把人打包扔出門。
搞的男人極度欲求不滿,連朝堂上的官員都被殃及池魚,卻不明白所以然。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了,這女人是真狠,說不讓碰就真不讓碰。
每次他都要在這間臥室裡自力更生一番,可結果都在他以為能迎風而上的時候,被果斷掃地出門。
現在三月之期已過,這女人的洞房也結束了,他也終於可以破戒吃些肉了。
這次的墨君澈展現出了獨屬於帝王的霸道,沒讓阮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從兩人倒在床上時,他便俯身堵住女人的唇放肆糾纏,一直到他單手把女人脫個精光,吃到紅燒肉,這才放開女人的紅唇,轉戰其他地方。
阮柒根本沒有說話的想法,空出來的紅唇裡溢出聲音,讓男人越發凶狠。
這一晚上可以說阮柒經曆過最激烈的一次,果然餓久了的狼不是好相與的,簡直殘暴。
雖然她也挺享受這種偶然出現的強製霸道愛,可這練過武的身體,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墨君澈全程沒有多餘廢話,隻是性感的嗓子不斷在床上喊著‘七七’的名字,性感又撩人。
勢必不能讓這狠心的女人有回神,把他再次掃地出門的機會。
第二天酒足飯飽的男人,神清氣爽的走出臥房,臨走時還吩咐星染星瀾:“彆讓人打擾了夫人,讓她多睡會。”
戰戰兢兢等待早朝的大臣,發現他們的皇帝陛下突然心情好了。
所以說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需要陰陽調和,雌激素還是性激素過旺,都會造成脾氣變差,心情煩躁等症狀。
時間就這樣有序的過著,因為溫時晏的過分冷清,阮柒看了總覺得差點啥,便開始了調教大業。
除了洞房花燭的第一晚,兩人後期都沒有再同房過。
第二天第三天是因為阮柒累了,溫時晏也不是重欲之人,就一直沒有。
而從那天起,每次到溫時晏陪房的時候,阮柒就會各種撩撥對方,可關鍵的東西就是不給。
墨君澈的時候是自己動手,自力更生,可到了溫時晏的時候就不是這樣了。
阮柒會側躺在男人旁邊,用一隻手在男人身上點火,從眼睛、嘴唇、喉結到胸膛、腹肌、到最後的小時晏。
阮柒就非常欠扁的開口:“時晏,你們刑部有這樣的逼供刑法嗎?這種刑法,效果如何?”
手指在身上各種畫圈圈,直把男人撩撥的呼吸急促,喉結翻滾,雙拳緊握,渾身緊繃。
見男人不回答,阮柒繼續:“想不想要?隻要你”
紅唇湊近吻住男人的耳蝸,又叼住男人的耳垂“阿宴,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男人隻是眼瞼輕顫,抿住紅唇,就是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求饒的聲音。
唇中偶有溢出的一聲悶哼,也讓男人及時吞咽進去。
他越是這樣的反應,阮柒就越輕笑出聲,手指在小時晏上來回撩撥,在男人快要到達處時又挪到彆的地方。
如此來回,眼看差不多了,便放過緊繃身體的男人,起身在男人唇上肆意一會,這才翻身,沒一會就睡著了。
徒留溫時晏一個人急促呼吸,冷卻沸騰的血液,勢必讓小兄弟重回安靜。
就這樣一次,兩次,一日、兩日,一個月、兩個月。
隻能說溫時晏的忍耐力真可以,能忍受這麼久,她是真佩服。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能堅持幾年,阮柒這該死的惡趣味,也沒誰了。
溫時晏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是怕每個星期陪房的那一日,每次第二天出門,都眼圈黝黑,好幾次子車瑾荇都下意識伸手給他把脈,看看他是不是虛啊。
其實他早都放下心防了,早都繳械投降,可那羞恥的求你二字,他真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