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新婚燕爾,也沒人來打擾,三天都是元慕知陪著她休息,直到回門後,兩人才乘坐馬車到官府把婚契辦了,戶籍入了,才算正式結束。
幾位夫郎在一起開了個會,研究一下每日陪妻主的順序,最後非常公平的一人一天,誰若是不在家就下一個,不能攢在一起。
順便還把妻主的外室,皇帝陛下的事情告訴了聞人灝,還有淵兒的存在一並說了,也不管聞人灝什麼表情。
墨輕辰努力為皇兄這個外室爭取利益:“皇上要是來府上,兄弟們便順延至下一日,可有異議?”
幾人均搖頭,隻有聞人灝在心中感歎:妻主這找男人的本事,不得不讓人佩服。
墨輕辰很有正夫的擔當:“今日便由我開始,前幾日鬨的很,需要休養兩日,後日聞人可好。”
意思是今天明天要阮柒養養身子,後日聞人灝可圓房,四位夫君真正吃到肉的,也就墨輕辰和元慕知,剩下兩位還素著。
子車瑾荇阮柒還不許她瀉陽氣,對恢複有礙,便隻能光看著。
阮柒自己也是這般想的,結婚她都沒怎麼參與,就出個人還覺得好累,雖然這累的原因也有夜夜笙歌的原因,可就是累。
想的挺美,還想悠哉悠哉,好好休息幾日,結果第二天麻煩就找上門了。
門房遞進來一個拜帖,阮國公府的人下午要來人拜訪,說有重要的事情。
阮柒用腳丫子想都知道是什麼事,危險的眯起眼睛,想來她這認親?那也得看她答不答應:“允了!”
中午休息阮柒誰都沒讓進屋,自己放下床幔閃進空間,坐在靈泉水邊的小桌旁,拿出一盒冰激淩用勺子挖著吃。
心裡還在琢磨,這下午來的能是誰?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當時在向陽村猜測的那萬分之一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
並且還配備了一套狗血的愛情故事,估計讓她聽一遍,她一定覺得她是誤穿進某本書中,她爹是男主,農女是女主,而她是男主的惡毒長女,最後暗害繼母被厭棄,然後死亡。
吃完冰激淩,她又整理的一會書,看著隻剩下二分之一的書堆,滿意點點頭,她就是隻小螞蟻,是座山也要屈服於她。
最後還是出空間眯了半個時辰,這才懶洋洋的起床,梳洗更衣:“阮國公府來人了嗎?”
一邊打哈欠,一邊詢問給他梳頭的安澤:“回主子,來了,二爺在前麵招待。”
如今這家裡又隻剩下子車瑾荇這個還沒有完全痊愈的人,其餘人都出去忙了,元慕知上工去了、墨輕辰回了軍營、聞人灝去查賬,他的四大伴讀還在來的路上,沒有跟上。
“走吧,去前麵看看。”她倒是好奇,對方準備用什麼認親?
阮柒今日穿的就比較低調,不再是華服加身,邁進待客堂廳的腳步,隨著看清裡麵的人而停頓了一下,隨即便若無其事的走進去。
她是淡定了,可現場的一名男子卻激動站起身,出聲喊道:“小柒、小柒、真的是你,爹爹終於找到你了。”
阮國公府的人也都激動了,看樣這是真的了?真是阮長安的女兒,那便是他們的小輩。
阮柒卻沒有絲毫表情,徑直走到主位坐下,詢問道:“阮老國公、老夫人,這位是貴府的哪位,怎在此這般大聲喧嘩?”
子車瑾荇從那男子激動開口,便知道這些人上門是來認親的,渾身的儒雅氣質瞬間收斂,換上些許陰鬱。
而下麵幾人則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認長安:“韶郡王,這是家中長子,曾在外流落一女兒。”
“哦?那希望貴公子早日找到愛女。”今天就來了阮老國公夫妻,二爺阮國公、還有阮長安。
“小柒,我是爹,你怎麼不認得我了?”阮長安詫異,雖然女兒的相貌氣質都發生了改變,但他不會認錯,這確實就是他女兒沒錯。
“哦?這是把本王錯認成你的女兒了?這話可不能亂說,與本王名聲有礙。”阮柒才不會有病的給自己認個爹回來。
無論對方的失蹤有沒有原因,隻要她點頭認了便會和阮國公府牽扯上關係。
這一大家子都是她的長輩,還有兩個她不喜的同輩,日後隻要稍有不慎,便會拿孝道壓人,她絕不允許。
阮長安急了,女兒這是對他有怨,不肯原諒他?“小柒,你聽爹解釋。我”
“停,本王不是你女兒,你跟誰解釋?可不要亂認親才好。”阮柒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不悅。
阮長安也從女兒的語氣中聽出了不高興,頓時也不高興:“小柒,這是不想認為父?你這是大不孝。”
你看看,你看看,這還沒相認便來個大不孝,就阮柒這離經叛道不吃虧的性格,怕是日後這阮國公府要天天要拿孝道教育她了。
什麼都是一家人應該互幫互助,這是你祖母你怎麼這麼說話、這是你妹妹你要讓著她,親姐妹切不可生出嫌隙,而她阮柒需要對方幫助的?不好意思,還真需要不了一點。
她現在娶的四位夫郎,沒有一個後麵帶著拖累的,她難道要自己製造一個出來?豈不荒唐。
“這位先生,你說本王是你女兒,本王便就是你女兒了?你可有證據?”
這具身體阮柒仔細看過,沒有任何胎記,什麼花朵的、雲朵的、月牙的,統統沒有,小痣倒是有幾個,也不起眼。
阮長安一噎,半天說不出話,她就是他女兒,這還需要什麼證據:“可以滴血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