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這是什麼?怎會如此神奇。”墨輕辰也好奇拿過來查看,眼中也滿滿都是震驚,側頭盯著阮柒。
“大驚小怪,這是琉璃做的,後麵鍍上一層水銀便成了,就現在那琉璃技術就彆霍霍水銀了,再提高提高。”
為了早日能讓鏡子進入店鋪售賣,阮柒又大概說了一些提高琉璃透明度的方法,讓人一一去實驗。
阮柒神秘兮兮的小聲問兄弟二人:“墨君澈,你倆知道這琉璃做什麼用途最掙錢嗎?”
墨輕辰直接便舉起小鏡子:“這個一定很掙錢,堰都貴女,甚至其它四國的女人都會瘋狂愛上這東西。”
墨君澈也非常讚同皇弟的話,光這鏡子就能讓他們賺的的盆滿缽滿,更彆提還有琉璃製作的各種擺件、裝飾、酒具、首飾。
阮柒卻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搖晃:“不不不,全不是。”
然後便賣關子的不再繼續說,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淺酌一口,見二人還是盯著她看,溫馨提示:“是這禦書房裡現在最缺的一樣東西。”
墨輕辰先是四周看一圈,便低頭沉思,墨君澈也看著四周,眯眼沉思,隨即兩人突然震驚的對視一眼,轉向阮柒異口同聲“光?”“窗戶。”
阮柒一打響指:“聰明。”還沒沒等她好好闡述一下玻璃窗戶的種種好處,墨君澈卻一下將她攔腰抱起往內殿走去。
阮柒嚇的驚呼一聲,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墨君澈,你要死啊,嚇死我了。”
墨輕辰先是一愣,隨即有些黯然的低頭飲茶,沒一會又恢複了一開始的平靜:皇兄沒有名分,就先讓讓他,等夫人生了孩子,便沒他什麼事了。
把人抱進禦書房的休息室,輕輕放在龍床上,便俯身壓了上去,好看的唇也找到了女人的甜美,不再有絲毫隱忍。
一隻手抓著女人的雙手舉到頭頂,另一隻手從阮柒身上正式的絳紫色王妃二品官服的裙擺處探入。
一隻手在女人身上四處點火,薄唇也順著女人的下頜慢慢到淨白的脖子上嗅吻,不知道為什麼,這身衣服的阮柒總是讓他莫名興奮。
其實他要是說出來,阮柒便能明確告訴他,這叫製服誘惑,還有個詞叫做偷感。
可惜阮柒並不知道,好不容易可以說話,忙出聲製止:“墨君澈,這可是白天,還在皇宮。”
墨君澈正忙的很,根本沒有空理會阮柒的話,阮柒急了,用力抽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抬起上身:“墨君澈,你瘋了,你弟弟、等會,你弟弟還在外麵。”
男人終於抬起頭看著麵帶羞窘的女人,伸出手撫摸上女人紅撲撲的臉蛋,戲謔開口:“怎麼,七七想叫阿辰進來一起伺候?”
阮柒震驚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墨君澈,天哪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在腦中想想那個畫麵,靠,還挺帶勁。
不行不行阮柒,你在瞎想什麼,這怎麼可以三人、、、絕對不行,她接受不了。
不過想到這個世界兄弟共妻的可太多了,一起的貌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特彆是窮苦的人家,就一個睡覺的屋子
墨君澈不管阮柒腦中怎怎汙汙汙的開小火車,已經開始慢慢解自己的袍子,往次都是晚上,阮柒並沒有好好看看過男人的身體,隻是手指試探下知道男人身材不錯。
今天這大白天的,阮柒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這這這,漂亮的鎖骨、飽滿的胸肌、還有那晦澀裸露的人魚線,配上男人漫不經心寬衣的動作,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簡直令人想上前撲倒。
阮柒有些受不住的側過臉,她覺得她可能要禁不住這美色的誘惑了,非禮勿視、這是大白天,大白天,墨輕辰還在外麵坐著。
輕笑自男人喉間溢出,緊著一條裡褲單膝跪在床:“不是第一天那會了?大方看,朕都是你的。”
阮柒是那麼能忍的人嗎?顯然是不能,最後再掙紮一下:“墨君澈,你彆勾我。”
回應她的是男人湊到耳邊輕柔的一吻,再忍就不是她阮柒了,一把將男人推倒在床上,看著男人臉上的壞笑,拿過墨君澈的腰帶把男人眼睛蒙上。
把男人的大手放在她腰間的係帶上,讓人就這樣幫自己解衣服,雙手卻非常自然的在男人身上作亂。
看著這個霸道的君王,嘴裡朕、朕、朕的躺在她身下,這種滿足感誰能懂啊?
抬手勾下床兩側的明黃色床帳,掩蓋住一室的旖旎,而外室墨輕辰也沒有離去,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感興趣的書慢慢讀著。
兩人在內室胡鬨了一個時辰,阮柒才穿戴整齊從裡麵出來,而墨君澈卻沒了影子。
阮柒非常無良的在男人把她伺候舒服過後,給了男人脖子上一針,讓人能直接睡到晚上,哼哼。
出來看到墨輕辰還在原位坐著看書,才有些心虛的上前。
聽到腳步聲,看到是夫人出來了,衣服穿戴整潔,就是頭發有些散亂。
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他則起身幫阮柒梳頭發,手法很是笨拙,可見也是剛學習不久,弄了好半天才算能出去見人。
墨輕辰這才想起來,兩人都在這半天了,怎麼皇兄還沒出來?
“夫人,皇兄怎還未出來,我們要出宮了。”他的想法是覺得皇兄可能在沐浴,阮柒的回答卻讓他一驚。
“他呀?累壞了,現在估計還在睡,咱們先回府吧。”掏出小鏡子在自己整理一下,隨口敷衍回著墨輕辰。
墨輕辰???什麼???累?累壞了???不?不能吧???
不敢置信的往內室看一眼,替皇兄狡辯道:“可能是最近公務繁忙,累壞了。”結果越說聲音越小。
好在阮柒實在忍不住,憋著笑把人拉出了禦書房,對著門口的圓公公吩咐:“皇上乏了,在內室休息,你守好了,我和辰王先回府了。”
也不等圓公公有什麼反應,拉著墨輕辰頭也不回的走了,生怕慢一點讓狗咬到。
圓公公狐疑的推門往內室去,他當然不能辰王妃說什麼就信什麼,萬一皇上遇到危險怎麼辦。
結果到內室一看,皇上還真睡著了,隻是這床上有些過於淩亂了,不過隻要皇上沒事就行。
等到晚上墨君澈在暈光中睜開雙眼,坐起身看著已經漆黑的室外,簡直氣的要死,用力捶一下床鋪,咬牙切齒:“阮、柒。”
此時坐在床上的墨君澈,真想把阮柒拽回來,再好好收拾一頓,讓她一天下不了床,他現在都能猜到,那個女人是怎麼在皇弟麵前編排他的。
睡了一下午,現在反倒沒了睡意,穿著裡褲赤裸著上身就撩起床幔下了床,喊門外候著的圓公公給他更衣。
圓公公聽到皇上終於醒了,懸著的心可算放下了,皇上什麼時候睡這麼久過,果然還是太累了。
拿著火折子先把室內的蠟燭全部點燃,這才從衣櫃裡拿出常服,伺候皇上更衣,結果展開裡衣一低頭,圓公公臉上便爬滿了驚恐,撲通一下跪了下去:“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