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三合會,技能解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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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霍法的葬禮如約而至。

出席人數眾多,黑白兩道,以及菲茲和全美各地的工會會長,還來了不少霍法的忠實支持者司機。

浩浩蕩蕩數百上千人,底特律的街道上經過了一輛又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底特律許多市民自發組織起來為霍法送行。

盧卡坐在其中一輛車內,手中拿著電話和德納姆溝通情報——關於波士頓那邊的事情。

這段時間盧卡時不時就在關心那邊的情況,到現在,那兩個臥底的恩怨情仇已經開始,一個警察臥底,一個黑幫臥底,都在無間地獄的大門口徘徊。

但他們都想不到的是,fbi還在裡麵塞了個臥底,準確來說,是線人。

fbi策反了其中一位黑幫成員。

而這位黑幫成員,正是原劇情中的黑幫老大。

這家夥和當初的“收割者”斯卡帕是一個類型的人,搞的是雙麵間諜,一邊舔fbi,一邊又利用fbi來發展自己的勢力,時不時就給fbi送點情報,打擊敵對幫派,還特麼背著fbi偷偷販毒。

波士頓這邊的無間劇情,雖然簡單粗暴,毫無美感,隻有一堆媽惹法克兒,但其中的人物關係要比香港那對冤家複雜一些。

盧卡能乾什麼呢?

當然是趁著這次機會,把汽油生意鋪過去,順手把波士頓那群雄並立的黑道勢力整頓一下,不聽話的弄死,聽話的發展成小弟和盟友,再把技能交出來。

底特律黑道現狀,就是波士頓的“前車之鑒”。

具體要如何操作,盧卡忙完這一陣,得親自去波士頓那邊看看,這次可以把夜魔也帶上,因為波士頓那邊有俄羅斯人的地盤。

此刻,電話裡傳來德納姆的疑問,“我們紐約分部管不了波士頓那邊的fbi不過老鴿,你確定fbi在波士頓那邊有黑幫臥底?”

德納姆自己都有點懵,怎麼fbi到處都在塞臥底,關鍵那些臥底是誰,自己一個都不清楚。

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考慮塞臥底?不臥底老鴿,臥底紐約其他黑幫總可以吧,比如說小俄羅斯的塔拉索夫幫派,唐人街那邊的華人幫派紐約的黑幫多不勝數,連乞丐都形成了“丐幫”。

盧卡也沒法兒直接解釋臥底情況,因為說不清楚消息來源,“我從家族內部獲得的一些消息,但我不確定真假,想著找你核實一下”

德納姆:“波士頓那邊不清楚,但紐約這邊肯定有內部臥底,但我不知道具體身份老鴿,你自己小心一點,那些臥底潛伏時間不短,已經滲透到你們黑手黨內部了。”

盧卡笑了笑,小黃毛嗎?

“嗯,我知道了。”盧卡又問,“波士頓那邊的華人幫派,你查清楚了嗎?”

無間原劇情中有個華人幫派,盧卡記得很清楚。

“查到了一些資料,但不是很多,到時候我發給你吧。”

德納姆頭疼道,“老鴿,我還想找你問問華人幫派的事情呢,你對曼哈頓唐人街那邊熟悉嗎?”

唐人街?盧卡揚起眉頭,隻聽德納姆說道,“最近那邊有個華人幫派,十分猖獗,販毒生意做得很囂張,我和戴維他們正在調查這個幫派”

搞緝毒,戴維、德納姆、麥克萊恩他們幾個可謂是相當積極,反正老鴿又不碰毒,有時候還能從老鴿這裡搞到一些非黑手黨幫派的情報,打擊紐約的毒品犯罪。

不涉及到黑手黨的情報消息,盧卡向來都給得很大方。

可以借助官方力量,鏟除一些紐約小幫派,還能幫戴維他們升職加薪,兩全其美。

不過唐人街那邊盧卡知道的不是很多,這方麵他還不如阿強和彪叔混得開,這對叔侄倆還經常去華人街那邊聯絡老鄉感情。

他隻知道紐約唐人街那邊隻有華人幫派,而且相當排外,其它幫派勢力很難滲透進去。五大家族也不想管唐人街,文化隔閡比較嚴重,反正那些華人幫派隻在唐人街內部殺來殺去,很少波及到外麵。

最開始那邊是三合會幫派,比如“協勝堂”和“安良堂”,雙方打了幾十年,直到20世紀中期才平息,幫派走向衰落。

不過現在隨著移民潮,唐人街湧入大量華人,那邊又打起來了,冒出來什麼飛龍幫、鬼影幫搞得盧卡還以為自己來到了什麼武俠時代。

老實說盧卡對唐人街沒有太大的想法,那邊隻有華人混得開,就像小意大利不可能被非意大利裔的幫派占領。

如果阿強有當老大的想法,盧卡倒是可以考慮扶持一手,但阿強顯然誌不在此。

還是去開家具城吧。

盧卡說道:“有空我幫你問問那邊情況吧,是哪個幫派在販毒?”

“不清楚,我隻知道他們老大,叫什麼‘魏先生’。”

“???”

魏老板呐盧卡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不已,好像又找到了幾張奇奇怪怪的稀有卡。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魏先生手下會出現一位很猛的華人殺手,從上海灘偷渡來的。

大背頭,國字臉,雙槍玩得賊溜,擁有著一人滅一個幫派的恐怖戰鬥力和頂級光環,儘顯英雄本色。

不過現在看來,魏老板才崛起不久,警方才關注到那幫華人毒販,似乎還沒到原劇情展開的時候,大背頭估計還沒揣著“美國夢”偷渡來美國。

掛掉電話之後,盧卡閉目沉思了一會兒。

關於華人幫派他們在高桌也有一個席位,其勢力代表就是三合會,而且實力相當強大。

三合會是一個比較籠統的概括,由許多個分支幫派組成,分散在全全世界各地香港、澳門、台灣、日本、緬甸、澳大利亞、美洲主要活躍於美國和加拿大,歐洲那邊在英國和荷蘭等地。

比如香港那邊的新義安、14k、和勝和、水房幫等等,紐約唐人街的東安幫等等、波士頓還有個平安幫。

海外有華人聚集地的地方,都能看到其影子。

盧卡不禁想到了昨天和巴比聊到的汽車走私這事兒,這玩意兒會和香港那邊的黑道對接,而香港是三合會勢力最強大的地區,分支都有幾十個。

“看來和華人幫派接觸在所難免。”

無論是走私,還有接下來波士頓那邊的黑幫鬥爭,以及紐約唐人街販毒集團,全都和華人幫派脫不開乾係。

葬禮現場。

黑壓壓的人群站在墓園內,空氣壓抑得幾乎快變成實質。

法蘭克站在人群之中,麵無表情地盯著裝有霍法的棺材,以及那巨大的墓坑。

男人情緒複雜得不到釋放的時候,往往露不出任何表情,呈現而出的隻有一種麻木和冷漠的狀態,更何況法蘭克曾經是一位有著戰爭創傷的士兵。死亡他並不陌生,這輩子他殺的人數不清,但老友的死亡讓他感覺自己身體的又缺失了一塊東西。

女兒佩琪並不想和父親站在一起,直到現在她都懷疑,霍法叔叔的死和父親有關聯,即便新聞中已經報道過,開槍的是一位黑人殺手。

相比之前,她更願意站在盧卡哥哥的身邊。

她拽著盧卡的衣擺:“盧卡哥哥,我不明白那些黑人為什麼要殺霍法叔叔,他這麼好的一個人”

小時候陪伴她更多的是霍法,給她買玩具買裙子的也是霍法,霍法幾乎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給予她的是慈愛,沒有讓佩琪看到任何“工會暴君”的一麵。

小姑娘隻記得好,小時候班級寫作文,彆人寫的是我的父親或者母親,她寫的是我的霍法叔叔。

盧卡嘴唇輕輕翕動著其實本來和黑人沒什麼太大的關係,要殺霍法的不是黑人,是黑手黨。

“因為他站得太高了,高得足以讓每個敵人都能一眼看到他。”

盧卡柔聲道,“那些黑人仰望你霍法叔叔的時候,發自內心地感到害怕而你霍法叔叔,他的脊梁從不彎曲,哪怕是請求彆人幫忙的時候,也挺直了腰背,他不會彎下腰來和那些黑人平視。”

佩琪並不是很明白,但她從盧卡口中聽到了對霍法叔叔的稱讚。

看著棺材埋入坑中,盧卡心裡已然沒有了任何波動。

江湖規矩,死亡收儘所有債務。

盧卡接著道:“佩琪,去陪陪你的父親吧,他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難過。”

佩琪回頭看了眼父親的表情,一張臉嚴肅得有些可怕。

“我不想去。”佩琪搖頭,內心抗拒。

“霍法的死和你父親沒有一點關係。”盧卡解釋道,“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但這是事實。”

原劇情法蘭克乾掉霍法後,被佩琪敏銳地觀察到了異常,猜出了父親是凶手,自那以後,父女形同陌路,一輩子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佩琪反應有些激烈:“又來這套?為他說情?你告訴我,如果他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在霍法叔叔死後,他表現得那麼奇怪?他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霍法叔叔的家人,一個關心朋友的人會那樣嗎?一個清白的人會那樣心虛嗎?”

盧卡感慨一聲小姑娘心思還挺敏銳,“你的觀察力一直很強,這點你像你父親。但觀察到的現象,不等於真相的全部。”

沒有真相,隻有視角,而佩琪的視角顯然源自於對法蘭克的刻板殺手印象。

“他不敢看你,不是因為他對霍法做了什麼,是因為他知道霍法出事了,他看到了最壞的結果,他感到了恐懼和無助。恐懼那個世界吞噬了他尊敬的朋友,恐懼那個漩渦會卷走更多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盧卡很有耐心地調解這對父女之間的矛盾,“他怕你問出他無法回答的問題,他怕牽連到你佩琪,你應該明白,法蘭克一直在保護你,隻是他不善言辭,有時候手段有些粗魯,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表達他內心的感受

但這絕不是因為他漠不關心,也不是因為他心虛,他隻是愧疚自己辜負了霍法的信任,作為朋友卻沒有保護好對方。”

盧卡抬起頭,看向不遠處霍法的妻子和家人,輕聲道,“你父親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安慰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也不知怎麼安慰你,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虛偽的,說什麼都彌補不了。沉默隻是他掩飾情緒的外衣,不代表他默認罪行,佩琪,你誤會你父親了。”

佩琪情緒更加激動,聲音在顫抖:“借口!都是借口!如果他真的那麼難過,為什麼他從不提起?好像他就那樣接受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不為自己辯解?”

你到底是有多討厭你爸啊盧卡安撫道:“因為他太了解你了,他知道你有多麼喜歡霍法,在這場悲劇麵前,任何來自他的辯解,在你聽來都隻會是謊言,是推脫,是侮辱。他害怕他一旦開口,哪怕說的是真相,也會被你更深的恨意堵回來你看你現在,我告訴你真相,但你不願意相信。”

佩琪的目光透著茫然,情緒稍微冷靜了一點。

她馬上就要成年,已經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又怎麼會看不出父親曾經是保護自己呢?隻是選擇了一種暴力的手段。

父母愛意的表現形式在全世界都千奇百怪,溺愛或是嚴苛責備、混合雙打或者耐心勸導碰到麻煩闖了禍,有的父母無條件護犢子,有的父母第一反應是先揍孩子一頓,讓孩子認錯。

“佩琪,想想你父親這個人。他一生做過很多事,有些光明,有些在灰色地帶。但他對霍法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他絕對不可能去傷害霍法。他沒有動機,一點都沒有,他隻有失去這位摯友的巨大痛苦”

盧卡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佩琪的表情越來越沉默,時不時看法蘭克一眼或許自己很多時候從來沒去真正了解過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我不要求你立刻擁抱他,先放下一點點偏見去看看他,不要帶著審判的目光,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親口告訴你他的難過,他那天的無能為力。

給他一個機會吧佩琪,彆讓一個錯誤的仇恨,成為你們父女之間無法彌補的遺憾。真相已經在這裡了,選擇權在你。不是為了他,也許是為了為了霍法的在天之靈,我想他也不願看到你們父女因一個誤會而產生一生的隔閡。”

佩琪揉揉眼睛,抬頭看著盧卡,“真的和我父親無關嗎。”

“沒有任何關係。”盧卡點點頭,最多就是個見死不救。

佩琪點點頭,麵色複雜地朝著法蘭克走去。

盧卡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他隱約隻聽到幾個單詞:“佩琪,我愛你,我也愛霍法”

接著佩琪撲到法蘭克的懷裡抽泣,父女倆緊緊相擁。

盧卡看過去的時候,法蘭克抬起了一張雙眼泛紅的臉,二人對視的時候,法蘭克目光複雜地說了聲謝謝。

也不知是感謝盧卡開導了他女兒,還是感謝盧卡沒有讓他親自動手乾掉霍法。

【你初步化解了法蘭克父女之間的矛盾你捍衛了家庭的和平】

【活動技能點x5】

【獲得技能碎片x2】

【羈絆:密友】

一瞬間,油漆工三個技能全部解鎖——【油漆工】、【公會會長】、【愛爾蘭人】。

關掉麵板,盧卡看向了霍法的墳墓。

在佩琪的抽泣聲中,墓碑佇立而起。

大家一一上前悼念,送花。

法蘭克走上前,放下了一枚鏽跡斑斑的工會徽章,上麵還有一點血跡,那是在死亡現場中找到的。

這枚徽章代表著霍法的身份,上麵的鏽跡看起來比美聯儲的黃金還耀眼。

腐蝕才是權力唯一的包漿。

吉米·霍法長眠於此。

他為救羊群而飼餓狼,終被二者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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