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大巴上。
“嘔~”
“嘔~”
“嘩啦啦~”
戴著醫用口罩的秦天,看著一個個吐得稀裡嘩啦的女兵,眼中滿是笑意。
坐在秦天身旁的譚曉琳,一邊吐,一邊聞著空氣中的酸臭味。
再看看早有準備,戴著口罩的秦天,恨得牙癢癢,這是將她們往死裡整啊。
不過,譚曉琳心中卻對秦天愈發好奇。
為什麼秦天輕描淡寫的擊斃一個個雇傭兵?看到毒販被當場槍決,腦漿迸裂的場景,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到底都經曆了什麼?為什麼可以這麼淡定自若?
等大巴車回到駐地。
一個個女兵腳步虛浮,臉色蒼白,腹中空空如也。
等候在大巴車旁邊的雷戰、胡誌遠、閻剛等人,隨著車門開大,一股酸臭味撲麵而來,眾人皆是一臉嫌棄的連連後退。
剛剛下車的葉寸心、曲比阿卓、楚霏兒等人,看到他們的動作和嫌棄的神情,皆是一臉悲憤的看向秦天。
看著女兵的目光,秦天臉色平靜,大聲命令道:“集合!”
聽到秦天的命令,女兵拖著虛弱的身體,晃晃悠悠的站好列隊。
等到女兵列隊站好後,秦天臉色嚴肅:“今天這個觀摩,是特種兵必須要渡過的一道關卡。”
“培養你們,不是讓你們當一個花瓶。”
“殺人,本就是特種兵日常生活中的常態。”
“這次觀摩算什麼,今後你們還要親手將匕首刺入敵人的腦袋,劃過敵人的脖頸,體驗鮮血、腦漿沾滿全身的感覺。”
“嘔~”
“嘔~”
“嘔~”
秦天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個女兵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畫麵,忍不住彎腰、乾嘔。
看到女兵的樣子,秦天猛地提高音量,眼神冷冽:“給我忍著!”
話音一落,女兵心中一顫,紛紛挺直腰板。
這時,秦天轉頭看向胡誌遠:“老狐狸,通知炊事班,以後每天要宰殺的豬,全部放著,讓女兵親手殺。”
“她們已經是成年人,該學會自力更生。”
聽著秦天的話,女兵嘴角抽搐,不是都說有一、有二,沒有三嗎?這是根本不打算放過她們啊。
胡誌遠一臉同情的看了一眼女兵,行禮,大聲回應道:“是,副教官!”
將命令安排下去後,秦天轉頭看向女兵,臉色平靜:“今後駐地警衛、你們和我們,能不能吃上新鮮滑嫩、紅彤彤的紅燒肉,就看你們的了。”
“殺豬的時候,就用你們的匕首,剛好練練匕首操,學學如何一擊斃命。”
“現在下去洗漱,準備吃飯。”
“解散!”
說完後,秦天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到秦天離去,一個個女兵彎腰,乾嘔,吐槽聲不斷。
“嘔~”
“天殺的,新鮮滑嫩、紅彤彤,用的著用那麼多形容詞嗎?嘔~”
“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嘔~”
“估計要等我們什麼時候不嘔吐了,就像前麵吃蚯蚓、老鼠,嘔~,就是吃到免疫。”
一旁的雷戰、閻剛等人,看著女兵的樣子,一臉同情的搖了搖頭,各自散去。
回到房間後,秦天心念一動,眼前浮現兩行文字。
“叮,宿主擊斃十五名普通雇傭兵,獎勵150點積分。”
“叮,宿主抓捕一名雇傭兵小頭目,獎勵1000點積分。”
看著兩行文字的內容,秦天搖了搖頭:“這係統的積分是真難賺。”
“想要獲得大量積分,隻有儘快將女兵培養出來。”
“後續不管是參加演習還是執行任務,都能獲得大量積分。”
“倒是這次擊斃十五個雇傭兵,活捉蠍子,最不濟也能獲得一次二等功,倒是一筆不小的積分。”
係統製作的殺敵積分,是根據敵人實力強弱、權利大小、手下人手數量等綜合方麵製定。
實力方麵,直接對標特種兵等級。
問題就出在這裡,十五個在國際上已經算是小有名氣的雇傭兵,結果在係統這裡就隻是普通雇傭兵。
阮文雄,也就是蠍子,原本在係統這裡,隻能算一個精英雇傭兵,就一百點積分獎勵。
不過,蠍子還是境外雇傭兵公司行動主管,手下有一支雇傭兵小隊,係統才會判定他為雇傭兵小頭目,獎勵一千點積分。
相比之下,係統製定的積分獎勵中,演習、執行敵人數量比較多的任務、特種兵等級提升、獲得功勳、軍銜提升等方麵,帶來的積分獎勵更多。
說完後,秦天打開抽獎轉盤,點擊抽獎。
1000點
當前積分:150點
“滴滴滴~~~滴~”
“叮,恭喜宿主獲得智力藥水一瓶。”
智力藥水:增加1點智力。
看著儲物欄的物品,秦天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饒有興趣的神色:“有意思!”
他的智力可不低,係統這是要讓他無敵的節奏嗎?
將智力藥水提取出來,打開瓶塞,秦天仰頭,一飲而儘。
隨著智力藥水入腹,一股清冷的能量直衝秦天的腦海。
前世那些匆匆瞥了一下,或者看過就忘的畫麵,一點點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時,秦天感覺臉上有些濕潤,抬手一抹。
看著手中的眼淚,秦天臉上露出笑容,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晚上五點半,駐地食堂。
看著麵前的豆腐腦、豬腦湯、肥碩的紅燒肉、豬血摻雜各種食材的菜肴,就連米飯都是血糯米雜糧飯,一個個女兵幾乎要哭了。
就在這時,秦天看向胡誌遠,微微一笑:“老狐狸,播放吧。”
胡誌遠:“是!”
“砰~”
隨著兩人的話音一落,掛在食堂上方的電視機亮起,一道槍聲從裡麵傳來。
“嘔~”
“嘔~”
“嘔~”
當看到畫麵中,慢動作的場景,一個個女兵再也忍不住,紛紛捂著嘴,衝出食堂。
看著一個個落荒而逃的女兵,秦天和雷戰、胡誌遠等人站在一起,等女兵回來。
三分鐘後。
一個個女兵扶著牆,一步一挪,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