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裡居然有兩個優質可攻略人物,合歡宗湛初小師叔,
池硯,女,好感度為0,不是,攻略吃瓜係統,你忒不正經了一些,女的你也讓我攻略啊,讓我來查查她有沒有什麼瓜。]
[讓我看看從哪裡入手,可以攻略這個女人。]
[池硯,六等不入流小國,青國尚書庶小姐,母親早逝,父親嫡母虐待,嫡姐百般打壓,與狗爭過食,咦~真可憐。]
[九歲那年被嫡姐推入湖中,在快被淹死湖中掙紮之際,不慎將嫡姐扯入了湖中,嫡姐溺斃,而嫡姐手中的異寶被池硯給吸收了。
池硯逃離了尚書府,卻又被迫拐入了百花樓,被百花樓人帶入了合歡宗,咦,這個女人還和我這具身體的原身產生過交集。]
[原身在池硯拜師宴上,當眾蔑視對方是個賤人,在囂張之時,還刮傷了池硯的手。
親爹讓原身道歉,原身沒道歉還頂嘴,原身親爹為了平息合歡宗及觀禮眾人怒火,甩了原身一巴掌,原身哭走,回來之後就成了一個廢人。]
餘冉冉猛的一震,目光在四下搜尋,想要找到係統中所說的池硯這個人,她就說為什麼她剛來這個世界,
彆人都能修煉,就她是個沒有半點修煉資質的廢人,感情原因在這裡。
跟在餘冉冉身後一截的玄衣抱劍青年也抬起了頭,觀察著周遭。
越閥聽說過池硯這個人,
不對,應該說是整個修仙界的年輕一輩對池硯這個人都不陌生,
不過沒幾個人見過池硯的真麵目,見過的人各個都把池硯傳的神乎其人,活像是畫上的活神仙。
他雖不好奇,但遇到了,不免去打量。
雅閣三層,就見一月白色青衫的女子垂眸向他們所在的方向望來,
女子墨發如瀑,身形高挑清瘦,玉骨纖纖,麵頰蒼白破碎,額心一點玄墨暗紋。
最惹人眼的卻是對方的眉眼,一雙長眉潑墨含煙,清眸溫潤柔婉,恰似墜落了漫天星湖,美得惹人心顫。
說她是美的具象化形容詞,都覺得不足以讓人描述。
越閥突然就懂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見過池硯後就說什麼‘既見池硯終生誤,不見池硯誤終生’了,原來真的有人能活成形容詞。
餘冉冉猛的搓了搓臉,使勁把自己的哈喇子收了收,才正經了一點,不過她的內心卻一點都不正經。
[姐姐的腰不是腰,奪命勾魂的彎刀。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不行,攻略吃瓜係統,你是真的懂我,雖然我性取向為男,但這姐姐我可以。]
落後餘冉冉一截的越閥耳尖染上了緋色,不由自主的順著餘冉冉的心聲將目光落在了池硯的腰處。
越閥不自然的側了頭,他見她,這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曜啻道君的收徒宴上,他負著劍,跟在師父玉清真人和師父女兒餘冉冉身後觀察她,那時候她才是個九歲的小女孩。
嗯,一個很漂亮的小妹妹。
見她被師尊女兒傷到她手的時候,他是想幫忙的,不過他立場不合適,便沒去討嫌。
再一次見麵,他倒是生出了些許悵然。
餘冉冉翻著攻略吃瓜係統,內心震撼。
[我擦哩,池硯這女的厲害啊,九歲修煉,十二歲金丹,十八歲元嬰,原身和她比起來,簡直是個廢物點心。]
[還有一個優質可攻略對象,越閥,萬劍宗掌門的三弟子,天生劍骨與純陽之體並存,
剛剛還沒注意,也沒讓係統掃描,沒想到半路被親爹趕來陪我的越閥也是一個優質攻略對象。
不是,這越閥不是行走的爐鼎嗎?我爹怎麼想的?
嘶,怪不得,狠人呐,越閥,男,年幼全家被滅門,成為孤兒,他謫守七年,於十二歲那年,一把火滅了仇人九族。
看不出來呐,看起來是個正常人,實則是比狠人都多一點的狼滅。]
餘冉冉內心嘖嘖搖頭,連帶著看越閥的目光都警惕了起來。
越閥不以為意還樂見其成,要不是看在師尊的麵子,他根本就不想理會餘冉冉,更不會跟著餘冉冉出來。
一個有病沒眼色,還認不清楚情況的廢物,消停點就算了,不消停,那他不介意做點欺師滅祖的事。
替師尊處理了這廢物女兒。
餘冉冉的心聲在池硯耳邊回響,她垂眸打量著餘冉冉和越閥兩人。
餘冉冉眉眼精致嬌俏,倒是與池硯第一次見她時的傲慢樣子截然不同,池硯唇角輕彎了彎。
這一次她到抱月軒的目的自然不是單純的坐鎮,而是她想見見《驚世女仙》中真正的女主,
想要看看餘冉冉的攻略吃瓜係統能不能看透她身上的玄機,如今一見,看來是不能了。
不能最好,能也沒關係。
她來這裡,就是為了處理了餘冉冉。
衝著樓下注視著她的兩人頷首,池硯揚聲道:“兩位,煩請一敘。”
越閥仰頭注視著池硯蒼白的麵頰,眸色動了動,負著劍,向池硯的方向而來。
“唉,三師兄,等等我。”餘冉冉邁開步子追,不過她隻是個沒有修為的凡人,跟不上越閥的速度,而越閥卻沒有半點放緩腳步的意思。
[有病啊,跑這麼快,還好除了三師兄,我爹的其他五個弟子也都是攻略對象,
也不知道把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攻略好感度刷到三十,我能不能得到重塑靈根的異寶。]
[一想到我穿越到了修仙界卻沒辦法真的修仙就覺得難受,唉,攻略,必須攻略。]
餘冉冉的心聲還在繼續,池硯將兩人一同引入了三樓包廂,轉身刹那與越閥對上了視線。
隻一個眼神,兩人就確定了,對方和自己一樣,肯定也能夠聽到餘冉冉的心聲。
青年生的小麥色的皮膚,棕色的發絲半紮起搭在了脖頸上,五官深邃立體,眉眼俊逸硬朗,額間帶著一條抹額,倒是為其平添了一縷異域風情。
背負長劍,整個人氣息內斂又深不可測。
池硯判斷,對方修為比她高,最低化神。
很厲害。
她沒多看,錯開了視線,越閥卻沒有錯開視線,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池硯蒼白的麵頰上,不由想起了修仙界傳聞,說她是個活不了多少的病秧子。
她還好吧?他不確定。
“湛初道友,好久不見,我是餘冉冉。”包廂內,餘冉冉落座到了池硯對麵,有點緊張的攥緊了衣袖。
[怎麼攻略啊這,我性取向是男,雖然舍得一身剮,也不是不能上,可過不了心理那一關啊啊!!]
越閥眸色一沉,周身的氣壓更重了一點,向著池硯點頭打了招呼,目光卻始終未從池硯身上離開。
一點都沒有剛剛耳紅的樣子,倒是變得大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