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4年,
新生與毀滅仍在繼續著。
人類有新的希望誕生,下一代的異能者也在社會的培育下正在養成。
也有人類為了獲取更大的生存空間與發展資源同喪屍進行搏鬥,把生命交代進去,成為了新的喪屍。
伴隨著變為喪屍的人類數量加劇,高階喪屍的數量也在悄然間上升,
而高階人類異能者的數量,也在官方人造無理智高階喪屍晶核的培育下逐步上升。
人類強者與喪屍強者數量趨於了穩定。
社會平穩在毀滅與新生中,一步步過渡入了玄幻側體係。
池硯答應了魏緒異能過八階,結婚便就是結婚。
有喪屍王開後門,在海量喪屍陪練與喪屍晶核的洗刷下,現在她的暗係和風係異能已經達到了九階巔峰,其他四係異能也都衝到了七階巔峰。
再不結婚,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由於人類和喪屍大規模合作與停戰的緣故,池硯與魏緒的這場婚禮辦得極為盛大,祝福的人不少,但想弄死男方魏緒的人卻也不在少數。
不過婚禮沒幾天,意外就發生了。
窩在床榻上,池硯早就被魏緒折騰的睡眼蒙矓了。
意識昏沉之際,一道熟悉的異能波動將她整個人包裹,
深藍色的漩渦在床上浮現,蕩起了一圈圈湖藍色的波紋。
事情太過突然,池硯差點就準備躲進空間避一避了,
但在她發現異能是傅書嶼的空間傳送後,便放棄了掙紮。
也不知道傅書嶼這大半夜的是在搞哪兒一出,深夜y嗎?
身體一輕,便落入了湖藍色的層層漩渦之中,待到身體陷入了鬆軟的錦被中,池硯視線再次恢複,卻不見半點光亮。
不過沒有光亮沒關係,八階異能者生命層次進化,夜間視物不在話下。
池硯目光狐疑了下,將身處的環境掃視了一下就瞳孔地震了,
就連平日裡素來柔婉清麗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
感情她剛剛猜對了,這是真的在玩深夜y。
整潔的床架上擺放著一條細致的銀色鏈條,看長度,在兩米左右,銀質的鏈條首尾兩段是一副環扣,用來鎖手腕和腳腕剛剛好。
除此之外,銀色的鎖鏈旁邊是一條帶著荊棘倒刺嶄新皮質長鞭,不僅有長鞭,還有蠟燭。
“嘶——,”池硯抽了口氣,人都麻了。
還不待她有反應,身體便被攏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溫熱的吐息在脖頸間傳蕩,鎖骨處有濕潤的觸感在擴散,酥酥麻麻的,覆蓋了池硯的感知。
“哈…”傅書嶼低低的喘息聲在池硯耳邊縈繞,
他埋首在了池硯的脖頸間,短發掃在了池硯白皙的麵頰上,短發掃過麵頰帶來的感覺如同羽毛在輕撓著,池硯有點不適的偏了偏頭,但這樣有點抵觸的行為似乎激怒了投入又縱情的傅書嶼。
傅書嶼不顧池硯有點不適的抵抗,攥住了池硯的腰窩就往自己身上帶,還低低的笑出了聲。
“嗬嗬……”笑得又瘋又欲,
池硯的鼻息間被傅書嶼身上清冽的氣息覆蓋,她在其中還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酒味。
酒味並不刺鼻,反而辛辣得格外刺激人的神經。
可能也不是酒不刺鼻,而是因為喝酒的人格外惑人,連帶著他身上的酒味都染上了幾分獨屬於他個人溫雅的魅力。
“阿硯,我說過的,彆逼我發瘋的。”
“我也不想這樣欺負你的,可你實在太不聽話了。”傅書嶼埋首在池硯鎖骨間,低低地歎惋出聲。
喜歡她,卻不僅僅是喜歡,
他愛她,深愛。
從多會兒開始的呢?
大概是從年幼知道她怕打雷,第一次主動敲開她的房門,擁著她入睡開始的吧。
打破心裡的底線,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一旦主動找了她第一次後,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從擁著她入睡地那一年起,他就水到渠成地擁著她過了近十年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在年幼時,在他心裡就打破了正常繼兄妹的關係,染上了一層禁忌的色彩。
越是禁忌便越是刺激,就越是想讓這份不為人知的情感在角落中成長下去。
背德帶來的快感與痛苦總是令人刻骨銘心的,
他不受控地放任自己紛飛的情感在她的身上長成了參天大樹,最終覆水難收,到後來,隻能就這樣單方麵地沉淪下去,他在一個人獨角戲的世界裡兵荒馬亂,而她卻始終坦然自若。
這就讓他越是缺乏安全感,越是想要牢牢的抓緊她。
可她就像抓握在手中的流沙,抓得愈牢,流得愈快。
當他想要將她攥在手心中時,她卻突然對彆人感了興趣,找了個書呆子當男朋友,他想著她年紀小,沒關係,他可以等,她會收心的。
等她收心了,她就會發現,最合適她,最會照顧她的人還是他。
可他等了太長時間了,長到這其中又經曆了很多很多事情。
書呆子沒了,書呆子沒的方式太慘烈了,帶走了阿硯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位置,他很後悔,沒能趁早處理了那書呆子,讓阿硯傷心了。
末世到了,霍撕漫得到她了,傅書嶼覺得自己想殺人,但他忍住了。
霍撕漫情況很特殊,他的異能在末世前期太超標了,
傅書嶼覺得,若是自己在末世不幸去了的話,霍撕漫大概能很好的照顧好阿硯吧。
霍撕漫他勉強忍了。
傅子野也來了,他不作反應。
她身邊總有人紛紛擾擾,
有人在她麵前搔首弄姿,得她幾分側目很正常。
沒關係,他會永遠陪著她的。
陪她到最後的人隻會是他。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能勉強理解接受,
可惜,那個死了的小白臉回來了,
而她要結婚了,結婚對象偏偏還是那個小白臉。這個他接受不了一點,也忍不了一點。
池硯被傅書嶼摁在了鬆軟的床上,異能被傅書嶼的特殊的空間手段禁錮,反抗不得。
“哢噠——,”手腕被床頭架上放著的銀質鎖鏈扣住。
纖細的手腕腕骨突出,皓白的雙手被銀質鏈條束縛在床頭,衣領的皺褶錯開,其上痕跡斑駁,銀色與欲色相糾纏,糜豔又傾頹。
傅書嶼呼吸都更加急促了幾分。
“彆這樣,書嶼哥。”池硯斂了眸子,低婉的音色中染上了幾分抗拒。
果然,鮮肉似乎還是發瘋的,品嘗起來才帶感,池硯被扣住的手腕微微轉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