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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六零年代戀愛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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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為了吃飽飯,在金玉娛樂簽了十年條約,在1959年1962年因一部武打戲出圈。

同年,柯玉成五姨太的小女兒柯玉蔓看中了喬鈞,想要潛了他,不過出了圈有了錢的喬鈞那時候也硬氣,直接拒絕了柯玉蔓。

這就導致他被柯玉蔓給記恨上了,喬鈞簽的公司是柯家的,柯玉蔓直接對喬鈞動了封殺令,喬鈞想毀約找下家都沒辦法,隻能是花著曾經攢的家底蹉跎歲月。

隻要等到1968年解約便解脫了。

翻著資料,池硯大概也懂張斌的想法了,張斌對她想對柯家動手的事有所了解,所以準備把柯玉蔓看中的喬鈞塞給她,這樣就可以間接試探一下柯家的態度。

思考了一下,池硯便把喬鈞的資料放回了托盤上,兩根手指夾在喬鈞的名片上,在托盤上敲了敲。

噠——噠——,

名片撞擊托盤,發出清脆的聲響,聲音在靜謐房間內傳蕩,聽得張斌感覺心臟都被抓緊了。

噠——噠——,

名片撞擊聲還在繼續,原本恭敬侍立著的張斌腰更彎了一些,感覺後背毛骨悚然的。

作為聰明人,他自然看得懂眼色,他這一步棋走的並不算對,拍馬屁拍在馬蹄子上了。

彎腰躬身道:“執事,是我做錯了,請執事責罰。”

張斌認錯,池硯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雖然她比較好長得好的,但也不是所有長得不錯的都能入她的眼。

她這個人本性慕強,喜歡長得好的,但更喜歡比她強的,這個強不局限於哪兒個方麵,隻要比她強,池硯都欣賞。

池硯活了幾輩子了,學過很多東西,但也有很多東西是她沒學過的,而她幾輩子找的另一半無不是人中龍鳳

為了什麼?有出於享受的原因,更有考慮到自身發展的原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向上的人在一起,會減少負麵情緒,把自己身上帶來的負麵的垃圾都倒掉,若是和掙紮在生命線上的人在一起,那不好意思了,你該被對方生命線上求生的負麵情緒影響了。

不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不說,還得自己倒貼些東西出去。

要池硯看,喬鈞這個人玩玩還行,真要讓她投入什麼,也太劃不來了,她的錢和資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和她在一起,絕對是對方賺,對方不給她掏錢不說,還得她為對方掏錢,池硯又不是有病,要為男人付出。

還沒有男人能從她身上白嫖到一分錢的。

沉吟了會兒,直到侍立在一旁躬身行禮的張斌汗流浹背了,池硯才緩緩吐字道:

“不錯,小心思不錯,喬鈞雖然能用來試一下柯家,但頂多就是試一下柯家小女兒柯玉蔓罷了。”

嗤笑一聲,柯玉蔓不過就是柯家的一個小角色罷了,柯玉成娶的老婆太多了,生的孩子也太多了,名下的兒子女兒就有三十三個,若是再加上私生子女,五十多個都打不住。

孩子少了,那孩子確實是塊寶,但孩子若是多了,那便連根草都算不上了。

富人最是心狠,隻有他們承認的孩子才算是他們的孩子。若是那孩子他們不承認,那孩子死在他們麵前,他們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

柯玉蔓為什麼不直接處理了喬鈞呢?是她做不到嗎?

不是,是因為喬鈞本人具有一定的知名度,柯玉蔓擺不平後續,容易失去柯家人的身份和金尊玉貴的生活。

為了一個得不到的男人失去優渥的生活得不償失,所以柯玉蔓才沒有對喬鈞趕儘殺絕。

“喬鈞長的不錯,你是不是想著用喬鈞試探一下柯玉蔓沒什麼關係,

柯家不會因為一個柯玉蔓為難你,更能跨過坐館向我表忠心呢?”池硯語氣輕柔溫沉,視線並沒有轉向張斌,

可張斌整個人卻不僅僅是汗流浹背了,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和腦袋彆在褲腰帶上沒什麼區彆,被執事輕飄飄的幾句話便說透內心想法,心裡拔涼拔涼的。

他的確想過在執事和坐館之間押寶執事的,這種事想想就算了,被直接點明可就是另一種性質了。

自己該不會被砍了腦袋喂狗吧。

張斌打了一個哆嗦,腰彎得更低了,恨不得把頭直接點在地上,

時間靜默地流淌著,池硯一言不發,張斌感覺執事還不如乾脆說怎麼處理他,直接給他來個痛快吧。

這半死不活的感覺是真煎熬。

“執事,我不該動小心思的,喬鈞的事我馬上推了。”張斌不敢瞄池硯的臉色,聲音試探道。

對於投靠池硯的事,張斌沒有否認一句。

就局勢而言,跟著執事混是最好的選擇,若是否認了越過坐館跟著執事混的事,日後可就沒這種在執事麵前表態的機會了。

錯過了這次投奔的機會,他就該因為自己的自作聰明到礦區裡挖礦了。

張斌認真檢討,池硯這才將目光投向了張斌,視線審視了兩秒,很聰明一個人,不過被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不用推,把他帶過來,我和他談談。”

頓了一下,池硯繼續道:“幫我做件事,做到什麼程度,你的前程就在什麼程度。”

“聽的懂?”

“懂懂懂,執事請吩咐。”張斌擦了下汗,聽執事的意思,是不準備計較他的問題了。

識時務,池硯還算滿意。

“安排人去西區分點藏著,我不說動手,就一直藏著,身份安排好,彆漏了底。”

垂下眼簾,柔婉的瞳眸中滿是讓人看不懂的深沉。

張斌沒敢抬頭去看,隻彎腰道:“是。”

出了房間,張斌握緊了手心,太恐怖了,直麵執事過後,他隻有死裡逃生的慶幸。

人分兩種,

見麵不如聞名,聞名不如見麵。

而執事便是後者。

聞名之時,隻覺傳聞太過誇大其詞,什麼算無遺策,笑麵殺人…

可見麵之後,他隻覺自己被從裡到外看了個透,被扒光了似的和人交流實在不好受,搞得他現在都渾身毛毛的。

不過隻這一次交流,他便更肯定了自己原本的信念,無論執事做什麼,他都堅決擁護執事。

半倚在窗邊,池硯手中捏著喬鈞的名片,纖細的手指將淺色的名片慢慢的壓緊,手指一旋,名片被輕巧的從窗外旋飛了出去。

平滑地紙質名片變得鋒利如刀鋒,直直地釘在了窗外老樹樹乾上,而一片蔥鬱的樹葉被釘在了老樹樹乾與名片的棱角之間。

風拂過,斷成兩截的樹葉自由落地掉到了地麵上,壓到了鬆軟的泥土地麵上。

樹影重重,葉片被吹得沙沙作響。

涼風吹得池硯神思更加清明,在窗邊站了一會兒,一把關掉了被風吹的搖曳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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