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快穿:絕對清醒 > 031六零年代攀高枝

031六零年代攀高枝(1 / 1)

推荐阅读:

臉頰挨了兩拳頭,馮旭則的臉被打偏,眉頭卻皺都沒皺一下,左右這頓打他挨得不冤枉。

一看馮旭則這打不還手的樣子,烏子恒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是真想弄死這個狗登西,但想想兩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相互扶持的樣子他就下不去手。

以前一直覺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他以前換過的女人比衣服都多,送出去的女人也不比吳勳那偽君子少,在他看來,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而已。

可眼下這女人他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有了斷手斷腳斬兄弟的心理。

大抵是真喜歡,他也是真的舍不得那女人。

一腳踹在馮旭則的小腿上,看青年人半跪在地,他冷嗬出聲:“你是真有本事。”

可不是有本事嗎?他念了七年的女人,又掏錢又帶孩子的,結果不如他副官短短時日的陪伴。

半跪在地的馮旭則背脊挺直,半垂著眸子盯著地板看。

從21歲在戰場上與烏子恒相遇之後兩人結識,他和他,兩人為彼此躺過槍抗過傷,他們兩個人像命運的兩麵。

烏子恒光芒萬丈,而他一無所有。

下了戰場之後他就被調到他身邊當警衛員,他就是烏子恒手裡最鋒利的刀。

就這麼過了三年,他一步一個腳印的爬到了團長的位置,回首時,已經有點想不起被家裡掃地出門時的狼狽,想不起吃百家飯時的坎坷與煎熬了。

一切都被淡忘與埋葬後,他覺得他可以試著完全放下過去了。

可同樣是這一年,他遇到一個讓他再次回憶起自己不堪的女人,池硯。

第一次見麵時她掰開自己的手指,將兩張大黑石塞到了他的手中。

心裡的不適感將他纏繞,刺骨的寒意將他包裹,親姐猙獰的麵龐在他眼前不斷放大,被扯去和老女人同房的屈辱一點點將他裹挾,真肮臟。

那老女人差點被他砍死,可那老女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他就是個從泥坑裡爬出來的泥腿子,而她一眼望去,是和烏子恒一樣的萬丈光芒。

第二次見麵的時候,他被她甩了一巴掌,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生氣,而是希望再被她扇兩巴掌。

也好讓自己滿腦子跑馬的思維清醒清醒。

可惜他好像真的有點毛病,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心上,自此忘不掉,念不得。

她結婚了,她又離婚了。

此去經年,他嘲笑烏子恒為了沒見兩麵的女人浪子回頭,成天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家夥居然玩起了純愛,真是老奶奶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但打臉就像龍卷風,他再次見到那個女人後,沒有一點反抗之力的主動貼了上去,就連小時候留下的不敢碰女人的陰影都在她麵前無形退散了。

原來他以為終生都邁不過去的門檻,在她那裡隻需要一個回眸便潰不成軍。

閉了閉眸,挺直的背脊依舊穩穩的,默不作聲的半跪在地,耳邊聽到孩子的哭聲,他不由慌了神。

“得了,沒事。”烏子恒沒好氣道:“你跪著,跪一晚上,咱倆還是兄弟。”

服了,他抿了抿唇,轉身哄又哭了的倆孩子,烏子恒走了兩步感覺還是氣不過,一拳錘在了半跪青年的肩膀上,心情鬱悶。

馮旭則悶哼,肩頭晃了一下迅速穩住。

原本明亮的天空逐漸被厚重的烏雲所遮蓋,整個天幕仿佛被一層灰色的輕紗所籠罩。

絲絲縷縷的雨水滑落在臉頰上,馮旭則紋絲不動,餘光目送著烏子恒抱著兩個孩子回了房間。

盯著男人皮鞋濺起的水花,輕笑出聲,上身的白襯衫被打濕,跪在地上的膝蓋被冰涼又粘膩的觸感激的生疼,他笑了兩聲又恢複了麵無表情。

左右跪一晚的事,淋點雨不算什麼。

細密的雨絲如銀線般紛紛揚揚地飄落,為四合院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

庭院中,古老的槐樹在雨中靜靜佇立,枝葉被雨水洗得翠綠欲滴,每一片葉子都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樹下的石桌石凳已被雨水打濕,上麵積攢著一窪窪的小水潭,倒映著天空和周圍的景致。

四合院的回廊下,池硯拿著一柄油紙傘,隔著雨水串成的水簾,透過水簾眺望著四合院的景致。

她平日裡也不是個喜歡淋雨的人,今天也不知怎麼的,就是想要在雨中走走,可能是雨中空氣格外好的緣故吧。

一身黑色連衣裙,被風雨吹的散亂,她折返回身披了一件長妮大衣,撐著油紙傘往烏子恒的住處而去。

雖然不喜歡孩子,但該看還得看,總不能給自己生出個白眼狼吧,那不得虧死自己。

孩子小的時候養起來又費勁又不記人,她才懶得費那苦,頂多是多看兩眼,不讓孩子眼生她就行。

烏子恒在青省的住處是和她住所差不多的小四合院,緩步進入被雨幕籠罩的小四合院,她本準備直接去見兩個小孩的,卻看到了屋方廊簷前單膝跪地的高挑清瘦的背影。

白襯衫配黑長褲,熟悉的背影,池硯都不用看就知道跪著的人是誰。

馮旭則。

背脊挺直的男人單膝半跪著,馮旭則感覺雨水一停,頭頂被一片陰影籠罩,他抬頭望去,就看到了女人淺笑晏晏的精致麵龐。

女人身形高挑纖細,肩披米白色毛呢大衣,內著一襲黑色吊帶連衣裙,前凸後翹,遠山黛眉如煙雨含波,清絕瀲灩的狐眸疏淡而冷漠,睨著人的眼神說不出的蠱人。

溫沉柔和,知性優雅。

硯硯來了,他低下頭顱盯著女人腳踝處的小鈴鐺,眼神變得飄忽,這鈴鐺是他親手帶上去的。

將油紙傘偏向馮旭則,垂眸打量著被雨水打濕發絲的男人,豆大的雨珠從青年人的發尾滴落劃入脖頸,從鎖骨一路向下,沒入白襯衫。

俊美雅致的麵龐如冷玉惑人,她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將青年的臉麵向她的方向提了起來,親昵的撫摸著男人的麵頰,紅唇輕啟:

“小馮先生,怎麼就跪這兒了呢?”

“挨罰。”馮旭則的臉頰在池硯的手中親昵的蹭了蹭,被雨水打濕的淩亂碎發遮住了眉眼,微抿的唇角輕輕觸碰女人的指尖。

“小可憐。”池硯將手中偏向青年的油紙傘緩緩收回,愛憐的摸了摸青年的額頭道:“我去看孩子。”

說著,池硯把身上的米白色毛呢大衣脫下來披在了男人身上,在青年不舍得目光下,一步步向屋舍走去。

行走間濺起的水花落下一片片漣漪,漣漪一路輕蕩入了馮旭則的眼底、心頭。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女人的背影,默默攥緊了手心。

女人如瀑青絲垂落至楚楚的腰身上,背脊單薄,飄逸的裙擺垂落到小腿肚子,白皙精致的腳踝上是一根紅色細鏈腳繩,邁步間搖曳生姿。

直到進入房間,消失在他眼前。

心口似乎伴隨著女人的離開空了一塊,他攏緊身上披著的毛呢大衣,眸子柔和。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