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有錢有閒,坐月子坐了三個月,也不能說是坐了三個月月子,而是她每天都很清閒,每天過的都和坐月子差不多。
至於她生的龍鳳胎,池硯半點不想帶,她就連看見那兩個孩子都感覺心裡上有些微微不適。
自從經曆了一次生育之痛後,她感覺她永遠都不想經曆這種痛苦了。
也有點理解為什麼有些家庭的母親為什麼對自己的孩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畢竟經曆過那般徹骨之痛後想要對痛苦源泉生出愛意,本來就是一個折磨的過程。
許是她對兩個孩子不待見的情緒太過明顯,兩個龍鳳胎被池昌平接走帶著了,不過烏子恒的心裡也挺變態的,直接就讓馮旭則把兩個龍鳳胎帶回去教養著了。
兩個龍鳳胎有池昌平和烏子恒兩個人尖子教養,池硯半點不急,孩子隻有自己從小帶起來的才有感情,她雖然對兩孩子沒多少感情,但池昌平和烏子恒能和兩個孩子多培養培養感情也挺好。
這些可都是人脈。
空閒下來之後池硯就去大學把畢業證給辦下來了,現在的大學生文化程度參差不齊,甚至還有小學二年級文憑不到的,其中內幕可見一斑。
由於她上輩子接受教育的程度不低,因而在大學表現不錯,學校就給她遞了橄欖枝,希望她畢業留校教學。
而且大學學校離家不遠,工作清閒,每月還有33塊的工資拿,她就在學校掛了個職,至於播音台的播音工作她也沒放棄。
主要她的工作是真清閒,總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大學的教學工作一個星期也去不了兩次,每次就兩節課的事;播音台的工作做四休三,每次工作也才兩個小時。
做這兩份工作的本意也不是為了領工資,主要是為了讓自己多走走,彆經常悶在家裡沒事做。
她還兼職做起了翻譯工作,翻譯的文件有英文也有俄文,池硯上輩子作為全職打工人,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是基本功,至於俄文,她沒基礎,但能學。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池硯始終堅信能學一點是一點。
學會的這些東西都會成為她安身立命的本事,男人可能會背叛她,親人朋友可能會出賣她,但唯獨腦子裡學會的知識是屬於她一個人且不會背叛的資本。
左右她不缺錢還有人脈,直接就安排了些下放牛棚改造的狠人們來給她開個小灶。
下放改造的這些人兒女們也為她廣開綠燈,讓她的行為能低調的進行。
至於下放的宋家人,宋家人目標太大,她沒那麼通天的能力。
露天辦公的小涼亭中,池硯窩在椅子上翻俄文稿件,就看不懂,看不懂一點,越看不懂她內心越不得勁。
“硯小姐,小少爺和小小姐想你了,去看看嗎?”馮旭則大步進入涼亭,坐到了池硯對麵。
由於倆孩子經常被烏子恒和池昌平帶著,馮旭則就經常去幾個人的家裡傳消息。
“哦,不去,讓烏子恒帶著就行。”池硯頭都沒抬一下。
馮旭則無奈淺笑,烏首長其實是想見池硯,就是想不開,用孩子當筏子,不過這想法也不算沒效果,十次裡麵池小姐還是會去兩次的。
他往前湊了下,看到了池硯正在翻著的俄文,雅致的眉宇微挑:“學俄文?我教你啊。”
“你會?”池硯這才慢騰騰抬起頭,反應了下,她看過馮旭則的資料,不過能被查出來的資料基本都是生平履曆,
對於馮旭則具體學過什麼池硯也沒仔細看,隻知道這是個什麼都會一些的全能助理。
“會啊,抗美援朝那會兒需要和毛子國那邊交接軍事武器,所以學了。“馮旭則淺笑著,狹長的眸中蘊含著星星點點的光亮。
“那有勞小馮先生了。”池硯點了點手稿,下巴抬了抬。
馮旭則會意,轉了方向,從池硯對麵坐到了池硯旁邊。
長手長腳的,他伸出一隻手跨過池硯的肩膀將兩張手稿拿入手中,雋雅的男人拿著翻譯手稿開始講解。
池硯被男人半攏入懷中,她並不拒絕,兩人的距離湊的很近,馮旭則甚至能夠感受到肩膀臂間溫涼的觸覺。
講課講的口乾舌燥的。
池硯聽課聽的津津有味的,美男投懷送抱似的講課,她想不好好聽課才怪。
一隻手撐上了馮旭則的腹部,感受著掌心下頗有爆發力的肌肉,整個身體都慵懶的向後背上的手臂上靠。
正認真講課的馮旭則不由悶哼出聲,雋雅斯文的眉眼間多了幾分難耐,白皙的脖頸間隱約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彆鬨。”他悶悶出聲。
“講課呢,繼續講啊。”池硯一本正經的哈氣道,撐著馮旭則腹部的手緩慢向上遊移,又輕又徐的動作著。
纖細冰涼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脖頸,從男人的喉結劃過,輕慢的貼到了男人的臉上。
講解著翻譯手稿的馮旭則呼吸都加重了,他垂眸將視線落在了女人修長的脖頸上,忽的輕笑一聲。
換了隻手拿手稿,攏著女人肩臂的手驀然收緊,將女人從原本坐著的座椅上單臂拎起攏入懷中。
“再鬨一下,我就讓池小姐鬨不出來。”馮旭則壓低聲音低頭在池硯耳邊道。
整個人身位調轉,被男人拎抱著腰從原本座椅中攏入懷中的池硯愣了一下,感受著腰間禁錮著的修長有力的大手,默默往男人懷中縮緊了一些。
不愧是軍隊裡練出來的男人,單手拎著腰就把她給抱起來了,性張力拉到了極致。
兩人就保持著這個拎抱的姿勢講了一下午課,池硯邊聽課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馮旭則。
斯文的男人被逗的耳尖染紅,每每受不了時,就會偏頭不理她,不過禁錮著她的手卻沒有放鬆。
臉紅心跳的。
日暮夕斜,池硯蹭了蹭馮旭則的胸膛,緩慢吐字:
“幫我照顧好那倆孩子,孩子乾爹。”
點點頭,馮旭則又怕人沒看到,緩緩回應:“嗯,我是孩子半個親爹,會照顧好他們。”
池硯像擼自家大白貓一樣撓了撓馮旭則的下巴:
“半個親爹呐,你再不回去,烏首長該查崗了。”
馮旭則有點無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池硯這個小魔女糾纏不清的。
“小祖宗。”他搖搖頭,鬆開了摟著池硯的手,天色暗了些,有點怕人著涼,他把一旁的虎皮毯子蓋在池硯身上,一把將人抄起送回了房間。
“我明天來,你好好休息。”
眼看馮旭則走了,她有點可惜的收回了眼神。
池硯對於美男子的容忍度還是很高的,但凡馮旭則長的一般點,池硯估計她都懶得和他說話,更彆提和人家玩曖昧了。
至於烏子恒,池硯就一個心理,遲早嫖了他,一個大男人長的一點都不良家,成天不安於室的來她麵前散發荷爾蒙,不就是在勾引她嗎?
現代點個男模跳個舞還得大把大把的花錢,現在可是男人來求她白嫖,還各個都是頂級男模,她有什麼好不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