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看著蘇知月羞澀跑開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漸漸收斂,眼底深處浮現出一抹深邃的思索。
他漫步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玻璃,灑落在地板上,將整個房間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蘇知月,這個名字在他心頭盤旋。
但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尤其是她麵對趙家威脅時的堅定,以及剛才那一抹羞澀與期待,都讓他對這份關係有了新的審視。
她並非沒有選擇,可她選擇了堅守。
甚至,在她眼中,他仍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傻子”,卻依然願意將自己托付,這份純粹的心意,讓他心中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意。
他,葉空,並非無情之人。既然她選擇了相信,選擇了堅守,那他便會給她一個未來,一個,足以讓她傲視天下,再無任何委屈的未來。
他收回目光,轉身走向臥室,那份平靜的眼神中,已然多了一份堅定的承諾。
浴室裡傳來細微的水聲,蘇知月在氤氳的熱氣中,心緒翻湧。
鏡中的自己,臉頰紅潤,眼神迷離,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清冷與乾練,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心跳。
明天,就是婚禮。而今夜,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
嫁給一個“傻子”,這曾是她最大的心結,可如今,心結卻漸漸被一絲絲甜蜜和期待取代。
葉空變了,變得讓她感到陌生,卻又無比安心。
他身上的秘密如同迷霧,讓人捉摸不透,可她卻有一種飛蛾撲火般的衝動,想要靠近,想要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
當她裹著一件絲質睡袍,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忐忑地推開臥室門時,卻見葉空已經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他蓋著薄被,側身而臥,呼吸均勻,仿佛已經進入了夢鄉,那張清秀的臉龐,在昏黃的床頭燈光下,顯得格外安靜無害,蘇知月的心頭湧上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還是那個需要她照顧的“傻子”嗎?可白天他展現出的強大,又讓她感到心悸。
她輕輕走到床邊,看著葉空熟睡的側臉,心中的緊張和羞澀漸漸被一股柔軟的母愛所取代。
或許,他隻是在偽裝,或許,他真的還需要她的引導,不論如何,她都不能退縮。
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她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喚醒他,去溫暖他。
她輕輕地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到葉空身旁,身體僵硬,卻又帶著一絲決絕。
她伸出手,試探性地摟住葉空的腰,將臉頰輕輕貼在他的後背,葉空的身軀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鬆下來。
他感受到蘇知月身上傳來的溫度和那份小心翼翼地靠近,心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女人,是真的把他當成了需要嗬護的“孩子”。
他壓下嘴角那抹想上揚的弧度,繼續“沉睡”。
蘇知月感受到葉空並沒有排斥,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她將葉空摟得更緊了一些,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心跳慢慢平穩下來。
她閉上眼睛,輕聲在他耳邊呢喃:“葉空,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不會再是那個‘傻子’了,好嗎?”
葉空“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緩緩轉過身,麵對著蘇知月,眼神清澈,帶著一絲孩童般的懵懂:“知月姐姐,你為什麼抱著我?”
蘇知月的心猛地一跳,她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更沒想到他會問出如此“天真”的問題。
她的臉頰瞬間漲紅,羞澀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支支吾吾,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隻是。”她看著葉空那雙乾淨純粹的眼睛,所有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細若蚊蚋:“葉空,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就是要親近的。”
葉空歪了歪頭,似乎在認真思考她的話,又“疑惑”地問道:“親近?怎麼親近?”蘇知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知道,這是她必須邁過的一步。
她閉上眼睛,鼓足勇氣,輕輕地吻上了葉空的唇。
那一刻,臥室裡陷入了一片寂靜。唯有彼此的心跳聲,在黑暗中清晰可聞。
蘇知月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主動去親吻一個“傻子”。
可當她的唇瓣觸碰到葉空溫熱的唇時,她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軟與悸動,她知道,她已經完全接受了他,無論他是“傻子”還是強者,他都是她的丈夫。
她摟著葉空的脖頸,漸漸加深了這個吻,從最初的忐忑與羞澀,到慢慢地沉淪。
她的身體開始發軟,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如鼓。她感受著葉空的回應,那份青澀而又帶著一絲侵略性的氣息,讓她感到眩暈。
她沒有愧對葉家,沒有愧對這份婚約。她做到了一個妻子應儘的責任,甚至,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在兩人肌膚相親的刹那,葉空體內的薪火能量如同被激活的火山,開始瘋狂湧動。
一股股磅礴而精純的武道氣勁,順著兩人的連接,快速融入他的四肢百骸,滋養著他的經脈,淬煉著他的骨骼。
他的武道境界,在這一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飛速提升著。
與此同時,一股溫和而龐大的能量,也沿著葉空的身體,緩緩流入蘇知月的體內,她隻覺得一股暖流在經脈中流淌,疲憊的身軀瞬間變得輕盈,仿佛浸泡在溫泉之中。
她體內的雜質被一點點清除,肌膚變得更加細膩,甚至,她隱約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氣流,正在她丹田處凝聚。
那是武道氣勁的雛形,是她從未接觸過的力量。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所有的感官都被這份奇妙的體驗所占據,她緊緊摟著葉空,任由那股暖流洗滌著自己的身心。
夜色漸深,又逐漸褪去,彆墅外,兩名負責夜間巡邏的保鏢,靠在牆角,百無聊賴地抽著煙。
“哎,你說咱們少爺,真就這麼‘傻’一輩子了?”其中一個保鏢歎了口氣,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