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晨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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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風排老二,無論用現代的說法還是在西遊記裡麵老二都不是什麼好聽的詞語,他活該!

老二邀請我去他那屋睡,我拒絕了,剛打了我又想睡我連門兒也沒有;可惜老大沒有邀請我,不然就是她剛剛打了我我也認了。

一夜無話,主要是也找不到人說。

天明,陽光明媚正適合吹牛皮談感情,師姐起床了。

漂亮的女孩子好像都有跑步的習慣,今天她不再是一身紅,換了一身白。

“師姐,跑步呐?”我謹慎的問道。

師姐直接無視了我,打開院門就跑了出去。

反正我也閒著是吧,我想著她這麼一個美豔如花的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跑步,萬一遇見壞人可怎麼辦啊?於是我也跟了上去。

“師姐,跑步呐?”我緊跑慢跑跟了上去,我也沒找到新鮮的詞兒又問了一遍。

師姐還是不理我,出了院門沿著崎嶇的山路一直往前跑。

嘿,小樣你跟我飆腿是吧,我屁股以下全是腿!

師姐不說話,隻是跑,一直跑,兜著圈圈跑。

我也跑,她怎麼跑我怎麼跑。

“師姐,今天的天氣真好哈!”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有點恬不知恥了,連擠出來的笑容都十分勉強,人字拖裡麵進了泥,腳底出汗後太特麼滑了,拿人字拖飆運動鞋太累了!

師姐還是不說話,明明喘得跟牛似的就是不停下來,短發紮成的馬尾上下揮灑,嬌俏的臉上香汗如露,這就是移動的風景,移動的風景就要移動著看!

“師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乾脆把拖鞋提在手上,合了她的步伐並排跟她跑到了一起,說實話穿人字拖跑步一跑一“吧噠”實在太煞風景。

“滾!”她終於開口了,這對我來說也是巨大的進步。

“滾?滾滾兒?名字好彆致哦!”亂安名字這絕活是她爸爸教給我的!

“你滾!”師姐怒了,連罵人的樣子都那麼好看。

“喲,原來你也姓李啊?你是跟師娘姓吧?”我笑著說道。

跟女神說話的時候一般不說廢話就隻剩下沉默了,我就是不要臉,偏偏我就是不沉默。

“昨晚那一竹竿難道還不夠嗎?”師姐雙手放到膝蓋上喘了半天又開始跑。

“一根不夠我再給你砍一根就是了嘛,師姐…噢!”我不拋棄也不放棄。

“你要怎麼才不跟著我啊?”師姐索性停了下來,這荒郊野嶺的,她想乾啥?

“第一你告訴我叫什麼名字?”我說道:“第二,你回去了我就不跟了,外頭多危險啊!”

師姐哭了,真的哭了,貝齒輕咬了下唇,睫毛上掛著淚滴兒,哭也一樣好看。

“你…你欺負人!”師姐委屈的說道,那模樣簡直是嬌俏梨花帶雨來,看得我心裡比一蕩一蕩的。

“你回去好麼,我告訴你我的名字還不行啊,我叫賈衫兒,襯衫的衫!”師姐說著捂著臉蹲了下去,哭得狠了。

“師姐,不哭不哭,師姐乖!”我連忙走過去,想要安慰又無從下手,隻得拿出我以前養貓的經驗從師姐背脊一路輕輕撫了過去:“不哭,喔,不哭,原來你叫這名字啊,以後我叫你小衫兒吧!”

“李媚,快給老娘滾,晚了半步老娘要你的命!”師姐忽然間變了臉色,抱著肚子抬頭罵我,那臉色慘白慘白的。

嘿嘿,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不吃這套!

我關切的問道:“看樣子師姐你身體不大舒服?”

“滾!”師姐單憑著這一嗓子就可以當上這方圓幾裡之內的百獸之王:“你特麼的不知道庸醫館沒廁所嗎?白白的讓老娘憋了將近一個小時!”

靠,麻麻地,又惹禍了!

我急忙轉身一溜煙跑了,尿急的女人不一定講道理,咦?是尿還是…?

還是跑吧,我打消了念頭,口中念道: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

我一口氣跑回了院裡,師父也起床了,師兄也起床了。

師父提了一桶桶裝水讓我抗到肩上,說道,走吧,今天開始就教你捉鬼!

“捉鬼還扛這個玩意兒做什麼?我們去塔克拉瑪乾捉嗎?”我很不情願,這麼大桶水,十八點九升,二十二斤半,一桶水裝滿了還死命灌了一些進去。

有人說,水滿了還怎麼塞啊?答案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問賈老三去。

“這不是一般的水,這是造化丹泡出來的,一般的頭痛腦熱喝二兩就好!”賈老三在頭前引路,二師兄跟在後麵,我跟在二師兄後麵,走了半天,大師姐也跟了上來,眼神如刀一般盯著我,我覺得後背嗖嗖的涼。

一行四人拉著老長的隊伍往山外麵走,師父最清閒了,一路上低頭玩著手機,遇見信號不好他就把手機舉過頭頂,等信號收集滿了再接著玩,走著走著他還轉過身來說道:“茄子!”

二師兄焉頭巴腦往前走,昨晚被我吵了瞌睡,估計沒睡好,所以沒說個“茄子”出來。

“離風,大清早的你哈欠連天,成何體統?快說,茄子!”師父板起臉來:“李媚,你站遠點,庸醫館的形象全都讓你毀儘了!”

沒人喊茄子,師父還是拍了一張,可能沒有我的出現照片質量的確是高了不少,一路上師父拍個不停,每次都叫我走開點,最後我抗了一桶水直接在路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隔他們遠遠的。

師姐走在最後,表情嚴肅,看著我的目光一直陰冷,看得我全身一直冷嗖嗖的,不知道她憋著什麼壞,反正我估計不出三天我必遭毒打。

早飯沒吃,一路走來中午的飯點也過了,我餓得胸腔都癟了。

大師姐背了個旅行包,變魔術一般地往外掏東西,葷的,素的,麻辣的,五香的;二師兄心善,從雞爪上掰個腳趾頭想要遞給我卻被師姐一眼瞪回去了。

一個大女子還跟個小男人計較,心和胸簡直不成正比。

好在一路過來路邊田地裡糧食也不少,什麼大豆高粱,紅薯土豆我著逮啥吃啥,飽是飽了,卻老感覺到肚子裡麵缺營養;高粱掛喉嚨,自己扛的水還不讓喝,師父說這個老值錢了,我找誰說理去?

二師兄飄逸出塵,很有大師風範,他拿了一遝黃紙,開始布陣;臨近城市,人也多了起來,二師兄隻要沒人的時候都會竄出去貼上幾張符紙,田坎上,地頭裡,石縫中,電線杆上到處都是。

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好奇心重,扛了水走近黃紙一看:甄道長出山,驅邪捉鬼,附帶治療疑難雜症,電話!

二師兄把一張黃紙貼到牆頭上,一看邊上另有一張一針就好的廣告,又把紙扯了回來,我感覺庸醫館的廣告和那些廣告從本質上來說並沒有區彆。

“師兄,你姓甄?”師父姓賈,師姐姓賈,我暫時還是姓李,那廣告上的甄道長隻能是師兄了。

“甄道長是師父行走江湖的雅號。”師兄用自己的廣告把彆家的廣告蓋嚴實了。

“師父不是姓賈嗎?”我說道。

請原諒我沒什麼社會閱曆,不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

“李二啊,寫個賈道長上去,誰還敢請咱們?”師兄不愧是師兄,一語就點醒了夢中人,我頓悟了!

“就這麼打廣告,還寫上了電話,難道就不怕彆人找咱們的麻煩麼?”這個問題是我疑惑了好半天的問題。

二師兄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說道:“此題無解,你可以問師姐!”

“師姐!”我抗著水桶偏頭看向師姐說道。

“哼!”師姐一聲冷哼,仰起了頭來,那一臉的高傲濃得化不開。

無解就無解吧,我又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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