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
三輛車直接駛入白江的彆墅。
白江的彆墅裡漆黑一片,之前黑子接手白江的產業之後,就把彆墅裡的傭人換了,他直接搬進了白江的彆墅裡。
還把門鎖之類的東西,全都換了一遍。
彆墅的鑰匙也在黑子手下的手中,他的手下被陳江河接手,現在鑰匙也落入了陳江河的手中。
三輛車停在彆墅門口,向飛下車,打開大門,揮手示意三輛車駛入。
三輛車一進入彆墅,他又把彆墅的門關上。
“開燈!”
燈一開,整個彆墅立刻變的燈火通明。
“阿飛,你帶人到處看一下!”
陳江河吩咐一聲,目光一轉,白江的彆墅裝修的相當不錯,位置也不錯,按照現在的行情,房子建起來,加上裝修,估計都要三百萬左右。
要是出售,估計怎麼也得五百萬往上了。
陳江河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住上五百萬的大彆墅。
“老板,這裡真大啊!”
張強喃喃的說道。
之前陳江河為了找賬本,來過彆墅一次,這是他第二次來到白江的彆墅。
而張強,他以前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還是第一次來。
“白江做了這麼多年北街一哥,他的房子肯定不簡單!”
陳江河直接來到樓上,把臥室床邊的抽屜打開。
抽屜裡麵放著手表,金鏈子,現金。
黑子完蛋的太快,陳江河的凶名又盛。
這些東西沒人敢動。
要不然的話,趁著白江和黑子出事,這些東西恐怕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
“老板,你下來一下!”
就在這時,向飛忽然在樓下緊張的喊了一聲。
陳江河立刻轉身下樓,很快來到樓下。
彆墅一層角落一個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地下室的入口,向飛幾人正站在地下室裡的一個箱子前麵。
那箱子打開著,裡麵的東西讓陳江河眼皮一跳。
“雷管?”
箱子裡赫然是兩把槍,還有大約五六根雷管。
白江的家裡有槍,陳江河一點都不意外,但這家夥的家裡竟然還有雷管,這就出乎陳江河的預料了。
這家夥,搞這些東西乾什麼。
嫌自己的命長?
鵬城這邊應該沒有特彆大的礦山企業,又不是像是西北那邊,為了搶礦,還敢動用炸藥。
鵬城這邊雖然治安很差,但放槍麻煩都很大,更不用說是放炸藥了。
白江敢搞這玩意兒對付自己的對頭,那就是找死。
“是礦上用來炸山的,應該是從外地流過來的!”
劉遠山拿起一根雷管,仔細檢查了一下,沉聲說道。
“老板,這些怎麼處理?”
向飛緊張的問道。
“炸藥不能留,找個機會銷毀了,槍我來處理!”
陳江河毫不猶豫,直接說道。
“是,老板!”
他這話一說,向飛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玩意兒就是燙手的山藥,真要是炸了,他們有幾條命都不夠槍斃的。
“都散了吧!”
陳江河揮了揮手,對張強使了一個眼色。
“都散了,都散了,今天晚上就住在彆墅,我來安排住處!”張強立刻會意,把其他人都趕出了地下室。
這些人有幾個是剛跟陳江河的,陳江河信不過。
陳江河剛才說的,其實就是給這些人聽的。
“老板,真要銷毀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劉遠山低聲問道。
這些雷管要銷毀也容易,直接往海裡一扔,一了百了,到時候就算重新被海水衝上岸,也跟他們沒關係了。
“先不銷毀,剛才那話我是說給他們聽的,這些雷管暫時先留著,你找個地方把它們藏一下,或許將來會有用!”
陳江河皺著眉頭,仔細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這些雷管留著。
他把其中一把槍交給劉遠山,另一把槍他自己留著,又讓劉遠山偽裝了一下,搞了一個袋子,裝了一些形狀和雷管類似的東西。
然後當著其他人的麵,帶著東西出門,假裝去把雷管銷毀。
其實真正的雷管和槍都被藏了起來。
這東西陳江河是絕對不可能讓它炸的,但它們就未必沒有其他的作用。
處理完這些事,晚上,陳江河等人就在彆墅裡留宿。
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上午!
酒店!
陳玉茹穿戴整齊,正坐在化妝鏡前麵化妝。
高健赤著上身,直接走過去,勾住陳玉茹的肩膀,手不老實的順著陳玉茹的領口伸了進去。
“你還真是個極品,難怪張子剛玩了你兩三年才玩膩!”
高健肆無忌憚的享受,手卻被陳玉茹直接拉了出去,推到一邊。
“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想再碰我,除非解決陳江河,否則你再敢碰我,我就去找張子剛,咱們同歸於儘!”
陳玉茹冷著臉說道“我雖然不得寵了,但好歹也是張子剛的女人,讓他知道你碰了我,他饒不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嗬嗬,彆生氣嘛,昨天晚上咱們還那麼恩愛,怎麼一轉眼你就翻臉了!”
高健臉色一僵,又馬上笑嗬嗬的說道。
他本來的打算是人財兩得,卻不辦事。
可要是陳玉茹真的想同歸於儘,那就麻煩了。
敢玩大嫂,那可是三刀六洞的下場。
一旦讓張子剛知道了,張子剛未必在乎陳玉茹,但肯定會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高健。
高健沒想到陳玉茹也是個人物,等上完床之後才威脅他。
“因為我很清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都靠不住,你要是敢騙我,我們就同歸於儘!”
陳玉茹冷冷的說道。
“怎麼會呢,玉茹,我就是騙誰也不能騙你!”高健摟住陳玉茹的腰,想了想,對陳玉茹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隨後拿出自己的大哥大,撥打了一個號碼,還專門開了免提。
大哥大響了幾聲,隨後被接通。
“喂,我是陳江河!”
電話那頭,傳來陳江河的聲音。
“陳老板,是我,高健啊!”
高健向陳玉茹揚了揚下巴笑道。
“高老板,什麼事?”
陳江河似乎有點意外的問道。
“有筆生意想跟你談,不知道陳總什麼時候有時間?”
高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