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覺得有什麼,自己不穿就是為了讓她看的。
甚至希望她目不轉睛的看。
或許,能主動摸是最好的。
向導小姐太純情了。
他隻能主動一些。
咳咳…蘇七淺快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雖然已經快要習慣於這些哨兵的直接,但偶爾也會被猝不及防的雷到。
“琅桓,我不介意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講話。”
“我介意。”
穿上了還怎麼勾引你呢,單純的向導小姐。
“而且剛運動完,很熱,我脫了舒服。”
琅桓目光灼灼,絲毫沒有撒謊的臉紅心跳。
“好吧,你不是有話對我說麼?”
跟流氓講不了道理,蘇七淺隻得轉移話題。
“我想問向導小姐,為什麼選擇了我作為你的護衛哨兵。”
琅桓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似乎這個問題對他很重要。
蘇七淺立刻就回答道:“因為你實力強。”
再加上對其他哨兵不熟,還有自己也比較喜歡狼崽子。
琅桓抿了抿唇,有些狐疑,“僅僅是因為這個?”
他還以為向導小姐會提到喜歡他的外貌或者身材之類的。
畢竟這也是很多向導選擇哨兵的硬性標準之一。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他的身體,就有點難辦了呀…
“護衛哨兵自然是實力最重要呀。”
蘇七淺心想,難道這些男人還想從自己的嘴裡聽到什麼其他的想法麼?
喜歡他們的性格?喜歡他們這個人?
她才不屑於去騙人。
當然,顏值和身材肯定也是比較重要的,畢竟天天都要在眼底下晃。
琅桓決定換一個方向突破,“可是向導小姐明明很喜歡看我的身體。”
“剛剛在門口可是看了好一會兒呢。”
蘇七淺摳著手指甲,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就特麼偷看了一會兒就要拿來說說說,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蓄意引誘的責任嗎?
蘇七淺強行擠出一個笑臉,“美麗的事物,大家都是喜歡欣賞的嘛,人之常情。”
言外之意,我僅僅是欣賞。
琅桓突然露出一個危險的笑來,硬質灰調的骨感耳釘精巧又惑人,在冷白的燈光下泛著一股不羈的銳利感。
“光欣賞怎麼夠。”
“向導小姐,我是您的護衛哨兵。”
“你不僅可以隨便看,還可以隨便摸。”
蘇七淺:??!
真想拿卷強力膠帶過來把他這張口無遮攔的嘴巴給狠狠封上!
男孩子家家,一天到晚儘說些什麼少兒不宜的話。
可沒想到下一秒,琅桓直接輕握著她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胸前,還往下微微摁了摁。
嘶,好慰人的手感,罪惡的爪子傳回了異樣的感覺。
琅桓觀察著蘇七淺臉上紅白相間的變化,眼角都是滿意的笑。
“琅桓,放開我的手。”
蘇七淺想抽回爪子,已經過癮了,再來怕是承受不住了。
寶寶:“宿主,門還沒關呢,注意一點影響啊。”
“可是,同樣身為護衛隊哨兵,為什麼你願意蹭凜淵的胸,卻對我這麼冷落呢?”
琅桓的話裡帶著過分明顯的醋意,蘇七淺意識到,平衡每位哨兵之間的關係也似乎是個費腦子的大工程。
凜淵當然不一樣,他都表白過了。
“可能因為我們接觸的太少吧,有陌生感。”
蘇七淺給出了一個還算走心的解釋,可這話落在琅桓耳朵裡麵,自然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所以,你需要多摸摸我,琅桓也想和向導小姐更親近一點。”
蘇七淺的手被帶著遊離在他身體的每一寸,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雖然摸著也確實很舒服。
“你什麼地方都可以摸,不要冷落我,好嗎?”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有歧義啊。
琅桓終於放開了她的手,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嗯,我們以後會有很多機會了解的,時間不早了,休息吧琅桓。”
“希望向導小姐說話算數。”
琅桓在蘇七淺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將她送回了主臥。
某秘密高級會所定製客廂
昏暗的橙色光線充斥著整個包廂,要照亮這個被黑暗浸透的私密空間,顯得有些無力,欲蓋彌彰。
人的欲望會在視野的幽暗下無限的放大。
水晶吊燈、流蘇、天鵝絨、光斑、酒醺、琴聲交織出華貴又內裡糜爛的主色調。
西裝革履的領事正諂媚地向真皮沙上的幾位公子哥點頭哈腰,他的身後規規矩矩地站著一排妝容各異、衣著暴露的女人。
“這都是剛從總部培訓回來的,懂事又會來活兒,老板們慢慢挑?”
梳著大背頭的領事往後麵狠狠遞了個眼色,那一排接待員就自覺地上前,極儘擺弄著風姿。
一位身著紫色定製西服的公子哥目光迅速掃了一遍前麵的女人,隨後向領事勾了勾手指。
領事急忙勾腰上前,男人的唇瓣微張,語氣慵懶又隨意。
“質量怎麼說?”
領事立馬會意,刻意壓低了聲線,“放心吧老板,都是些沒背景的。”
言外之意就是玩死了也沒人管的,無聲無息,掀不起一絲波瀾。
哨兵的體力凶悍到離譜,向導是不敢輕易沾惹的。
這些權貴就隻能在普通人身上尋找宣泄的口子,以滿足他們那扭曲變態的欲望。
紫衣男滿意地點點頭,隨後目光轉向一個麵露不悅的白襯衣同伴。
“江野,讓你出來陪兄弟們聚聚就這麼難啊?你雖然是向導,也沒必要這麼嫌棄我們這些哨兵吧?”
江野將頭靠在一個女人的胸前,讓她給自己按摩,十分不耐煩的給紫衣男回了個眼神。
“你要不看看帕克那張臭臉,再來說我?”
梵洛的目光這才落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帕克身上。
不知為何他渾身的氣壓極沉,壓抑到結冰又詭異,幾乎完美地融入了昏暗的幽影中。
“帕克,你今天的狀態不對勁啊?又被你母親訓了?”
幾人哈哈大笑,而那些女人也很聰明地沒有選擇靠近帕克。
帕克微微揚起了下頜角,冷冽的視線不經意間掃過苟縮在最角落裡的女人。
和她一樣的黑頭發,黑眼睛。
女人弓著身子企圖將她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眼裡的陰霾似乎散了些。
他的舌尖抵了抵下齒,頓時來了興趣。
“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