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蹲著在琳琅滿目的道具中精挑細選,一邊不時回頭看看沙發上坐得愜意的修。
隻是她回頭看人的眼神,充滿了戲謔和玩味之意。
修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心裡逐漸升起一絲不祥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蘇七淺拿著一堆花裡胡哨的東西走了過來。
修盯著她手裡那些東西,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我是來做安撫的,不是來當犯人的。”
修一字一句的拒絕,死活不肯上那張電擊床。
他知道自己要是躺上去,蘇七淺絕對會公報私仇,因為自己之前跟她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哼,小心眼的女人。
蘇七淺無奈的擺擺手,“你自己選一個吧。”
要麼身體受折磨,要麼精神受折磨。
修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就快滴出水來了。
很好,很好。
蘇七淺小臉一揚,“我對你提出的要求可都符合安撫限度呢,你這可舉報不了我,是你自己拒絕安撫的哦~”
修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那對淡金色的眸子死死鎖著眼前得意忘形的女人,
“小看你了…”
簡直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他才不會對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搖尾乞求、以色侍人!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於是修咬咬牙,自覺的躺上了電擊台,一副憤憤不平又生無可戀的樣子。
蘇七淺見他對這些東西如此反感,心裡突然湧上了一個更壞的主意。
顯然對比起電擊,黃毛更受不了精神侮辱。
她走到已經躺好準備受刑的黃毛身邊,一臉奸笑道: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電你,你選另外一條吧。”
黃毛一聽,頓時怒目圓睜,氣的差點把束縛帶給崩開。
“你t做夢!”
該死的女人,太壞了,不能更壞。
蘇七淺冷哼一聲,“那你就走吧,到時候指揮官問罪起來,我隻好說是你自己不願意配合嘍。”
黃毛怒氣衝衝的下床,剛想抬腿往外走不受她這鳥氣,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小隊馬上就要到嚴重的汙染區出任務,他的暴動值已經快90了,必須接受這次安撫。
要不然很可能就沒命回來了。
修的目光略微陰鷙的對上一臉得意的蘇七淺,要不是今日有求於她,他真的會…
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太小看她了。
果然不愧是傳聞中的惡毒、變態向導。
“蘇七淺,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裡。”
修一字一句放完狠話後,開始極不情願的脫自己的上衣。
一件…兩件……
直到最後一件裡衣也脫了個光。
隻不過他每脫一件,看向蘇七淺的目光就越發陰毒和怨恨,活像熱帶雨林裡的森蚺,要報複性的將眼前的獵物殘暴地一口吞下!
蘇七淺偏過頭,也不想去看他的身體。
她討厭黃毛,自然也對他的身體不感興趣,今天弄這出完全是出於想惡狠狠地羞辱他,以報仇雪恨罷了。
誰知下一秒,她的下巴便被人用力的扳了過來。
那力道之大,好像要生生地將她的下頜骨給掰碎!
“不是喜歡玩麼?怎麼不看呢?向導小姐是害羞了麼?”
修眉眼冷冽,精致的耳釘和眉峰尾端的眉釘在日光的折射下更添禁欲之感,此刻的他已經將上半身脫到一絲不掛,赤裸的上身該有的肌肉一塊不少。
誘惑的人魚線、犯規的胸大肌、曲線分明的精致鎖骨和小腹旁的鯊魚肌,沒想到這死黃毛的身材還是個極品。
蘇七淺出於緊張咽了咽口水,想要掙脫修要命的鉗製。
“誰要看啊!就你這廋猴身材,丟大街上都沒人瞧一眼!”
蘇七淺一邊矢口否認,一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蘇七淺討厭他,甚至犯惡心,閉上免得臟了自己的眼。
修被她倔強的反應氣笑了,不想看是吧?好。
修一把鬆開了蘇七淺,隨後將她步步緊逼後退至安撫室自帶的臥室旁。
蘇七淺緊張起來,“你要乾什麼?”
修不答反笑,繼續堵著她,將她逼退進了臥室的床邊。
“你t到底想乾什麼?”
修揚起了下頜角,“當然是乾向導小姐想乾的事情了。”
(已刪)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蘇七淺,迫切地想從蘇七淺的表情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刪)
“喜歡我這樣嗎?向導小姐。”
(已刪)
“向導小姐,心裡一定覺得很爽吧?怎麼不表現出來呢?”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麼?怎麼不抬頭看我?”
“是我一個人還不夠麼?”
蘇七淺哪裡見過這樣的限製級場麵,突然無比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早知道這個死黃毛如此騷包,故意惡心自己,就該把他放到電擊台上接受酷刑。
本來想惡心他,結果反過來自己被惡心壞了。
失策,失策啊!
修捕捉到了蘇七淺陰沉的臉上那一絲驚慌的表情,還有她那微微泛紅的耳尖。
可惡的女人,跟他玩套路,還嫩著呢。
“夠了,不用再繼續了,我給你安撫就是了,彆惡心我!”
蘇七淺幾乎咆哮著推開了修,隨後三下五除二用精神力給他迅速完成了淨化。
隻不過相比於其他哨兵,她的動作要粗魯上許多,整個過程也是強製的擠入修的精神海,然後暴力的拔除汙染物。
修額前的青筋爆跳,根本算不上溫柔的安撫過程讓他異常痛苦,幾乎快要去見他太奶了。
“你!”
被迫承受著蘇七淺暴力安撫的修,感覺四肢的肌肉都在痛苦的痙攣。
對哨兵來說,暴力的安撫的痛苦不亞於一次被汙染體瘋狂撕咬的程度。
他痛到想要發瘋!
脆弱的精神海幾乎快要崩潰了!
他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好好收拾這個惡毒的女人!
(已老實,審核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