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感激地看了林風一眼。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家樂突然小聲嘟囔:“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師父啊?”
東南西北等人一聽,都覺得有道理。
隻有九叔等人歎氣,他們知道,能被執法堂長老叫上門,肯定是有證據的。
而看四目那樣,多半是真的。
也就家樂經常在家,不知他十方秉性。
“爹,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茅山就好!”四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決絕。
林風聽到四目的話,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他瞪著四目,嚴厲地說道:“怎麼?爹說話不好使了?”
林風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似乎對四目的決定感到失望。
然而,四目並沒有被父親的威嚴嚇倒,他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爹,我知道您擔心我,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應該去麵對。
而且,我在茅山也有一些師兄弟,他們或許能幫上忙。”四目吸了口氣道。
“你的師兄弟能有我師兄弟好使?”林風反問。
四目沉默了,他想起了自己在茅山的日子,與幾位師兄弟的情誼確實非同一般。
但是跟他爹比,那就差遠了。
他爹的師兄弟,可都是他的師叔伯級彆!
林風自然有底氣。
尤其是當今的茅山掌門,更是他林風的師兄,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如同秋生和文才一樣,都是同一位師父所教導出來的。
想到這裡,林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看著四目,緩緩說道:“收拾東西走吧,爹跟你走一趟。”
四目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父親一眼,“爹,我知道了。多謝爹!”
一旁的千鶴見狀,也連忙說道:“我也跟著走一趟吧,這些年我在茅山積累的聲望和人脈,說不定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千鶴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他相信自己在茅山的人脈關係能夠為這次的事情提供一些支持。
九叔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心裡其實也想一起去茅山,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然而,他在茅山認識的道長確實沒有千鶴那麼多,畢竟千鶴之前可是朝廷的供奉,很多茅山的同門都會找他幫忙,這也讓他積累了不少的人脈。
“你要是沒事的話也一起走一趟,倒是你林鳳嬌,你就在這裡,畢竟你坐鎮在這裡!”
林風看到九叔躍躍欲試,想要開口,就打斷了他。
九叔聽後也覺得有道理,當下也沒有多強求。
比人脈,他沒他爹有人脈。
比實力,他也沒他爹有實力。
可以說,完全被他老子壓製了。
“知道了爹,反正我剛好要起棺遷葬!”
“起棺遷葬,就先拖點時間吧。等我們回來!”林風想到了什麼開口。
他可沒忘了任務呢。
“知道了爹!”林鳳嬌點頭,答應下來。
隨後,他們準備一番,準備啟程前往茅山。
九叔看到他們離開,心裡祈禱彆發生什麼事。
路上,林風,千鶴和四目還有東南西北幾人以極快速度前往茅山。
他們翻山越嶺,速度之快不必多說。
當然,林風是禦劍飛行的。
畢竟他天師就可以禦劍飛行了。
後邊跑的眾人則用羨慕的目光看著。
他們是真想禦劍飛行啊,那樣很有嗶格的有沒有?
而另一邊。
一處在一片幽深的山穀中,氣氛異常緊張。
隻見一群身著櫻花國度傳統服飾的人與一群合歡宗的道士,正將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輕人緊緊地包圍在中間。
那名中年男子身著一襲黑白相間的陰陽道袍,他的麵龐冷峻如霜,毫無表情地凝視著圍困他的那十幾個人。
此人並非他人,正是茅山派的大師兄石堅。
而站在他身旁的年輕人,自然就是他的兒子石少堅了。
與石堅父子對峙的這群人,身著與櫻花國度相似的服裝,他們正是來自櫻花國的九菊一派。
而在這些人當中,還有一些身著粗布麻衣的人,他們便是合歡宗的長老們。
原來,此番合歡宗與九菊一派暗中勾結,密謀策劃對道門展開一場打壓行動。
而恰巧石堅路過這片山穀時,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然而,石堅尚未采取行動,他的兒子石少堅卻突然高聲叫嚷起來,嘲諷這些人不過是些無能之輩,竟然妄想顛覆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