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個人增幅,若是能夠達到六重。
那麼如果是整體增幅,一人增強一重,便也大致的扯平了。
當然沒有那麼絕對,但基本上,就是這麼個意思。
還得說一嘴。
為何這種增幅類陣法並未絕跡,可在真正的實際戰鬥中,卻很少出現。
其實這很容易理解。
布陣,便必定是要耗費時間的。
此刻這種約定成俗的戰鬥,雙方有足夠時間,自然就可以布陣。
而如果是真正的生死實戰,戰機稍縱即逝,又哪有什麼時間來給你布陣?
等你分心布陣時,對方早已出手滅殺了。
話說回來,且說此刻鬥武台上雙方。
龍門這邊,陣法已成。
他們還沒有動用秘術,僅僅隻是陣法增幅。
但無論是從氣勢,還是其他任何方麵,他們都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和勝算。
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嗬嗬,你們呢,還不動手布陣?”
“彆說我龍門欺負人,不給你們機會,當然,如果你水心宗沒有這種增幅陣法,那也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充滿高傲,充滿自信。
仿佛是已經將水心宗六人,給死死的踩在了腳底下一般。
水心宗六人倒也沒有去理會他們,其中領頭的那個長老,回頭看了眼已經退下了鬥武台的水月。
“動手吧!”
台下,水月淡淡的說了一句。
台上水心宗六人,立馬會意。
或許是因為對於陣法沒有那麼熟悉的緣故,水心宗六人,在台上布陣,花費了比龍門多出一倍的時間。
但值得期待的是,水心宗六人的增幅陣法,同樣布置完成了。
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根本就不在水心宗這邊布陣所花費的時間上。
因為十幾個呼吸,和三十幾個,四十幾個呼吸,在外人看來,其實並沒有相差太遠。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經是定格在了水心宗這邊所布陣法的增幅效果上。
他們的增幅效果,居然絲毫不弱於龍門這邊。
至少看起來,和感受起來,是這樣。
而隨著水心宗這邊陣法布置完成後,此刻觸動最大的,莫過於龍門的人,以及除卻水心宗之外的其餘九宗。
龍門為何觸動最大,這就不必多言了。
而其餘九宗為何會觸動最大?
那是因為作為十宗之一,他們必然是對對方知根知底的。
所以,其餘九宗肯定的認為,水心宗不可能擁有和龍門同等的增幅陣法。
如此一來,他們又如何能不為水心宗此刻所布設的陣法,而感到震驚。
因為他們會下意識的認為,水心宗,在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已經走到了他們前麵。
而龍門之人,也同樣是駭然無比。
他們自信的認為,水心宗的增幅陣法,絕對比不上他們。
能夠達到這種增幅程度的陣法,至少也得是他們三門往上的勢力,才能夠擁有。
可為何偏偏水心宗也有?
“極門,這是極門的增幅陣法,水心宗怎麼會知道極門的增幅陣法?”
就在所有人都為此震驚,為此百思不解之際。
突然,台下不知是誰吼了一聲。
一瞬間,整個全場,都為此而驚動。
在驚駭於水心宗的同時,更是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目光,看向極門眾人所在的方向。
道極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因為此刻不止是其他人在看著他。
連極門自己的人,都在看著他這個極門門主。
因為,上次道極上水心宗的事,隻有他自己知道。
連他身旁的幾個親信都不曾知曉。
當然,此刻極門之人看著道極,倒也不是在質問責怪道極。
隻是用眼神在告訴道極,該責問水心宗了。
他們必然是利用某些下作手段,偷盜了極門陣法能力。
而道極也是為難的很。
如果說去質問水心宗,他無法質問,因為暗中幫助水心宗,本就是他主動提起,也是他親自給予的幫助。
而如果不去質問,或者說選擇沉默的話。
那就等同於是在變相的告訴眾人,就是他極門,是他道極在背後相助。
倒也不是怕什麼。
隻是那樣的話,道極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
同為三門之一,幫助下級實力挑戰越級。
就算其他兩門的人,奈何不了他。
可如果是兩殿的人怪罪下來,那可就不好開脫了。
隻不過,道極既然敢暗中給予幫助,也就是有一定把握,和說辭的,他自然也沒有特彆的尷尬與窘迫。
但就在道極準備說話之際。
突然間,一道嗬斥聲,猛地傳了來。
“道極,你什麼意思,他人看我龍門失去門主,正值群龍無首,門內勢力虛弱之際,妄想魚躍龍門,倒也罷了!”
“怎麼,你極門,也想插一腳?
也想來把我龍門踩下去不成?”
“雖然這並不違規,可兩殿大人在此,你極門恐怕必須得給個交代吧?”
“說說吧,道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他水心宗偷盜你極門陣法,那我龍門可暫退一步,讓你極門先處理了這偷盜之事,再做考核!”
“但如果是你極門拱手相送,嗬嗬,倒也不用給我們和其他人交代,隻需給兩殿大人一個交代,便可以了!”
說話的,是龍門副門主,龍鐵雄。
他這番話,信心在握,可謂是將利弊害益,說的是一清二楚。
也直接將所有的問題與矛頭,都拋給了道極。
聞言後,道極皺了皺眉。
一切,如他最開始所料的,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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