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個好消息，蕭賀趕緊打開了自己的麵板，果然發現他的積分首次來到了五萬大關！
不過其中有將近四萬多的積分，都是“朱老三”和“木澤”這兩個角色的長尾效應慢慢積累下來的，特彆是“朱老三”這個角色。
沈決雖然心狠手辣，剔骨刀殘忍又血腥，但並沒有達到蕭賀想要的那種“犯罪影響力”。
不過當然，這也隻是相比之下，畢竟現在才剛開始宣傳，積分還在穩定上漲中。隻能說，朱老三還是太壞了，從觀眾的角度上講，明顯朱老三更畜生一點。
等研究完自己的積分，蕭賀的目光又落在了旁邊的一百積分一抽上。
說起來，他攢了這麼多抽，能把低級卡池抽乾嗎？
蕭賀托腮沉思：“話說如果我現在抽這個，那就是五百抽。”
“要不然先抽兩百抽試試？”
蕭賀嘀嘀咕咕，順帶敲敲係統：“係統，我跟你做大生意誒，你就沒有獎池展示一下嗎？好歹讓我看看這初級獎池裡還有啥啊，我都不知道你剩下的池子裡是什麼東西。”
係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看在蕭賀確實是它的大金主份上，默默給蕭賀展示了一部分的抽獎獎品。
裡麵確實有很多蕭賀感興趣的東西，但更多的是蕭賀想要吐槽的東西。
蕭賀視線從那幾個看著就很不錯的技能上移開，慢慢翻看著下麵的獎品，嘴角微抽。
“哈？殺人不見血的刀？這玩意兒抽來有什麼用？”
“墓地挖掘感應？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挖彆人家的祖墳？”
“人肉烹飪大全？嘔——拿走拿走，彆惡心我。”
“毒粉品質鑒定？看上去好像還挺有用的，至少不怕被投毒……我靠，你說的這個毒？這我哪裡敢品鑒？還入口回味？去去去，彆進我腦子裡，我要報警了！”
“人體運輸？這啥東西……啥？改變體質後可將東西塞在體內過安檢？啊啊，我臟了！”
“嗯？怎麼還有個搞藝術的啊，花瓶製作手藝……我靠，你這花瓶是人啊？滾滾滾！”
“啊，這個還挺正常的，狙擊精通……啊呸，也不正常啊！這法治社會哪裡來的狙擊槍！讓我用來在地攤上打氣球嗎？”
而除去這些外，還有一些蕭賀都無力吐槽的。
比如說人肉美味劑、初級虐殺術、搶劫易容麵罩……甚至還有專門給性犯罪使用的那一堆不可描述技能和道具！
蕭賀世界觀重塑了。
他覺得他錯了。
他大錯特錯了。
他為什麼會覺得一個犯罪係統，能夠有什麼好東西？
他對犯罪世界的認知還是太狹隘了！
真以為就是殺殺殺那麼簡單嗎？不！
蕭賀現在甚至都慶幸，他抽獎一直很克製，沒有亂抽東西，萬一抽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這玩意兒可是不退貨的！要是抽到了什麼人體運輸、毒粉鑒賞……那蕭賀覺得自己可以找個地方重開了。
唯一讓蕭賀鬆了口氣的，是係統在最下麵進行的備注：【當前獎品抽取權重隨您的情況變化而變化，高概率出高需求物品和技能，低概率出其他物品和技能。】
蕭賀明白了。
嗚嗚，錯怪係統了，這麼多次給他的技能都是能用的技能，而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它真是太太太好了！
——不對，不能這麼想！它給了個甜棗，就應該向它屈服嗎？不！
“那啥，係統啊，咱們打個商量吧。”蕭賀試探性地說，“你聽說過定向抽獎和大保底嗎？”
“就是咱自己選想抽的獎品，如果抽不到我就一直抽，你也彆給我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轉成壽命值就行，當然，你也得給我一個保底數吧？不然我就是抽成王八也不一定將想要的東西抽出來——”
隨著蕭賀的話，係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蕭賀則是心中忐忑：“還有，我現在每天積分入賬，壽命值幾乎是不降反升，後麵不會真讓我活成王八吧？你就沒有其他的兌換機製嗎？”
雖然長生很妙，但他更想當個普通人。
不要成王八啊，不要啊……
說完這些要求，蕭賀就靜靜等待著係統回複。
說實話，蕭賀其實一直覺得這個係統有點憨憨的，像是個半成品。
那垃圾得沒眼看的係統界麵就不說了，直到現在，這係統都沒有發現他卡bug這件事。
從正常情況講，他應該為了一次作案計劃花費很長的時間進行策劃和準備，然後再用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擺脫警方的追捕。最後即使是真的做出了轟動全國的犯罪案件，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案子的陰影也就從人們的視線脫離，最終撐死也就幾千左右的積分。
而蕭賀卻是卡bug，直接一步登天。
所以這件事告訴我們，再強的掛，遇上bug也是白搭。
係統是掛，可蕭賀是bug，這咋整？
於是在蕭賀既緊張，又期待的等待中，係統……
【係統更新中，請稍候……】
蕭賀：……
不是，我都等得望眼欲穿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喂喂喂？還在嗎？
係統？狗係統？！
彆帶這樣玩的啊！我得等多久啊！？
“唉——”
蕭賀長歎口氣。
柳如嵐以為蕭賀不滿意這個消息，拍了他一下：“怎麼發著呆就突然歎氣？這不是好事嗎！現在網絡上捕盜客的討論度都特彆高！還有許多人呼籲第二部呢，如果你不是在這裡拍戲，我都能夠給你安排滿商業通告。”
蕭賀隻能收回心思，轉到這邊的話題：“那林導有說什麼嗎？需不需要我這裡再幫忙宣傳一下？”
柳如嵐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宣傳這事我有更好的辦法，你等回去就知道了。”
蕭賀：“行。”
等晚上回去後，蕭賀在柳如嵐的指導下，錄製了一段提刀剔骨的音符視頻。
視頻中的青年隨意地穿著黑色短袖，不緊不慢地分割著案板上的排骨，而隨著背景音樂的律動頻率加強，他拎起排骨高高拋起，拿刀的手快速翻飛，那塊排骨就這樣隨著手部的殘影變成了乾淨的白骨，就在音樂來到最高潮的時候，青年手中的刀忽然朝著鏡頭橫劈，屏幕畫麵瞬間被刀刃切割開來，上下驟然變窄，變成了幾乎要定格的慢鏡頭，刀刃後，隻露出了青年那雙屬於沈決的眼眸，帶著冰冷和肅殺的涼意。
同時，他的視頻標題是：“我賭你揮不出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