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傑克遜號隨著波浪輕輕搖晃。甲板上,一場史無前例的特訓即將開始。
"拉布,"瑞特雙手抱胸,血霧在周身繚繞,"從今天起,你要學會控製自己的力量。"
拉布眨巴著大眼睛,兩隻小小的鰭不安地搓了搓。
自從吃了惡魔果實,它總是弄壞東西——昨天拍碎了餐桌,前天撞斷了桅杆,大前天差點把巴基拍進海裡喂魚,昨天更是將香克斯抱得骨折。
"首先,"瑞特變魔術般掏出一隻精致的茶杯,"試著把它端起來。"
茶杯在陽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薄得能透光。拉布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伸出顫抖的"手指"——
"哢嚓!"
茶杯碎成了八瓣。
"嗚"拉布耷拉著腦袋,
"沒關係,"香克斯拍拍它的鰭,"我第一百多次用劍的時候,我還把雷利大叔的襯衫劃破了。"
"臭小子彆提那件事!"雷利的聲音從船艙裡傳來。
瑞特把早飯遞給拉布,轉頭去找他準備的秘密武器,
“拉布。”
拉布轉過頭,嘴角還掛著半條掙紮的海魚。它委屈地嗚咽一聲,鰭尖捏著的銀叉已經彎成了奇怪的弧度。
甲板上瞬間安靜得能聽見海浪聲。
瑞特憋著笑走過來:"看來我們需要更結實的餐具。"
他拿來幾根海樓石打造的叉子——這是上次從海軍那裡"借"來的戰利品,經過他一晚上的加工,打造成了叉子的樣子。
"用這個試試。"瑞特把叉子遞給拉布,"海樓石足夠堅硬,應該能承受你的力量。"
拉布小心翼翼地握住叉子,這次它學聰明了,拉布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力量突然間變少了,但可能是拉布是島嶼鯨的緣故,並沒有使拉布徹底喪失能力,
反而是單純地減少了他的力量,先輕輕碰了碰魚塊。海魚在桶裡悠閒地遊動,完全沒意識到危險臨近。
"對,就這樣"瑞特輕聲指導,"想象你的鰭尖是一片羽毛"
"噗嗤!"
叉子精準地刺穿魚鰓,拉布興奮地舉起戰利品,
沒!座!
瑞特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海樓石抑製了部分果實能力,反而讓拉布能精確控製剩餘的力量輸出。
拉布結果一激動,結果用力過猛,魚甩到了旁邊看熱鬨的香克斯一臉。
"喂!"香克斯抹掉臉上的魚腥味,他那怎麼辦,當然是選擇原諒啊,
"至少這次沒把魚叉飛出去!拉布好樣的"
既然海樓石靠譜的話,瑞特就掏出了一根“偶然獲得”的羽毛,
“送報海鷗聽我說謝謝你”
“小拉布你現在需要做的事,用你的小胳膊扇風把這個羽毛它停在空中,但不可以讓它飛走或者落地。”
拉布小身子 小心翼翼地蜷縮在中央,兩隻的“手”捏著一根羽毛,尾巴向上翹著,看得出來拉不全身都在用力。
"記住,"瑞特盤腿坐在它麵前,"力量要像呼吸一樣均勻。"
拉布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輕輕揮動鰭尖——
"呼!"
羽毛瞬間化作一道白光,"啪"地釘在了主桅杆上,尾羽還在微微顫動。
巴基震驚的瞪大眼睛:"斯給啊"
"安靜。"瑞特瞪了他一眼,走過去拔下羽毛,"再來。"
拉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它改用指尖最細小的部分,小心翼翼的托住羽毛。
"很好,現在"
小拉布看著看著,眼睛突然對到一起成鬥雞眼了,
羽毛被氣流掀起,晃晃悠悠地飄向船舷——
拉布驚慌地伸手去抓!
"等等彆——"
"轟!"
瑞特用血霧包裹住那根羽毛,在其中融入微量海樓石粉末。羽毛頓時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這樣至少不會讓這個羽毛亂飛,哪怕飛出去了瑞特也可以把它拉回來,
"這樣既能抑製你的力量,"他解釋道,"又不會讓你完全使不上勁。"
拉布好奇地接過"特製羽毛",這次它立刻感覺到了不同——就像戴著厚重的手套去拿東西,力量被限製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
"嗚!(這個好!)"
它輕輕扇動鰭尖,羽毛緩緩升起,雖然忽高忽低,但好歹是懸空了。
"成功了!"香克斯歡呼。
瑞特漸漸地收回外邊的霧,羽毛刷一下飛走了,眾人剛要說出嘴的鼓勵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三小隻也在進行著各自的鍛煉,庫洛卡斯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羅傑海賊團各種身體數據,發現身體都很健康,暗傷基本上也正在恢複,這多虧了瑞特的生命力的供給。
但對於瑞特來說這好像並不是一個好的消息,瑞特相信一切絕症都是由跡可循的,
難道這是劇情殺嗎,原劇中並沒有交代羅傑是怎樣患病的,這讓瑞特有些暴躁,他找到庫洛卡斯,希望庫洛卡斯在仔細地檢查下船長,
“小瑞特,他們跟我說過你知道一些未來,也是你邀請我上船的,我猜羅傑應該在未來會得什麼連你都無法治療的疾病吧。”
瑞特點了點頭,他剛想要介紹一下羅傑得病後的症狀,但他突然發現劇情裡並沒有寫他什麼也不知道,他隻知道羅傑會得了絕症。
庫洛卡斯拍了拍瑞特的肩膀:“我行醫這麼多年,見過太多的生死離彆,我向你保證我會儘我的所能治療船長,也算是對你們幫我找倫巴海賊團的報答。治病救人是我們醫生的職責不是你這種戰鬥員該想的,當然如果你想跟我一起學醫的話我也是很願意教給你。”
瑞特深深地對他鞠了一躬:“那就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