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紗簾時,沈青禾正蜷在絲絨被裡。
十九歲的身體像枝頭熟透的水蜜桃,在真絲睡裙下起伏著令人心顫的曲線。
“唔……”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夠床頭的鬨鐘,動作間鎖骨凹陷處盛著細碎的光。
睡裙肩帶滑落,渾圓的肩頭還帶著被枕席壓出的淡粉色印子,像雪地裡落了幾瓣櫻花。
女管家推門時,正看見她赤足踩在地毯上伸懶腰。
真絲布料瞬間繃緊,勾勒出飽滿的胸型和不堪一握的細腰。
晨風從露台溜進來,裙擺貼著她挺翹的臀線,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
“二小姐,今天晚上是大小姐二十五歲的生日宴,您得早些下樓。”
“夫人特意囑咐,要您親自去挑選禮服和首飾,不可馬虎。”
青禾轉身,胸前布料隨著動作繃出誘人的弧度。
她歪著頭,烏黑長發從肩頭滑落,有幾縷調皮地鑽進領口,纏在若隱若現的溝壑間。
“唔~知道啦。”聲音還帶著晨起的軟糯,唇瓣泛著水潤的粉色。
女管家退下後,更衣鏡前,她解開睡裙係帶。
布料順著肌膚滑落的瞬間,鏡中映出少女初長成的身體:
雪膚泛著蜜桃熟透的淡粉,腰肢細得能掐斷,偏偏胸臀的曲線飽滿得驚心動魄。
後腰處兩個月牙狀的腰窩,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盛著晨露的貝盞。
青禾換了件淺藍色的長裙,隻露出纖細的腳踝。
她坐在梳妝台前,在心裡輕聲問道:
【係統,現在世界時間線發展到哪裡了?】
係統的小奶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帶著幾分憂慮:
【禾禾,三個月前沈清歡車禍後假裝失憶,主動去退婚了。】
聲音頓了頓,【溫婉端莊的大小姐沒能打動桀驁不馴的浪子,她換了種手段。】
青禾的睫毛輕輕顫動,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她聽見係統繼續道:
【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向來隻有江宴甩彆人的份。】
【沈清歡溫婉依舊,卻又平添幾分善良堅韌。】
【她放言隻嫁喜歡的人,又在暗中與江宴偶遇,勾起男主的好奇心和好勝心。】
青禾的指尖無意識地相互摩挲著,聽見係統接著說:
【這三個月,江宴出席那些亂七八糟的宴會,都沒有開房,都是直接回了自己平常住的大平層。】
青禾輕輕呼出一口氣。
【他們兩個人,已經是曖昧期的最後那一個階段,隻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沈清歡維持著矜持的大小姐人設,隻給親,不給碰,確實勾得江宴心癢難耐。】
片刻,係統銷聲匿跡。
——
青禾提著裙擺緩步下樓,樓梯在她腳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晨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灑進來,將客廳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暈。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玄關處的櫥窗,那裡麵整齊陳列著沈家的各種榮譽與紀念品。
最顯眼的位置擺著沈清歡與江宴的訂婚照,水晶相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就在訂婚照旁邊,擺著另一張照片,一匹純黑的阿拉伯馬正昂首揚蹄長嘶,油亮的鬃毛在風中飛揚。
馬背上的男人單手執韁,身影挺拔如刃,隱約可見精瘦的腰線。
她的目光在那道挺拔的身影上多停留了一秒。
轉身時,陽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恰好覆在那張照片上,籠罩住照片中桀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