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雨夜你陪白月光,我讓位後你哭啥 > 第一卷 第10章 杳杳,我們要個孩子吧

第一卷 第10章 杳杳,我們要個孩子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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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爺子越看自己親自給靳擎嶼選的這個媳婦就越滿意。

他這個孫子哪哪兒都好,就是像個鋸嘴葫蘆一樣,從不愛與人爭辯,總吃嘴巴上的虧。

還好有杳杳在。

老爺子都發了話,靳漫川雖然還冷著一張臉,到底也沒有再抓著靳擎嶼遲到的事不放。

他的注意力又落在了薑星杳帶來的禮物上,滿臉的挑剔道:“說什麼挑禮物挑到遲到,就挑了這麼兩根手串呀,沒用心就是沒用心,哪來那麼多借口。”

禮物是薑燦燦選的。

這會兒被靳漫川拿來挑刺,薑星杳有點不太想接話。

旁邊靳擎嶼卻道:“確實沒怎麼用心,不過是請南華寺的高僧開光加持過,對爸來說,這份心意當然不如幾億現金來得實惠。”

薑星杳在一邊聽著這話,臉上也有些驚訝。

難怪靳擎嶼今天來的這麼晚,原來是跑了一趟南華寺。

但很快,她臉色就沉了下來。

在看靳擎嶼的時候,視線也有些涼。

剛才靳漫川揪著遲到的事做文章,靳擎嶼一言不發,任憑她在前麵衝鋒陷陣。

這會兒對方隻是提了一句薑燦燦選的禮物不好,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出來了嗎?

哪怕薑燦燦現在都不在場,他也不舍得讓薑燦燦的心意被糟蹋,還真是夠深情的。

老爺子的視線也又一次落在了靳漫川的身上,他道:“你真是那麼想的?想借著過生日從阿嶼手裡撈錢?”

“哪能呢爸,我就是眼拙,沒看出這珠子的貴重,是我的不是。”靳漫川像是被說中了心思,臉上閃過了幾分尷尬,很快又給自己找補。

哪怕那是自己的兒子,老爺子看著靳漫川這架勢的時候,眼睛裡也閃過了點鄙夷,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

頻頻吃癟,靳漫川難得沒再說什麼,這上的氣氛也總算沒那麼尷尬了。

薑星杳一心就想走個過場,沒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她就隻管低頭吃飯。

靳二嬸李氏目光忽然落在了薑星杳的手指上,聲音有點驚訝的說:“杳杳,你手上這個鑽戒就是前兩天阿嶼豪擲一個億拍來的吧,你們小夫妻感情可真好,看來用不了多久,咱們靳家就有小孫子了呢。”

靳二叔去世之後,靳二嬸在靳家的處境就很彆扭。

她與靳二叔之前是自由戀愛,家裡沒什麼權勢,本來在靳家就有點說不上話。

後來丈夫沒了,就連丈夫的手裡的股份也被靳漫川和韓卉兩口子瓜分了個乾淨,她如今就靠著女兒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紅過活。

算是靳家最邊緣化的人了。

老爺子也是可憐她們母女,讓她們一直待在老宅裡,靳二嬸平日裡最喜歡說好聽的話,討老爺子歡心。

知道老爺子喜歡催生,她的本意更多的是誇薑星杳和靳擎嶼夫妻和睦。

但這話聽在薑星杳耳朵裡的時候,卻已經變了意味。

她也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鑽戒,她好像知道為什麼靳擎嶼明明把戒指送給了薑燦燦,今日卻又戴在了她手上。

這可是靳總在拍賣會豪擲一億高調拍下的東西,老爺子肯定聽到了風聲,如果這東西沒有戴在她這個靳太太手上,讓老爺子起了懷疑,查到了薑燦燦頭上可就不好了。

說白了,靳擎嶼這麼做,就是想要借著她給薑燦燦擋災的。

隻要這個戒指戴在他手上,在老爺子這裡過個明路,那就是他們夫妻恩愛的證明。

戒指是涼的,哪怕在手上戴了大半天,那鑽石依舊冷的刺骨,好像永遠都暖不熱一樣。

就像是靳擎嶼的心。

“感情好好呀,杳杳和阿嶼結婚也有一年了,也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阿嶼如今既然開竅了,就趕緊加把勁,也讓我老頭子早點抱個孫子。”老爺子也跟著笑著打趣。

靳擎嶼偏頭,看了一眼薑星杳。

薑星杳低著頭,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小腹處。

孩子,她已經有了。

可是…

“爺爺,這件事不著急。”靳擎嶼說。

眼睛裡些許的晃動,因為靳擎嶼這句話徹底的散掉了。

薑星杳的眼睛有點發酸。

靳擎嶼從來都沒提過,想要和她有個孩子。

又甚至他現在或許正想著,該怎麼在不讓老爺子動怒的情況下擺脫她,好迎娶薑燦燦進門。

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靳擎嶼期待的,那便也沒必要讓靳擎嶼知道。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人好不容易聚得這麼齊,老爺子執意讓大家都留在老宅休息。

薑星杳也實在不好拒絕。

隻是和靳擎嶼單獨在一個臥室裡的時候,薑星杳心頭還是抑製不住的酸澀。

離了彆人的視線,她就將那枚戒指重新摘了下來,放到了床頭櫃上,靳擎嶼隻是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默不作聲的洗漱,上床,兩個人誰也沒有率先說話,屋裡的氣氛是死一般的沉寂。

從那次提了離婚之後,靳擎嶼自己就搬到了客臥去了,這應該還是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一片黑暗裡,薑星杳忍不住自嘲的想,還真是難為他了,演個戲而已,又和自己睡在了一張床上。

隻是這個念頭才冒了個頭,黑暗裡,薑星杳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緊接著男人的身子自背後貼了上來,溫熱的呼吸打在脖頸上,黏膩稠濕,讓她背脊都跟著僵硬幾分。

甚至她還能感覺到,有古怪僵硬的異物正頂在自己的後腰處。

在那為數不多的夫妻生活裡,薑星杳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她直接開口質問:“靳擎嶼,你想做什麼?”

背後男人的手已經搭在了薑星杳睡袍的腰帶上,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薑星杳肩膀輕輕戰栗,她又一次冷聲道:“你放開我。”

“杳杳,我們要個孩子吧。”靳擎嶼忽然說。

有點喑啞的語調,幾乎是貼著耳膜響起,薑星杳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有點不受控製的快。

如果在一年前,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靳擎嶼說這句話,她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但現在……

薑星杳說:“靳擎嶼,你是不是有病?彆忘了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不是非要離的,杳杳,我們可以先有一個孩子,然後慢慢的磨合。

咱們已經結婚一年了,也沒有什麼實在解決不了的問題,沒必要非離不可,你覺得呢?”靳擎嶼說。

他的手又順勢往薑星杳睡袍裡探,被薑星杳直接按住了。

薑星杳說:“我覺得惡心。”

他原來也記得他們已經結婚一年了。

可這一年來,他始終和薑燦燦牽連不斷的時候又算什麼?

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是因為在他眼裡,那些不叫問題。

或許他也和那些人一樣,覺得她薑星杳坐在靳太太這個位置上是便宜她了,她就應該感恩戴德。

“靳擎嶼,我覺得你真惡心。”薑星杳又重複了一遍。

剛才在飯桌上,還說什麼孩子的事不著急。

現在到了床上,這是精蟲上腦了,又拿要孩子的事哄她上床。

真是可笑的很。

靳擎嶼的手頓住了。

他把薑星杳的身子掰了過來,讓人麵對著他,透過微弱的床前燈,他看著女人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你說我惡心?”

“是。”薑星杳道,“靳擎嶼,你以為你是誰呀,這一年我受夠你了。”

大概是情緒上頭,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薑星杳控製不住的想乾嘔,她猛地推開了靳擎嶼,光著腳匆匆的去了衛生間。

晚上那頓飯,她其實沒吃下去多少東西。

尤其是在靳二嬸提了戒指的事之後,她就徹底沒了胃口。

這會兒吐了半天,愣是什麼東西都沒吐出來,反而還在不斷的乾嘔。

靳擎嶼靠在門口,看著她狼狽的不行的模樣。

瞳孔裡一片深邃。

他又問:“薑星杳,我就那麼讓你惡心,惡心的想吐?”

薑星杳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對惡心二字這麼的看重,一遍又一遍的來問,大抵是傷了高高在上的靳總的自尊吧。

總算好受了一點,薑星杳還是不客氣道:“靳總難道看不出來嗎?隻要你一碰到我,我就覺得惡心。”

靳擎嶼的眼睛一片幽暗。

薑星杳就站在衛生間的半身鏡前與她對峙。

時間無聲的流轉,靳擎嶼忽然大步上前,抬手就將她扛起來丟到了床上,聲音帶著惡意:“是嗎,那真是委屈靳太太了,明明那麼惡心,今晚上還得與我睡一張床。”

他拿了毛巾,三下五除二的擦了薑星杳的腳,大手一撈,直接就將人按進了懷裡。

烏木香灌進鼻腔。

是一種沉穩安心的味道。

薑星杳被人強行扣在懷裡,視線所及之處隻有男人線條明顯的下頜線。

她不知道靳擎嶼又發什麼瘋,隻覺得男人把她抱得格外的緊,緊到她有那麼一瞬間,都覺得靳擎嶼心裡是有她的。

如若不然,又為什麼在聽到她放狠話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在意呢?

隻是這個想法才冒了個尖,就被她自己壓下去了。

她好像聞到有淡淡的小蒼蘭香和男人身上的烏木香混雜在了一起。

熏的她有點麻木。

彆犯傻了,薑星杳,不過就是因為今天在老宅,他不方便直接抽身離去,不然早就該去找薑燦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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