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街頭小吃的“頂流”,茶葉蛋!
這可是用了很貴的紅茶鹵煮的,這香味自然非同一般。
忙活到月亮都快睡了,母女倆才休息。
第二天,鐘文宇還沒靠近林秋晚家,就聞到了茶葉蛋的香味。
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鐘文宇大聲嗬斥。
“乾什麼的?瞎了你的狗眼!”
張二賴冷不丁被嚇著,或許是做賊心虛,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半天。
林秋晚也聽到聲音了,回屋拿著刀開門。
“誰!”
張二賴哀聲請求。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林秋晚看見是鐘文宇身子下壓著張二賴,連忙讓鐘蘭把門關上。
“文宇哥,鬆開他吧。”
沒了壓製,張二賴一溜煙的爬起來,看到林秋晚手中閃著寒光的刀,嚇得縮著脖子。
“張二賴,你不下地乾活,一大早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我就是聞到味了,想看看啥東西。”
笑的一臉諂媚。
林秋晚可是信了他的邪,這鄰居又不止他一家,就他好奇是啥東西,趴著門擱這看?
“是你能看的?你還光著身子,信不信我告你流氓罪!”
忽然隔壁院裡走來一位嬸子求情。
“蘭嫂子,小張不是故意的,我這就領他走。”
鐘文宇怒目圓瞪。
“再有下一次,我挖了你的眼!”
有了這次威懾,張二賴也不敢造次。
“媽,進屋。”
可沒過一會,隔壁居然響起了張二賴的怒罵聲!
“狗娘養的,趕緊給我做!”
林秋晚氣的坐起身。
“簡直不是人!畜生!”
“好了小晚,香雪無父無母,還是個遠嫁的媳婦,張二賴是個混蛋,這事隻能告到村長那才行。”
鐘蘭搬過來的這幾天,隔三差五就能聽到隔壁家暴的聲音。
但鄰裡之間,這種事真的管不得,拆散了可是會報複你的!
“秋晚妹,咱先去縣裡,今天還有正事要乾。”
林秋晚隻能收拾好心情,把茶葉蛋撈到麵盆裡。
“媽,今天不用留飯,我晚上才回來。”。
鐘蘭萬般叮囑一定要小心。
二人來到縣裡的老地方,那婦人早早的等著。
“哎呀,今天來晚了,讓您久等了啊!”
林秋晚趕緊把蓋子打開,撲麵而來的香氣瞬間迷住了來來往往的人。
“這是茶葉蛋吧,咋這香啊,多少錢?”
婦人當然吃過茶葉蛋,縣裡第二個街口就有賣的,可林秋賣的還真不一樣。
顏色更深,香味更濃,一看就很好吃。
“咱都是老熟人了,給您打個折,彆人6毛一個,您給5毛,怎麼樣?”
5毛一個,還真不便宜啊。
可這太香了,早上沒吃飯,勾的饞蟲都出來了。
“而且,我這隻有60個,賣完我就走了。”
婦人看雞蛋的個頭也大,也不猶豫了,直接拿下5個。
“好嘞,下次您再來,帶個碗,我給您打點鹵,煮肉也好吃的呢。”
所謂,顧客就是上帝,林秋晚先是打折,再是送鹵的,直接給婦人哄的開開心心。
“那給我來一個吧。”
急著上班的工人直接交錢,林秋晚卻道。
“這一個是6毛,但兩個就按1塊來算,您看怎麼劃算點?”
“那來倆吧。”
多數人一聽減兩毛,雖然猶豫,但秉成這有便宜不賺是傻子的心理,買的都是成對的。
很快,這60個雞蛋就賣出去了43個。
人也不多了,林秋晚就合上蓋子。
“走,咱換個地方。”
一棵樹上吊死的是傻叉,林秋晚也不可能長久賣茶葉蛋。
往前走走,果不其然看到了賣包子的。
而包子鋪對麵是賣粥的,林秋晚就夾在二人中間,打開蓋子。
“6毛一個,成對優惠嘍。”
包子鋪的老板也聞到香味了,不過沒有動,想看看林秋晚賣的咋樣。
可,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茶葉蛋就賣完了?
視線一轉,看到了對麵賣粥的也在盯著小姑娘,急得包子鋪老板滿頭汗,拉著他媳婦兒就開始商量。
見效果達到了,又回到原地點。
顧川和孫景陽站在路邊,兩人和模特一樣。
今天,顧川穿的是淺藍色的牛仔褲搭配白體恤,頗有青春男大的感覺。
“挺帥的,不當男模可惜了。”
顧川見小姑娘嘟嘟囔囔的,歪頭笑著問。
“什麼?我聽見有人誇我帥了?”
“那你可真聽錯了。”
孫景陽鼻子聳動,眼睛盯著瓷盆子泛光。
“林小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
瞧給他饞的,林秋晚也不賣關子,掀開蓋,撈出最後三個茶葉蛋。
“趁熱吃,等會咱去美衣裁縫社一趟。”
“這是特意為我留的?”
顧川沒舍得吃,捧在手裡傻傻的問。
“是特意為咱們三個留的。”
鐘文宇還是插在二人中間,當電燈泡而不自知。
美衣裁縫社在2街的最中央,櫥窗裡掛著林秋晚設計的的碎花裙,長的短的,啥顏色都有。
一進門,裡麵全是挑衣服的年輕女孩子。
“老板,這個顏色的短款還有嗎?”
“沒有了,最快需要3天才能趕製成功。”
店員都要忙的長出三頭六臂了。
“您好,我找胡老板。”
店員看到三個不同類型的帥哥,小臉通紅。
“胡胡老板在在後麵踩縫紉機”
林秋晚點點頭,掀開簾子看到長頭發的裁縫坐在地上不知道想啥呢。
“胡老板?”
胡德亮抬頭看到林秋晚後,一咕嚕爬起來。
“同誌,你可算來了,蘭城的大老板想要見你,說是有大單子!”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本來林秋晚想過半個月去蘭城的,現在倒不用去了。
“我今明都沒時間,那老板能等不?”
也不是林秋晚故意擺架子,確實是抽不出時間!
胡德亮左右為難,但一想到那人點名要林秋晚,咬著牙點頭。
“行!等得起!”
“我今天來是給你提供財路的,現在我需要一件短款的粉色碎花裙,然後這一個星期都做這一款,顏色的話可以改變一下。”
胡德亮不疑有他,連忙點頭。
“哎!同誌,我還不知道你叫啥!”
“我叫林秋晚,如果有急事可以去河西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