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越矩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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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梁硯之地下戀,遲彥霖是為數不多知道的鐵哥們。

遲彥霖忙打著圓場,“我以前大學的時候跟星妤認識,我們在一個係,再說,我們的星妤又是校花又是係花,很難不想認識她。”

陸星妤笑著點頭沒說話。

因為他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真的。

明明就是梁硯之為了追她,讓遲彥霖扮演惡毒反派,好讓他英雄救美,後來兩人在一起,遲彥霖以‘紅娘’的身份漂亮出場,震碎了陸星妤的三觀。

梁硯之足足道歉了三個月,把遲彥霖拉黑了半年,陸星妤才理會他。

傅銘生眼角的餘光瞥了眼陸星妤,她彎著唇角的樣子真好看,許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吧,才會和平日裡格外的不同。

遲彥霖和沈星野看到傅銘生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看見陸星妤笑之後,就有些情緒上的不對勁。

這時。

傅銘生為了扳回一局,大掌主動握緊陸星妤的手,言笑晏晏道,“我跟星妤的訂婚宴在下周一,沈公子和遲公子記得跟堂哥一起來,我們很歡迎,是吧,星妤?”

陸星妤看著傅銘生握緊她的手,用力掙紮收回手,下頜緊繃,一陣反胃。

她起身連連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黑暗裡的一道視線,一直跟隨著陸星妤,每一幀的動態都沒有錯過,傅銘生的占有欲在一進門就表現得人儘皆知。

她走之後,傅銘生跟著她一路到洗手間門口,隻見她彎腰用洗手液不停的反反複複的洗,內心的反胃讓她趴在洗手池乾嘔。

他皺了皺眉,“星妤。”

陸星妤將手擦乾淨,驀然看見鏡中的傅銘生,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這件事。

他先一步說道,“抱歉,讓你有不好的感受了。”

陸星妤抿著唇瓣沒說話,“是我的問題,進去吧。”

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遲彥霖提議,“現在還沒到12點,我們四個人一起來玩牌。”

傅銘生道,“三缺一。”

沈星野捏著牌,咧著嘴笑,“剛好,我們的梁少爺也在。”

陸星妤瞳孔震驚,梁硯之在哪裡?她為什麼都沒有看見,她是瞎了嗎?

環顧四周,好像確實沒人。

“堂哥也在?”

這時,角落裡的梁硯之終於起身,從黑暗到光明,身周都是煙氣,也不知道剛剛是不是泡在煙灰缸裡。

他連看都沒看兩人,直接胯坐在一個位置上,嘴裡銜著一根煙未點燃,拿起桌上的牌發牌,冷白的手指飛速的給每個人分發,紙牌都感覺他的火氣很大。

遲彥霖覺得這狀態有些不對,緩和氣氛,“傅少,那你就帶著星妤一起玩,你們可得留意,可從來沒有人在牌桌上贏過梁哥。”

傅銘生知道他這個堂哥素來全能,但是今天陸星妤在現場,他也不能輸,就算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

他溫聲道,“星妤,你坐下。”

“好。”

梁硯之打得狠,完全不給活路。

起初大家都是抱著挑戰的心態玩,到最後完全是陪玩,要知道他們的賭資特彆大,一晚上能輸掉一套二環內的彆墅。

遲彥霖整個人都是緊繃的,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梁哥,給條活路啊,今晚是星野的生日,連壽星都在輸,這不合理啊。”

下一輪,壽星沈星野終於贏了一局。

他伸伸懶腰,梁硯之開始放水了。

怎料,幾人又開始輸,眼看著大家的賭資都快沒了,遲彥霖忽然想了個辦法,“星妤,你來幫我打。”

說罷,遲彥霖起身,趕緊挪位給陸星妤。

他才不信,梁硯之連前任的麵子都不給。

“倒杯草莓奶昔給你的財神爺。”壓抑的氣氛因為梁硯之的一句話緩解了些。

遲彥霖立馬招呼服務員,親自把草莓奶昔遞給陸星妤,可憐兮兮道,“星妤,我今晚輸了一套大平層我媽會罵我的,你至少要幫我贏一套精品房回來。”

陸星妤彎唇淺笑,“你放心,我儘力。”

重新洗牌、發牌。

她很迅速的整理好牌,梁硯之坐在她的上家。

四人都打得很穩,最後隻剩三張牌的時候,陸星妤報牌,同時,梁硯之也剩下三張。

他垂晲看了眼自己的牌,又看了眼陸星妤,桌上的已經出的牌他都算到了。

梁硯之,“一張10。”

陸星妤眉梢清淺,“一張j。”

最後,以她的一對3結束了本輪牌局,梁硯之將最後的兩張牌反麵蓋著丟進牌堆裡,“輸了。”

遲彥霖覺得陸星妤就是他的財神爺,勢頭一旦開始贏,之後就會步步贏。

臨近12點前,遲彥霖贏到價值京北二環彆墅的賭資,他笑得已經無法隻露出八顆牙了。

在振奮人心的時候,他收到了梁硯之的一條短信:【贏的錢找個理由都給星星,遊樂場的項目帶你和星野一起做。】

遲彥霖琢磨著這條短信,最後把自己琢磨得快哭了。

誰說他們這種圈層的人沒愛情?梁硯之不是嗎?就算是太子爺也免不了為愛彎腰啊。

棋局結束後,遲彥霖不斷恭維陸星妤厲害,找了個天衣無縫的理由出來,“星妤,今晚的賭資,你九我一,畢竟我隻出力嘛。”

沈星野,“咳咳咳大爺,可彆亂說。”

陸星妤知道梁硯之放水,每次都是他壓製自己的牌,到最後都是他丟牌,他好像每局都算準自己是什麼牌。

“星妤,收下吧,下次接著幫我贏。”遲彥霖繼續說道。

她躊躇片刻,同意的點了點頭。

“下次我一你九。”

“說定了!”

12點整,吹蠟燭,沈星野許願:下一次希望陸星妤當她的財神爺。

聚會散之前,傅銘生去了一趟洗手間,遲彥霖給了沈星野一個眼神,兩人就像散財童子一樣站在門口守。

梁硯之走到她的身邊,心口堵得慌,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撓心,“陸星妤,你到底要怎麼賠償我?”

陸星妤垂眼,搖頭。

不敢仰頭與他對視,失焦的盯著前方,“我以後會加倍工作來償還的,其他的,我給不了了。”

梁硯之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心如刀絞,長長的睫毛落在他的眼瞼處,倒影出一片哀傷的陰影。

他忽然抬手摟住陸星妤的後頸,俯身與她唇瓣相貼,不斷的索取探入,她被吻得不能呼吸,無奈之下咬了他的唇角,泛著絲絲的血跡。

“你越矩了。”

梁硯之抬手抹乾血跡,視線最後在她身上滑了眼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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