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都在逼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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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我剛走出海天律師樓就收到了馬景濤的電話。

“紀律師,希望你不要記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這種當麵談交情背後賣朋友的事,我經曆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記恨談不上,就是覺得馬總愛才若渴的名聲,原來都是葉公好龍!”

馬景濤苦笑了一聲。

“紀律師,你誤解我了,人才就是我的命!但是為了我的律師樓能夠打進京圈,我寧可不要命!”

“我很懷疑馬總的決策能力,隻被溫氏集團一個小助理隨意忽悠幾句,就馬上改弦易轍!”

馬景濤仿佛在猶豫,過了好一會才說。

“到現在我也不瞞你了,昨天晚上我和蘇總在咖啡館懇談了許久,那時候已經敲定了戰略合作,陳子奕也隻不過是信使而已!”

原來溫冷然在那時候就已經布局了,這次我輸得心服口服。

仿佛知道我要掛電話,馬景濤忽然說。

“你先彆掛,再給我幾分鐘!”

我撤回了按掛機鍵的手。

“我知道溫氏集團之所以能夠從無到有發展壯大與你的律所有直接關係,他投資我的錢,大部分都是你的!”

我並沒有因為他替我說話而心生感激,這人雖然口頭上套矯情。但暗地裡一直都是以利益為重。

現在無事送銀錢,非奸即盜!

“你在嘲笑我嗎?”

我的聲音變得非常冷。

彆人都以為我是那個冤大頭,其實我在暗中已經搜羅了許多溫氏集團違規操作,隻要我想,分分鐘讓他檣櫓灰飛煙滅!

既然你姓馬的已經接受了盜泉之水,就做好與之同臭的準備吧!

趁著現在還能跳,你儘情地跳吧!

馬景濤故作同情地說。

“其實陳子奕那小白臉綠茶的樣子,兄弟也非常不爽,尤其是他花著你給溫氏集團賺來的錢,還賣力地踩你,更讓人氣不過!”

“然後呢?”

溫氏集團的雷一定要爆的,不過必須得等到我正式離婚以後。

否則,殃及池魚該咋辦?

馬景濤的聲音變得非常誠懇。

“你和溫總畢竟是十幾年的夫妻論感情,咋也比那個小白臉要深厚得多,相信隻要你表現出誠意,你的錢還是你的錢!”

我馬上警覺起來。

“是溫冷然讓你這麼說的?”

馬景濤話語裡帶著無比的愧疚。

“溫總的父母去你家裡了,作為人婿,你也應該儘儘半子之義!”

我馬上就不爽了。

“你在教我做事嗎?”

馬景濤苦笑了一聲。

“當年我的律所被櫻花國的鷹司不凡在國際法庭上虐菜,若不是繼律師仗義執言,不但律所會垮,我馬某人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這一切我都記著。”

我無所謂地說。

“那隻不過是一場生意,你給了錢我為你辯護,各取所需!”

馬景濤急著辯解。

“在我心裡不僅是一場生意,你是我律所的救命恩人!”

我仿佛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馬總還記得呀,我太感動了!就衝你記著我這個矯情的份上,我要不要準備一張一百億的支票給你‘捎’去呀!”

我把那個燒字讀得相當重,馬景濤馬上聽了出來。

“暫時我還不想去五哥那裡報到,你也不必急著燒。不過我還是勸你聽溫總和解得好,要不然……”

儘管他看不到我的嘴角仍然一扯,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微笑。

“不然會怎麼樣?”

馬景濤再次冷場好久,這才非常誠懇地說。

“要不然,說在我這裡,你就是去市裡任何一家律所,都不敢要你的!”

我突然轉移了話題。

“溫氏集團的轉賬,你最好不要接!”

馬景濤愣了一下,丟了一句。

“莫名其妙!”

說完以後,聽筒裡傳來了啪的一聲。

我又走了兩家律所,果然和馬景濤預料的一樣,大家都是先恭維我一番,然後才說。他們那裡滿額,暫時不招人。

草草吃完中午飯以後,下午我繼續求職。

甚至不單是做律師其他的職業,比如計算機行業。但是沒有一個公司願意要我。

眼看天色不早,我準備回彆墅,就在這時接到了溫冷然的電話。

“隻要你回來住一宿,應付了我爸媽,我就不再對你的職業進行封殺!”

雖說我對溫父溫母的感情還不錯,但並不想在那家裡遇到陳子奕,就非常平淡地說。

“其實,我不愁生活來源,工作不工作真心不重要!”

溫冷然馬上反問聲音高得嚇人。

“你又要想吃蘇輕語的軟飯嗎?”

我非常平靜地說。

“某個為三餐犯愁的外賣女都能被我捧成女強人,更何況是一直站在天花板上的蘇總啊!”

“我不同意!”

溫冷然冷冷地說。

“你還是我的丈夫,我們還沒離婚,你如果敢給彆的女人提供幫助,我……”

“你怎麼樣?”

對於他種種的反應,我都了然於胸,並沒有多少敬畏之情。

“再找一會兒歹徒綁架我,或者是讓全國的人都封殺我?”

電話那邊傳來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溫冷然其實脾氣非常暴躁,被對手一擊就會失去理智,想不到十幾年以後仍然如此。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至於讓馬總封殺你,隻不過是我想請你回家的一種手段而已,我在捍衛我們的婚姻!”

我隻感覺到非常的可笑。

“原來你把野男人堂而皇之地領到我們的婚房,又讓他穿我的衣服,是在捍衛我們的婚姻,哈哈哈!”

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

電話那邊的溫冷然聲音忽然低了下來。

“你被綁匪綁架,我一直想救你出來,都是子奕告訴我,你是在假裝受傷,騙取我的同情,我這才沒有相信!”

“你認為傷得最重的陳子奕連一天院都沒住,就住進了我們的婚房,騙你的人反而住了三天院,差點沒死在那裡!”

溫冷然似乎知道自己理虧就轉移了話題。

“你還是回來吧沒有,家裡現在一團糟,沒有人掃地,也沒有人給我做飯,我的胃病又犯了!”

言語間已經有了一些撒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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