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鈺當然要繼續刺激林芳蘭,不讓她好受,
“這樣算起來,你家得多添幾雙碗筷,比如蘇誌華的青梅宋秋水,單位裡喜歡他的小姑娘,相信你和她們都能處成好姐妹。”
不禁心生警惕,李桂花那樣喊打喊殺好對付,玩起陰謀詭計,林芳蘭才是高手,不然不會在喬家眾多兄弟姐妹中殺出一條富貴路。
林芳蘭差點氣破防,到底沒罵出口。
“隻要蘇哥喜歡,我都不反對。”
表現的再大方,臉色都不可避免的變黑,
喬綰鈺已經夠難纏,這又冒出來個宋秋水,
為了討好蘇誌華,隻能忍下,心裡咒罵這些賤人怎麼不去死。
“我不喜歡她們,綰鈺,我~”
現在的蘇誌華倒不是朝三暮四的,可有什麼用呢,不過是一坨狗屎,讓人看了就惡心。
“小鈺,回來吃午飯。”
林悅的聲音響起,溫溫柔柔。
喬綰鈺心裡一驚,轉身回家去,還記得穿來那天,林悅語重心長的勸她不要見蘇誌華。
“綰鈺,吃的給你。”蘇誌華拿著沒送出去的綠豆糕。
“你快滾!”
喬綰鈺頭也不回的進院關門,遠離垃圾。
林海家院子裡,也沒掰扯出個結果。
“儘快娶了秋水,把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林家鬨,也鬨不出個名堂。”
回去路上,蘇母快刀斬亂麻。
李桂花就是個滾刀肉,翻來覆去也說不通,反惹一身氣。
“媽,我想娶喬綰鈺。”
蘇誌華也煩悶,想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怎麼就那麼難。
“你瘋了不成!還不知道喬綰鈺的媽是被人甩了還是死了男人,她們娘倆名聲又不好,你怎麼就非鑽牛角尖,反正我不同意!”
蘇母恨鐵不成鋼,兒子怎麼就被那個小妖精給迷住了,誰說都不管用。
蘇誌華:“實在把我逼急,工作不要了,我帶綰鈺離開這裡,去你們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你這是戳我的心啊,養你這麼大,你不想著回報父母,卻要跟那小妖精私奔,是不是想氣死我!”
蘇母氣的直喘,更加恨喬綰鈺,賤東西竟然勾搭兒子私奔!
“媽,你就成全我們吧,隻要能和她結婚,我以後都聽你的。”
蘇誌華也不過是說氣話,不爭取就錯過喬綰鈺,他不甘心!
“先回家,其他的慢慢商量。”
蘇母不敢真把兒子逼的離心,所有的恨都傾瀉在喬綰鈺身上,那死不要臉的賤貨,彆想進蘇家的門!
李桂花坐在家裡歎氣,彆看她咬住不退親,可蘇家的態度堅決,就算女兒嫁過去,也不會有啥好結果,哪個當媽的不希望孩子過的好。
關鍵就在蘇誌華看上了喬綰鈺,那母女倆還真是好手段,天生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蘭蘭,上次多好的機會,卻被喬綰鈺給逃了,現在村裡人都盯著咱家,再想收拾她就沒那麼容易了。”
自從賠了錢,林海發了幾次火差點打死人,她們家沒人敢明著罵喬綰鈺。
家裡窮的快揭不開鍋了,那娘倆倒過的逍遙快活,喬綰鈺拿著賠償金揮霍,弄起了什麼麵霜,沒人買隻能爛在手裡,那可都是錢啊,一想到就讓她心肝肉疼,早晚得把錢都拿回來!
“媽,這事彆急,總能找到機會。”
要不是因為喬綰鈺犯賤,蘇誌華鬨著退親,林芳蘭不會成了村裡笑柄,才鋌而走險找了王老二,
一想到那天的遭遇,林芳蘭就恨不得把喬綰鈺千刀萬剮。
看到趴在牆頭偷看的林大山,林芳蘭計上心頭,一個惡毒的想法浮現。
“媽,讓我哥娶了喬綰鈺吧。”
李桂花猛然聽到這句話,立馬激烈反對。
“不行,絕不能讓那死丫頭嫁進咱們家,天天在我跟前晃,我得少活十年!”
憋屈了十幾年,她絕不讓那老賤人再有借口接近林海。
“媽,隻要我哥娶了喬綰鈺,所有問題都能解決。”
“喬綰鈺嫁過來,想怎麼搓磨就怎麼搓磨,你是長輩,村裡人也說不出什麼。”
“隻要拿捏住了喬綰鈺,林悅手裡的錢都能拿回來,以後她賺的錢也都得給你,否則你就打罵喬綰鈺給她看,氣不死她。”
“喬綰鈺嫁了人,蘇誌華就能死心,我才有機會嫁進蘇家。”
這是目前最好的計策,林芳蘭解釋完,李桂花不禁糾結起來。
“鬨成這樣,那喬綰鈺肯嫁嗎?”
潛意識裡還是不想讓兒子娶那小賤人,那娘倆哪有好名聲,嫁過來也會敗壞兒子的名聲,想想她就憋屈。
“先說通我爸,讓他找林悅落實,你以後也彆拘著我哥,他愛去找喬綰鈺就去,再在村裡散布一些他們處對象的話,早晚能成。”
林芳蘭越想越覺得,把喬綰鈺捏在手裡最為保險,蘇誌華一門心思都在喬綰鈺身上,隻要喬綰鈺嫁進林家,他割舍不下,她再拿話許些好處,總能達到想要的目的。
喬綰鈺和馮丹丹拿著鐵鍬鋤頭上山時,林大山尾隨而來。
馮丹丹跟喬綰鈺混了,綰鈺說剛開始每個月給她發十塊工錢,比種地強多了,不但可以在喬家吃飯,還能做喜歡的事,實在美的很。
可一回頭看到又黑又醜的林大山,想到他家乾的破事,馮丹丹就起了防範之心。
“綰鈺,咱們再叫幾個人一起吧。”
“不用管他”
喬綰鈺在心裡冷笑,對林家的算計了如指掌,李桂花倒舍得放這蠢兒子對付她。
林大山非要找死,她肯定成全。
有空間探測係統,目標明確,她們直奔山上,路上也會隨手采些山貨。
“他是不是有病,還跟著咱們呢,一會他要是不老實,我就用鐵鍬拍他!”
馮丹丹抓緊鐵鍬,畢竟她們兩個姑娘家,哪裡比得上男人力氣大。
“綰鈺,你們彆再往裡麵去了,山上有熊瞎子。”
林大山跟了一路,累的氣喘籲籲,越走越遠,心裡有點不安。
“你要是怕就趕緊回去”
喬綰鈺回頭看了眼林大山,這蠢貨沒帶任何東西,走了一兩個小時,水分流失嚴重,臉更像張黑色發麵餅。
“我才不怕,把沉東西給我,我幫你拿。”
喬綰鈺好不容易肯理他,林大山激動的頭暈目眩,恨不得馬上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