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真的沒做過啊,大人!“
周光宗感覺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如果不說實話,先治你一個藐視公堂之罪!”
京尹府府尹麵色嚴肅的厲聲說道。
“你是不是被人看見赤身裸體的躺在她的家中?”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周光宗更不想背上藐視公堂的罪名,隻得無奈點頭。
“是!”
“你是不是答應上門求娶?”
“大人,這是事出有因的”
周光宗想忍不住辯解。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京尹府府尹雙目一瞪,怒斥道。
“是!”
“你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嗎?”
“沒有!”
“行了,帶走!”
京尹府府尹一揮手,後麵的官差立刻上前幾步,押住周光宗,打算送回京尹府。
“大人,我冤枉啊!”
“大人……”
京尹府府尹沒有理會周光宗,語氣溫和的對趙寡婦說道。
“你也要跟我們回去一趟,有些案件的細節,還需要詢問一下你。”
“民婦聽從大人吩咐。”
京尹府來的快,走的也快!
吃瓜百姓也都意猶未儘的離開了,打算找人分享這則奇聞。
【四哥哥好手段啊!】
【周光宗這次可真是黃泥巴滾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再叫他天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
【也該嘗嘗被人算計的滋味了!】
【這個趙寡婦哪裡找的,真是個人才啊!毫無表演痕跡!】
【不知道四哥哥給她開了什麼條件?】
【竟然讓她舍棄自身清白,來做這個局!】
薑婉婉感慨地說道。
【乖寶,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假的?】
小正太後知後覺的問道。
【不然呢?】
【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有什麼癖好,專門爬寡婦的牆頭吧?】
【呃…】
小正太撓了撓頭,白興奮了,原來是假的呀!
“四弟,趙寡婦哪裡找的?”
薑銘誠開口詢問。
“她是一名因周光宗陷害,而失了性命的學子的親姐姐!”
薑銘冉眼底閃過深深的惱怒。
要不是查了周光宗的老底,他根本想象不到。
這些年來,因為他的嫉妒之心,摧毀了多少的學子!
這些可都是豐嵐未來的棟梁之才啊!
“怎麼回事?”
薑銘誠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嚴肅的問道。
“周光宗沒進國子監前,在京城一間書院讀書。”
“因不滿書院夫子經常誇讚趙姐姐的弟弟。”
“設計陷害他與一名小娘子有染!”
“其實那名小娘子就是他從煙花之地雇的!”
“趙學子拚命解釋,但無人相信。”
“神色恍惚之時,掉入水中溺水而亡!”
“趙姐姐早前喪夫,一直與弟弟相依為命!”
“知曉真相後,主動要求參與進來,以身入局,替弟弟報仇!”
“其實趙姐姐是很愛乾淨,也很勤快的。“
“為了惡心周光宗,才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
“周圍的百姓裡麵,有我安插的人來引導輿論!”
“好讓周光宗也嘗嘗被人陷害,百口莫辯的感覺。”
薑銘冉忿忿的回答。
薑銘誠聽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四弟,乾得漂亮!”
“記得把他以前作惡的證據交給京尹府!”
【不得不說,四哥哥是有點天分在身上的!】
【當麵看熱鬨,嘲諷拉的滿滿的!】
“知道了,三哥!”
薑銘冉點點頭,就算薑銘誠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
收集證據花費了一些時間,不然周光宗早就蹦躂不起來了!
周光宗此刻還不知道。
薑銘冉已經把他老底全都摸清楚了,罪證全部交給了京尹府。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通知安遠侯,把自己撈出去!
畢竟上次被國子監除籍,父親已經對自己非常不滿意了。
連帶著對母親都頗有微詞。
這次自己被薑家人算計。
發生了如此丟人之事,要是讓父親知道了…
他都不敢想象,父親會發多大的脾氣!
可是如果不告訴父親,憑自己恐怕很難從京尹府出去!
就在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蓮娘由於他的失蹤,焦急萬分,一大早就派人聯係了安遠侯!
這邊安遠侯正在安慰忐忑不安的蓮娘時。
那邊京尹府府尹,已經從薑銘冉小廝的口中,得知了周光宗的身份。
“夫人,外麵有京尹府的官差求見侯爺!”
安遠侯府中,一名小廝對安遠侯夫人稟報道。
“京尹府?找侯爺?”
“叫他進來吧!”
沒一會,小廝就領著一名官差走進了大廳。
“你是京尹府派來的?”
“侯爺不在家,有什麼事和我說一樣的!”
安遠侯夫人喝著茶,神色黯然的問道。
自從周明遠被趕離京城,安遠侯夫人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
她可憐的遠兒,不僅被趕離了自己身邊,走時甚至連身體都是殘缺不全的!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暗地裡對她的遠兒下黑手!
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稟報夫人,府尹派我前來通知侯爺,他的兒子周光宗此刻正在京尹府大牢。”
“侯爺要是想了解案情,請儘快前往京尹府。”
“晚了可能就沒機會了!”
官差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安遠侯夫人的表情。
京城誰不知道,安遠侯對其夫人情深意重,家中連妾室都沒有。
好家夥,府內確實是沒有妾室!
原來藏在府外呢!
周光宗甚至比周明遠還大兩歲!
京城的這些大老爺們,玩的是真花啊!
“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安遠侯夫人的茶杯摔碎在腳邊,連茶水浸濕了裙擺鞋襪,她都毫無察覺!
“安遠侯的兒子周光宗此刻正在京尹府大牢!”
官差裝作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生怕安遠侯夫人聽不清楚,字正腔圓的又重複了一遍!
“荒謬!侯爺一共就兩個兒子!”
“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叫周光宗的?”
“哪來的騙子,竟然敢借我們侯府的名頭!”
“不想活了嗎?”
官差麵帶同情的望向安遠侯夫人,看到她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雙手。
沉默了片刻說道。
“要不,等侯爺回來再問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