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走開,你們的都走開!”
周光宗伸手拉過蓋在身上的被褥蒙住頭。
“嘔!嘔!”
被褥上散發的著一股汗臭和腳臭的味道,直接讓他差點再一次吐了出來!
一把掀開蒙住頭的被褥,胡亂扯過一件衣裳套在身上。
摸了摸腦後的大包,周光宗現在才緩過勁來!
他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木著一張臉的周光宗,不顧眾人調侃的目光。
快速起身穿上衣裳,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們看到沒有,他那兒就跟個小蚯蚓似的!”
“這富家郎君白歸白,嫩歸嫩,可他是細狗啊!”
“短小又不精悍,太好笑了!”
周光宗站在那裡,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青,跟調色盤一般!
【哇噻,這麼精彩的嗎?!】
【前麵的大爺大媽快讓讓呀!讓我看看到底有多細狗!】
薑銘冉兄弟二人抱著薑婉婉躲在人群後麵。
聽到這話,恨不得捂住乖寶的嘴。
乖寶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什麼樣的話都敢說出口。
“讓開!”
屋內的周光宗忍受不住了,大吼道!
【嘖嘖嘖,我怎麼聽著都帶著哭腔了呢!】
【周光宗這戰鬥力不行啊!】
【就這樣還敢天天在薑府門口轉悠,一看就是遭受的毒打還不夠!】
【四哥哥真是好人啊!】
【免費給他上了這麼珍貴的一課!】
【想來以後他就不會這麼輕易再被打擊到了!】
【換成是我,肯定要問他收銀子的!】
薑銘冉心裡美滋滋的,乖寶這話說的,真是太對了!
沒錯,他就是這麼一個樂於助人的人!
屋內的周光宗此時也扒開了人群,走了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薑銘冉兄妹三人。
“是你們!是你們陷害我!”
周光宗的眼底充滿了血色,目光死死的盯住兄妹三人!
薑銘誠把乖寶交給薑銘冉,自己擋在兩人身前。
目光一點不虛的回望他。
“我們就是路過,順便看了個熱鬨!”
“你可彆亂說,小心我去京尹府告你!”
【就是就是!】
【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但有熱鬨不能不看!】
【他竟然敢阻止咱們看熱鬨!】
小正太從薑婉婉的頭頂飛了出來,氣呼呼的說道。
薑銘誠兄弟二人頭頂瞬間飄過一排黑點。
第一次見吃瓜吃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對!隻要我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
薑婉婉振振有詞的樣子,把薑銘誠兄弟倆都震住了!
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
“肯定是你們,我昨日在薑府門口被人敲了悶棍!”
“不是你們還會有誰?”
周光宗仿佛咆哮帝在世,聲音大到口水都噴出來了!
【咦,太不注重衛生了!】
【怎麼能對著彆人噴口水呢!】
薑婉婉嫌棄的說道。
薑銘誠同樣嫌棄的揮了揮手。
“你能不能注意點衛生,你的口水都快噴到我臉上了!”
周光宗頓時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目瞪口呆的望著薑銘誠!
什麼口水?
他的口水?
他噴了口水?
周光宗下意識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引來周圍吃瓜百姓的一陣陣哄笑。
他麵色鐵青的放下了手,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瞪什麼瞪,顯得你眼珠子大是不是?”
“我還沒問你呢,沒事在薑府門口轉悠什麼?”
“又憋著什麼壞屁呢!”
“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被敲了悶棍了?”
薑銘冉小嘴叭叭的一頓輸出!
“我腦後的大包現在還沒消呢!”
“不是你們還會是誰?”
周光宗憤恨的說道。
“你腦後的大包是我敲的!”
趙寡婦此刻也穿好了衣裳,走了出來。
“昨日你闖進我房間,說欽慕我已久。”
“我不同意,你就想對我來強的!”
“情急之下,我拿手邊的棍子打了你!”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太想得到我了,一棍子下去竟然沒有暈倒。”
“而我在反抗時被你一巴掌打暈了,醒來時就發現”
“嗚嗚嗚醒來時發現我的清白已經被你玷汙了!”
“我對不起我的死鬼相公,沒為他守好清白之身,嗚嗚嗚”
趙寡婦邊哭訴邊把帶有巴掌印的臉龐露出來,
吃瓜百姓們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臉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巴掌印。
“我勒個去,竟然是真的!”
“所以趙寡婦到底有什麼吸引力?為什麼我平時沒看出來?”
“你當然看不出來了,這可是大戶人家的郎君才會有的癖好!你又沒錢!”
“謔!合著趙寡婦的美,窮人還不配欣賞唄?”
“那我問你,你認為趙寡婦美嗎?你能下的去嘴嗎?”
“不不不!你彆害我!光想想我就想吐!”
“這不就得了!這就是你和有錢郎君的差距!”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欣賞不了趙寡婦的美,原來是因為我沒有錢!!!”
薑銘冉安排的人在吃瓜百姓中引導著輿論,非常有成效!
大部分的吃瓜百姓,都相信周光宗和趙寡婦之間,肯定發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驚呆了老鐵!】
【九旬老太為何起死回生!】
【數百頭母豬為何半夜慘叫!】
【富家郎君為何半夜闖入寡婦家中!】
【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今日乖寶吃瓜欄目,將帶您探究這背後的隱秘!】
小正太崇拜的看著薑婉婉,心裡羨慕極了!
它什麼時候能像乖寶一樣,小嘴這麼能叭叭呢!
到時肯定能成為最帥氣的統子哥!成為無數統子的偶像!
“你撒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又不瞎,怎麼可能看的上你?”
“你肯定是和薑家兄弟是一夥的!你們一起陷害我!”
周光宗崩潰了!
薑家人太惡毒了,竟然把他送到這種女人的床上!
實在是太惡毒了!!!
“你不承認?”
“昨日你闖進我房間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要不是你闖進來,憑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把你拖上床?"
“現在你占了我的身子,就想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趙寡婦拿衣袖捂住臉,聲音悲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