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膳,薑銘誠抱著薑婉婉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雲客來酒樓。
【哇!好大的酒樓呀!】
【不知道這酒樓的招牌菜是什麼?】
【等我長牙了!一定要來大吃一頓!】
【不!大吃十頓!】
薑銘誠覺得乖寶太可愛了!
但是也太容易滿足了!
才吃十頓怎麼夠呢!
等他以後賺了錢,天天帶乖寶來這裡吃飯!
“小二,把你們的招牌菜都上來一份!”
二樓包間內,薑銘誠大手一揮,動作十分瀟灑。
【哇!此刻的三哥哥好像在發光耶!】
【果然,花銀子的男人最帥氣!】
薑銘誠咧開嘴角,乖寶又誇自己了呢!
還沒等他開心一會,樓下就傳來了吵鬨聲!
薑銘誠抱著乖寶出了包間,往樓下看去。
就看到一夥衣著華麗的小郎君正圍著一名衣著普通的學子。
雙方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
衣著普通的學子正委屈巴巴的對領頭的小郎君說些什麼!
周圍的客人飯都不吃了,全都豎起耳朵,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這是在乾嘛呢?】
領頭的小郎君突然僵了一下,隨後向四周不停的張望著什麼!
【這小哥哥瞅啥呢?】
小郎君抬起頭來,猛然的看向薑銘誠和薑婉婉。
【盯著我和三哥哥看什麼?】
【難道臉上有什麼嗎?】
薑婉婉伸出小手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小郎君瞳孔猛的一縮!
他看清楚了,這小女嬰並沒有開口!
所以,他為什麼能聽到她的聲音?
【咦,這小哥哥一直仰著脖子不累嗎?】
【怎麼又是一個憨憨的小哥哥!】
薑銘誠這時也看清楚了領頭小郎君的模樣。
正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驃騎將軍的兒子,潘善宇!
潘善宇從小最崇拜就是大將軍薑磊。
因此對於和自己同齡,文不成武不就的薑銘誠很是看不上眼!
不是聽說他被驃騎將軍送回祖地了嗎?
什麼時候回京城的!
“潘善宇!”
薑銘誠磨著牙喊道!
【呀!三哥哥竟然認識這個憨憨的小哥哥!】
潘善宇這才發現抱著薑婉婉的竟然是薑銘誠。
難道,這個小女嬰就是薑伯伯新添的小女兒!!!
薑伯伯不愧是他最崇拜的人!
連生的女兒都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薑銘誠看他理都不理自己,一直盯著薑婉婉看。
“看什麼看!再怎麼看,乖寶都是我妹妹!”
潘善宇翻了個大白眼。
一年不見,薑銘誠還是如此討人厭!
學子見潘善宇和薑銘誠似乎不對付。
雙眸閃過一絲算計。
“潘郎君,可以放我離開嗎?”
“就算我和李家和住在一起,那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把他的畫破壞的啊!”
“雖然你父親是驃騎將軍,可你也不能隨意誣陷我!”
周圍也傳來吃瓜百姓的竊竊私語。
“就是,這群小郎君欺人太甚了!”
“這學子一看就是家境普通,怎麼能鬥得過這群非富即貴的子弟呢!”
“可不是嘛,你看這學子,被欺辱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驃騎將軍名聲不是挺好的麼,怎麼生的兒子如此跋扈?”
“看兒子這樣,當爹的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學子聽見周圍百姓的議論,低下頭掩飾彎起的嘴角。
“你們不要亂說!”
“明明就是他故意破壞李家和的畫。”
“就是就是!要不是宇哥發現躲起來偷哭的李家和,還不知道這事呢!”
”我們今天隻是想找他問清楚,根本沒欺辱過他!“
小郎君們見牽扯到了驃騎將軍,紛紛開口解釋道。
不過周圍百姓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潘善宇也有些急了,他名聲不好不要緊,但是不能因為他連累了父親。
“我認識的潘善宇絕對不是一個仗勢欺人之人,此事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關鍵時刻,薑銘誠挺身而出。
“這人是誰啊?”
“好像是薑大將軍的三公子。”
“薑大將軍的三公子啊,那說不定這事真有什麼隱情。”
“沒錯,大將軍的三公子是肯定不會騙百姓的。”
薑磊在豐嵐國擁有極高的聲望,因此薑銘誠一開口,瞬間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支持。
潘善宇神色複雜的望向薑銘誠,真沒想到他會開口幫自己。
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薑銘誠不愧是大將軍的兒子。
這氣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度寶,幫我查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查到了,乖寶。】
小正太說道。
【李家和與周光宗同住在一間學舍。】
【李家和擁有極高的繪畫天分,周光宗一直十分嫉妒。】
【這次國子監舉行繪畫比賽,李家和花費心血畫的畫被周光宗偷偷毀掉了。】
【他半夜躲在角落裡哭的時候,被剛回京的潘善宇聽到了。】
【潘善宇是驃騎將軍的獨子,從小俠肝義膽,嫉惡如仇。】
【於是決定替他討回公道,於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幕。】
薑婉婉不解的問道。
【他剛回京,是怎麼會遇到李家和的?】
【國子監不是都要住宿的嗎?】
小正太神秘一笑。
【國子監有一個隻有學子知道的地方。】
【可以隨意進出不被發現。】
【潘善宇剛回京,想找自己的小夥伴敘敘舊。】
【於是便從此地爬了進去。】
【爬?】
薑婉婉瞬間提取到了關鍵字。
【哈哈哈哈,就是爬。】
【因為那個地方是個狗洞。】
小正太笑得滿地打滾。
薑銘誠看到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潘善宇。
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不能笑,千萬不能笑。
【周光宗???】
【不就是挑撥周明遠,想陷害四哥哥的那個大壞蛋?】
【他不是安遠侯的外室子嗎?】
【怎麼哪都有他!】
【度寶,你說他知不知道他娘是北曆的探子?】
小正太一本正經的回答。
【度寶不知道,吃瓜係統沒有說呢!】
潘善宇瞪大了眼睛,什麼?
周光宗竟然是安遠侯外室子?
他娘還是北曆的探子?
他離開京城就短短的一年時間,怎麼感覺多了這麼多瓜呢!
薑婉婉撓了撓下巴,苦惱的說道。
【潘善宇,李家和……這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原著中肯定提到過,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看著薑婉婉緊緊皺起的小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