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婉不聲不響的爆了個猛料。
大殿中所有的人都望向了禁衛軍統領淩淵,連淑華公主都不例外。
淩淵漲紅了臉,低下頭沉默不語,這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承認。
連豐嵐帝都眼神調侃的望向淩淵,這小子藏得挺深啊。
“準了。”豐嵐帝生怕淑華心軟,連忙開口同意道。
“淑華,你不要我了嗎?我們不是說好要永遠在一起嗎?”
李子信不敢相信,淑華公主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他。
她不應該很愛自己,求自己不要離開自己嗎?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難道淑華被人威脅了?不然憑她這麼愛自己,不會連區區幾個外室都接受不了。
“淑華,是不是有什麼人威脅你了?所以你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這人隻活在自己的世界嗎?】
【彆人說的啥他都可以全都當聽不到嗎?】
【彆說,這本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淑華公主也一言難儘的表情望向李子信:“誰能威脅我?”
“我可是豐嵐的公主,上麵坐著的皇上是我的親兄長,誰能威脅我?”
“那你為什麼要與我和離?”李子信不相信的怒吼道。
“你錯了,我不是要與你和離。”淑華公主擺了擺手,李子信瞬間麵帶微笑。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剛剛就是想嚇唬一下我,不想讓外室被抬進門對不對!”
“我可以退一步,不讓她們進門,但是每個月我必須抽出幾天時間去看…”
“是我要休了你!”淑華公主一句話堵住了他。
“休…休了我?憑什麼?”
“就憑你背著我養外室!”
“就憑你跟我說先不要子嗣,轉頭就跟彆人有了孩子!”
“就憑你還妄想讓你那一二三四五個外室抬進公主府!”
“就憑我是公主!”
“就憑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淑華公主的話震得李子信愣在了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他,難道真的做錯了?
“好!”豐嵐帝鼓了鼓掌,“這才是我豐嵐的公主之姿。”
“忠良伯,淑華公主休了你家二子,你可有意見?”
“臣沒有意見。”忠良伯擦了擦額頭的血珠。
忠良伯夫人從旁邊衝了出來:“你自己不生,還不讓我兒找彆人生嗎?”
“你好狠毒的心腸,想讓我兒斷子絕孫…”
還沒說完便被忠良伯世子捂嘴拖了下去。
【這簡直就是惡婆婆的標配了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麵前站著的可是豐嵐的公主!】
大臣們渾身打了一下顫,以後一定注意不能惹到小仙女。
這小嘴叭叭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豐嵐帝指了指淑華公主,對著忠良伯夫人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麵前站著的,首先是豐嵐的公主!”
“其次才是你的兒媳!”
“公主代表的是豐嵐的臉麵。”
“你欺辱公主,就是踐踏豐嵐的顏麵!”
“你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
忠良伯夫人麵色慘白的愣在原地,不明白怎麼就牽扯到豐嵐的顏麵了?
豐嵐帝看著她的蠢樣子,也懶得繼續說下去。
“來人!忠良伯夫人和前駙馬李子信不敬公主,拉下去處以絞刑!”
豐嵐帝揮了揮手。
忠良伯夫人和前駙馬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拉了下去。
【惡毒婆婆和渣男下線了!】
【真是大快人心!】
【帥大叔做得對,不能跟蠢人多說話,免得自己被傳染也變蠢了。】
【咦,這麼說來,我以後是不是也要少跟三哥哥講話啊,不然被傳染成憨憨可怎麼辦。】
【奇怪,怎麼突然感覺好冷…】
大公主看向在乖寶背後磨牙的薑銘誠,咧嘴笑了,這憨憨還挺可愛的呢。
“你們幾個,明知道李子信是駙馬,還甘願當他的外室!”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都發配邊境充當苦役!”
“至於忠良伯父子倆,雖沒能及時察覺,但淑華公主前幾天已經進宮幫你們求過情了,加上豐嵐如今的特殊情況。”
“特讓你們在原官位將功補過,你們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朕失望。”
“多謝皇上,多謝淑華公主。”
不明情況的幾個朝臣十分疑惑,為什麼忠良伯父子倆能安然全身而退!
什麼叫豐嵐如今的特殊情況?怎麼看起來大部分的大臣對此都是知情的。
最近朝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夜晚,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小門進入了安遠侯府。
"各位都來了,請坐吧。“
這幾人都是聽不到乖寶心聲的人。
“安遠侯,約我們這麼晚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安遠侯思索了片刻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朝堂變得非常奇怪?”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難道你也有?”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安遠侯壓了壓手,示意安靜一下:“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晚約你們來府的原因。”
“難道你知道原因?”其中一名大人問道。
“我並不知道。”安遠侯搖了搖頭,“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是瞞了我們什麼事情。”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每次我想向他們打聽的時候,他們都避而不談,根本不肯告訴我。”
“我也是這種情況。”
“他們好像把我們排斥出他們的圈子了。”
“這樣下去,我們在朝堂將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安遠侯說道:“我們現在在朝堂已經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
“那怎麼辦?”
“沒有什麼好辦法。。。他們不告訴我們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
“真是不甘心!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抱團排擠我們。”
“我不信皇上,太傅看不出來,可他們沒人肯管一管。”
“今日在朝堂,皇上說豐嵐如今特殊情況,我看他們都知曉皇上說的意思,就我們不知道,太可惡了。”
“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他們排擠出朝堂的。”
幾人喪氣的低著頭,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沒有幾個人會甘心被人排擠出朝堂。
安遠侯在一次開口道:“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眼前大家尷尬的境地。”
“真的嗎?是什麼方法?”
安遠侯看著眾人盯著自己的眼神,壓了壓嘴角的笑意,眼眸中閃著詭異:“你們確定想知道是什麼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