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北曆太子也不是什麼爛好心的人,怎麼會順手救了白景宇呢?】
【就這麼巧合的出現了,這麼巧合的救了快被打死的白景宇,原著裡,他可是連自己親弟弟死在眼前都不會眨一下眼的大壞蛋!】
【白景宇是前太傅孟無雙的弟子在青山學院不是個秘密,難道他一開始就盯上了白景宇,想要把他收入囊下?】
【要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吧,從挑撥周明遠妒忌四哥哥開始,包括白景宇會為了妹妹選擇報複,一環扣一環。】
【這是人的腦容量能辦到的事嗎?】
【肯定是我想多了,自己嚇自己。】
薑婉婉覺得不可能的事,薑銘峰和白景宇卻覺得很有可能。
北曆國的爪子已經伸的這麼長了,是時候該剁掉了,薑銘峰眯著眼睛想,一會就去找爹爹。
接著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過去。
“薑兄,這是?”白景宇不解的問道。
“這是令妹的賣身契,那日我便贖回來了,今日正好還給你們。”
白景宇的眼眶紅了,什麼也沒多說,帶著妹妹深深鞠了一躬。
薑銘峰緊接著又掏出了幾張銀票跟一小張地契。
“我們不能要,薑府已經幫我們很多了。”白景宇拒絕道。
春兒也旁邊連連搖頭表示不接受。
“令妹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當天鬨得那麼大,你們在住在原來的地方不合適。”
此話一出,白景宇沉默了下來。
“薑小將軍,我不怕,就像你說的,我沒錯,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怕他們說。”
春兒拒絕道。
“你哥哥還有半年就要會試了,在那樣的環境怎麼能安心讀書。”
春兒沉默了,事關哥哥,她也妥協了。
“這就是一間小小的一進宅子,不值什麼錢,但勝在環境清淨,周圍也多是讀書人。”
“銀子算是我借給你們的,你們以後再還我。”
薑銘峰知道白家兄妹自尊心高,故意這麼說道。
【大哥哥人還怪好的類,方方麵麵都想到了。】
【白景宇這不要被大哥哥手拿把掐了,厲害了,我的大哥哥。】
白景宇看了看妹妹,伸手接過了地契與銀票。
“薑兄,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顯得太客套,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去做。”
薑銘峰哈哈哈大笑,“你安心科舉便是。”
“周明遠這幾日便會出京,兩年內不會再回來。”
春兒聽到周明遠三個字明顯身子一抖,白景宇恨恨的咬了咬牙,便宜這個狗東西了。
看到兄妹兩人的表現,薑銘峰眼神暗了暗:“他想算計四弟,我們不會讓他這麼齊全的走出京城的。”
白景宇瞳孔猛地一震:“薑兄……”
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你一份。”
兩日後,周明遠偷偷溜出了安遠侯府。
想起馬上要離開京城,周明遠一路罵罵咧咧,再回來就是兩年後了,外麵可沒有這麼好玩的賭坊,這次一定要玩個夠本。
突然後腦被人打了一棍子,暈了過去。
再醒來,眼睛蒙了黑布,看不清楚情況。
“有人嗎?有沒有人在?”
“這裡是哪裡?”
周明遠感覺自己的臉被彆人輕輕拍了拍,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
“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安遠侯,我外祖父是護國將軍,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找你當然是有事問你了。”大公主燁陽說道。
薑婉婉進皇宮的次數還是很少的,大公主就經常出宮來薑府看她,這不今日就聽說了他們準備報仇行動。
上次綺夢樓那麼精彩的大瓜沒吃到,燁陽十分的後悔,說什麼這次也要親自參與。
薑銘峰也想搞清楚周明遠到底是不是被人刻意引誘,才會那麼恨四弟。
“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要設局陷害薑四公子?”
“小娘子?…”周明遠懵了,把自己綁來這裡的竟然是位小娘子,想到薑銘冉那超級好的女人緣,瞬間了然。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妒嫉!”周明遠即將離京,破罐子破摔道。
“我怎麼聽說你還有個一起說薑四公子壞話的朋友,說!是誰!”
一鞭子打在了腿上,疼的周明遠哇哇亂叫。
“是同窗的周光宗,他與我一樣看不慣薑銘冉,但他隻是與我發發牢騷。”
“本來我上次是想喊他一起的,但是他家裡恰好有事,請假回家了。”
“那婢女呢,為何選了那個婢女?”大公主在薑銘峰的示意下,繼續問道。
“上次我與周兄一起去綺夢樓,就是她來上的酒。”
"當時我就看上她了,奈何我給多少銀子她都不肯同意、”
薑銘澤瞳孔微沉,這個周光宗他知曉,平時在國子監人緣很好,學識也不錯,真沒想到私下是這樣的一個人。
薑銘峰則想的更多。
前幾天他便派了人去柳巷打聽安遠侯外室之事,去時早已人去樓空。
周圍的鄰居說,這家的男人是出名的富商,在外經商,很少回家。
家中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周光宗14歲,在國子監讀書,小兒子周耀祖剛滿一歲。
周明遠口中的周光宗應當就是外室之子,而安遠侯的外室已經確定是北曆探子。
所以說四弟的事情,到底是周光宗想給嫡子挖的坑,還是更深一步,這就是北曆的陰謀。
在薑銘峰分析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畢竟如果四弟出了事,爹爹肯定會受影響。
北曆這麼早便在豐嵐布局了嗎…
從周明遠到四弟,再到白景宇,一環扣一環,與皇宮最近發生的事手法及其相似,都是一箭幾雕。
這京城的水已經徹底被北曆攪渾了。
知道了想知道的,薑家眾人領著大公主出了房門,臨走前對白景宇示意了一下,他肯定想親手幫妹妹報仇。
“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小娘子,你倒是幫我把繩子解開啊!”
聽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響起,周明遠以為自己已經脫險了。
“彆走啊,幫我解開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屋內傳來了周明遠的慘叫聲。
“這狗東西可真能喊。”
不一會,白景宇拿著一把血跡斑斑的剪刀走了出來。
“多謝各位!”
“快彆客氣了,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就該來人了。”
沒過幾天,京城中就流傳出安遠侯小兒子平時作惡多端,被人被閹了的流言。
周明遠離京後,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