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笑而反問道:"魏小姐,你覺得這種事我會隨便告訴彆人嗎?"
魏雯聞言,聳了聳肩膀,無奈一笑。
這個倒是不可能。
"平洲距離江北這麼遠,魏小姐怎麼在這邊?"
魏雯喝了一口酒,臉上浮現出笑意:"我在這一帶做生意。訂了明天的機票回平洲。今天來福源寺是聽說這裡的主持相當靈驗,想給我那侄兒祈福的,誰知道撞見了你們。"
張狂挑眉:"給魏響祈福的?"
"既然你見過魏響,也應該知道他……傻了吧?就為了這事。"
張狂有些咋舌,看來傳聞不假。平洲魏家上下都對那魏響寵愛有加。
張狂輕輕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輕笑起來道:"你求福源寺圓慧大師無用,你就是求西天如來佛也沒用。"
魏雯看著張狂臉上的笑容,頓時心裡有些不暢快了。
魏響是他們魏家唯一的男孩,而且是個好孩子。被整個魏家寄予厚望,誰知道出了這事。
雖然不指望張狂這樣的外人能如何,她也不想看到有人當著她的麵。說自己侄子的風涼話啊。
"你為什麼這麼說?"
張狂笑道:"你回去問問你那侄兒就知道了,求醫問佛?沒用的。"
魏雯自然也不是個傻的,聽到張狂的話隱隱就有了一絲察覺。
她或許應該回去先看看魏響到底怎麼了,再著急其他的。
張狂帶著張茜茜和魏雯吃過飯後就回學校去了。
至於遇見魏雯,張狂也沒有當成一回事。江北距離平洲太遠了,他在那邊也沒什麼認識的人。遇見魏雯或許隻是一個小插曲。
張狂把張茜茜送到寢室樓下,就要回自己寢室。
剛到寢室樓樓下,陳祥他們三個人下來了,正好打了一個照麵。
"你們三不打遊戲了?咋出來了?"張狂頗為感興趣地道。
劉福一把抓過他,道:"走,去操場看迎新表演啊。"
張狂記起來了,每年都有迎新晚會,一般是在那些新生軍訓的晚上在操場上舉行。
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穿著軍綠色軍訓服的大一新生坐在操場上,對著那台子上歡呼,熱情洋溢。
"知不知道,蘇顏女神要在上麵表演古琴彈奏?"
張狂和他們坐下,搖了搖頭。這個沒聽說過。
"臥槽。你們看那個穿軍訓服裝的女孩好不好看?你們說我追不追得到?"陳祥突然激動地指著遠處,衝他們三人問道。
胡一凡毫不客氣地道:"下麵黑燈瞎火,誰看得清長啥模樣。"
陳祥一臉唾棄。"是真好看,我……我去問問看能不能要到聯係方式。"
不等張狂他們說話,陳祥從操場草地爬起來,朝不遠處走去。
張狂的視力比他們好得多,遠遠地看到那女孩朝他們的方向看了看,好像給了陳祥聯係方式。
"哈哈。看到沒?拿到了。"陳祥加上了那大一女生微信,得意洋洋地回來了。
"趕緊坐下,蘇顏女神古琴彈奏來了。"劉福一把把陳祥拉下來坐下。
張狂看著台上搬上來的古琴。一旁有人道:"那古琴就價值八十多萬吧?我的媽呀,蘇顏果然是傳言中的白富美。"
張狂不懂古琴曲,卻不由覺得蘇顏彈得比上回在徐家林仙兒彈得好。
一曲畢後,突然有男生上台送玫瑰花。蘇顏一愣,有些尷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陳祥一瞬間怒了:"哪裡來的小子?大一新生敢追女神?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張狂。快上啊!"
劉福一把把張狂拉起來,往他背上輕輕一推,"張狂,你也上。"
蘇顏也沒想到那大一新生會突然台上送玫瑰花,當著那麼多個專業的新生,她不收好像也不行。
張狂掏了掏口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突然上了台。
全場一陣唏噓吆喝。
"早就想把這東西送給你了,隻是最近沒時間。"張狂笑吟吟。把那瓷瓶放到蘇顏手心。
蘇顏看了看,美眸裡瀲灩出淺淺笑意,她點了點頭收下了:"嗯。謝謝。"
那送玫瑰花的男生臉上有些羞窘,突然接收到張狂的眼神,縮了縮脖子,抱著玫瑰花灰溜溜地下台去了。
"張狂,你剛才送的什麼東西啊?糖豆?"
"花蕊女神被你氣跑了。"
最近花蕊從江北大學轉校江州大學,已經被不少人熟知。
張狂一下去,陳祥他們就七嘴八舌地問起來。
張狂聞言回答道:"美顏丸。"一共就幾顆。
張狂看著遠處花蕊離開的身影,眉頭輕輕皺起來。
他不是也給了她一顆嗎?她生什麼氣?
再說了,他又沒有多給。搞不明白。
花蕊是氣憤的。這就是差彆待遇。
為什麼她的是她主動要的?蘇顏的就是他自己送的?這根本就不一樣!
"蕊蕊,你去哪兒?江州大學你還不是很熟悉。"季煙雨和花蕊在高中就認識,自然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