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超猛地拍出了一道勁氣。勁氣所化的氣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外逼去。
氣虹拍打在門口的樹葉上,片片青翠樹葉從天空飄落而下。
青年從裡麵蹦出來,渾身哆嗦了一下,腦袋上頂著幾片葉子,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滑稽。
他嘴巴一癟,"打我?你為什麼要打我?"
前廳內的人都是一愣。徐老爺子脫口而出:"魏響?"
這個傻子怎麼在這裡?
"少爺,少爺你來人家前廳做什麼?"仆人操著一口平洲口音,追上來欲哭無淚地說道。
仆人連忙拉扯著魏響,"回客房吧,管家還在等你吃飯呢,好吃的。"
魏響搖了搖頭,把那仆人揮開,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廳中的徐薇竹。
他掙脫掉仆人的桎梏,快步走進前廳。圍著徐薇竹走了一圈,說道:"她的臉好看了。"
花蕊氣得翻了一個白眼,記仇地道:"你剛才還在宗祠門口罵她是妖怪!"
徐薇竹表情淡淡的。似乎也不想搭理這個傻子。
魏響一臉疑惑:"有嗎?我不記得了。"
魏家的仆人走進來想把魏響拉走,等他看到徐薇竹那張臉的時候,也是一愣。
這去整容也沒有這麼快吧?
到底怎麼做到的?
魏響見仆人也感興趣,立刻激動地道:"她吃了糖丸就好了,我也想吃。"
魏響立刻看向張狂。
張狂:"……"
一個男人吃這東西做什麼?
那仆人能被委任派來看護魏響,果然是有些本事的人,一聽這麼說,不由道:"難道是傳聞中的煉丹術士?是煉丹師?"
仆人看著張狂的眼神變了。
在整個華夏,哪怕是玄者都是萬裡挑一,少得可憐。那麼在玄者之中會煉丹的煉丹師更是屈指可數。整個華夏上下能叫出來的也就那麼幾個。
而且這裡麵估計還是被軍方征用了,像這種散落在民間的,這還是頭一回見。
仆人心裡想著,立刻跟徐老爺子致歉,拖著吵吵嚷嚷的魏響走了。
"那魏響是什麼情況啊?"花蕊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隻是聽說魏家的少爺突然變得這麼瘋瘋癲癲,魏家上下不知道為此有多著急。"
張狂聞言隻是笑笑。
那魏響被仆人拉著快速回客房,他嚷嚷起來:"我不回去,我要去看漂亮女人。"
仆人心裡罵了一句。立刻拿出手機和魏家聯係。
"江南徐家到底是什麼情況?徐家沒有任何消息透露出來,反而是……那彭家。"魏家家主皺起眉頭,"他家股票狂跌。"
聽說那彭家和徐家一夥的?
魏家家主忍不住道:"徐家若是有事。你就立刻帶魏響回平洲。"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現在傻了,可他不允許自己兒子出事。
那仆人看著魏響在客房裡麵逗籠子裡的小鳥,他拿著手機有些激動地道:"老爺,在徐家好像遇到了煉丹師。他的一粒丹藥就讓那容貌儘毀的女人恢複了,現在比仙女還好看。"
魏家家主心頭一喜。不由地道:"所以,魏響這腦疾還有治愈的可能性?"
魏家家主激動地在自己家院子裡來回走動,他眼底綻放出精光:"若那人能夠救下魏響。他要多少錢我們魏家都給。"
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雖然他也相當喜歡,可兒子這腦子更重要。
仆人想清楚後,立刻拖著魏響去找張狂。
魏響手裡提著鳥籠子,喜笑顏開地衝張狂道:"你要不要玩兒鳥?"
他籠子裡的畫眉叫得厲害。
仆人不等張狂回答,快速上前。眼神熱烈猶如看到了什麼美味,"張大師,聽說你會煉丹,我們家主的意思就是說您要是能夠治好我們少爺的腦疾,您要多少酬金都沒有問題。"
其實像魏響這樣的傻子就不應該放出來,出來就要丟魏家的臉麵。
可魏家家主聽說江南有葉家的小醫仙。思索之後就讓仆人帶魏響來江南,名義上是來參加徐家入宗祠的儀式,實則是來求醫的。
不過到了徐家之後就曾經找葉大小姐看過病。不行啊。
這才把主意打到了張狂的身上。
"我要多少錢都給我?"張狂輕輕一笑,在座位上坐下,饒有興致地道。
仆人思慮了一會兒。頗為自豪地道:"隻要您能讓我們少爺的腦疾好起來,哪怕先生您要幾個億我們家主都會給你。"
幾個億可不是說著玩兒的。那些被國家征用的玄者手裡的錢也不過爾爾,這個價格絕對不低了。
那仆人是個有見識的,清楚這些民間的玄者要向修煉,就得需要錢,買各種靈藥尋仙地,做什麼都得需要錢。
這個價格足夠誘惑張狂了。
張狂無奈一笑道:"大叔,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那仆人大叔眼睛眯起來,立刻道:"三個億。"
這個主。他做得了。